“时锦鹏不会找到这边吧。”他下意识问道。
陆云野:“他不敢。”
就算知道舒闻在陆家的医院里,时锦鹏也不敢过来硬闯。况且这边安保规范,疗养区都有统一的管理,就算时锦鹏想破釜沉舟,也没有在陆家头上动土的能力。
这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心情几次起落,疲惫感浓浓包裹着身体。陆云野开车很稳,商务车的性能又极佳,整辆车像一个温暖的摇篮,时逸上车后不久便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陆云野看向副驾,睡着后的时逸又变得单纯无害起来。他额发微卷,做好的造型已经塌得差不多,有一缕头髮落盖住了眼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陆云野也忍不住放轻呼吸,他缓缓伸出手,像是怕打扰到一直熟睡的蝴蝶,指尖轻动将头髮拨回了原处。
绿灯亮起,陆云野转过身去,宛如无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时逸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头脑有些昏沉,但身体很舒服,仿佛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隐隐能看出天色昏黄。时逸动了动,发现身上的衣服没有换,只是外套被脱掉了,这才蓦然想起自己好像上车后就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陆云野怎么……又不叫醒他。
还好是周末,睡过去就睡过去了。时逸换上了家居服,手机里没有消息,应该是舒闻还没有醒。
他打开微信,点进沈青安的朋友圈。沈医生看上去书生气很重,相貌也比较周正。大概是之前当过老师,给人的感觉有点严肃。
但他的朋友圈里全是猫,沈医生隔三差五就要晒一晒自家的两隻猫咪,打滚的,玩耍的,翻着肚皮的,时逸看着撒娇的小家伙们不自觉轻笑,这是个很会生活的人,由他来当舒闻的主治医生他很放心。
时逸穿衣下床,拉开抽屉,里面是上次脚背受伤时陆云野给他准备的药油。
时逸把小瓶子拿出来攥在手里,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陆云野周末不去公司,没有应酬的时候就在家简单浏览下文件和新闻。书房门被轻声敲响,他转头,看到时逸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虽然已经到了傍晚,但窗边还是亮的,书房里没有开灯。陆云野只能看到一个柔软模糊的影子,“怎么?”
“那天……易感期的那晚,我看到你背上有很多伤痕,”时逸走到了近前,把药油放在桌上,“想问你要不要用点这个。”
“上次我用了之后很快就好了。”
陆云野眉间轻挑,“你看见了?”
“嗯,”时逸轻声道,“方便问下是怎么造成的吗?”
“被老头子打的,”陆云野有点漫不经心,“小伤,没事。”
真的是因为家法……时逸踌躇了一瞬,到底没再追问下去,只是道,“还是用一点药油搓开比较好,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留疤。”
这些都是他以前经历过的,所以会本能地希望身边的人好过一点。
他忘记了陆云野之前当过兵,部队里除死无大事,根本不在意这种伤痕。
但陆云野还是故意道:“自己够不到,你给我搓?”
时逸仿佛看到他勾了勾唇角,但陆云野的脸模糊在暧昧的光线下,看不很清楚。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够不到,可能这点小伤陆云野又不愿意请医生,他便挽了挽袖子,“好吧。”
这回换陆云野愣住了。
“要开灯吗?”时逸问道,想越过他去开书桌上的台灯。
“不用。”陆云野打断了他,“……就这样吧。”
“掀起来吗?”时逸犹豫道,“这样可能会弄到衣服上。”
“……”
陆云野沉默着脱掉了纯色的套头衫。
“应该不会有感觉的,我会轻一点,”时逸站到了陆云野的背后,“之前爸爸受伤都是我来给他搓。”
陆云野还没来得及吭声,就感觉一股粘稠的ye体被挤到了自己背上,继而是时逸微凉的指尖,揉弄着把ye体搓开,继而用手掌向左右两边推去。
时逸的手看起来修长纤细,但该有的力度没有少。他搓的手法确实很熟练,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药油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热,时逸的手掌却还是温凉的,两厢交迭,皮肤不自觉开始战栗。
alpha的背肌饱满结实,肌rou纤维粗大,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特别是陆云野之前当过兵,练得肩宽腰细,上肢力量发达,单手能提起四十公斤的重机/枪。而现在……
陆云野双手握拳撑着额头,咬肌紧绷,连下颚的线条都变得挺直。
仿佛不是在上药,而是在上刑。
时逸的手很有节奏地滑过肩颈处,不经意间蹭到腺体。alpha的腺体小而硬,且有一层软骨组织保护,比起oga的来说要安全许多。
“好了没有,”陆云野的开口,他的声音有点发哑,听着像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