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回舟睡着了。
舒悦瑾夹紧双腿,在床上休息到恢复知觉,扭头见他已呼吸平稳。她坐起来,下身有残余的酸胀,好像被他弄肿了,其他地方倒是还好。
他还没学会怎么科学地种吻痕,所以干脆没有种。
肚子里吃了半天rou棒,现在空空如也,有些饿。舒悦瑾看时间,估计只有夜宵外卖能点。
她准备打开软件下单,有几条未读消息。
晚上还找她的人不多,她以为是朱以珂。作为合格的跟班,大小姐的信息可要及时回复。
点开却令舒悦瑾失望了,秦渐洲发了个定位,问:“来玩吗?”
她几个小时不回复,他倒也没再问,只是这个位置正好是她此时在的酒店。
不知道他们散场没有。
“哪个房?”舒悦瑾问。
秦渐洲见这个时间她居然还没睡,有几分诧异,却还是回了房间号。舒悦瑾回头看眼冉回舟,见他丝毫没有醒的趋势,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拖鞋,拔走房卡。
她住的地方到这有段距离,以为要等半个钟头才能看到舒悦瑾,秦渐洲的牌局重新开始没多久,听见门被推开。众人都不知道还有人要来,纷纷抬头。
看见舒悦瑾出现,他们了然,目光转落到秦渐洲身上。
他放下刚理好的牌,对旁边观战的人说:“替我一下。”
那人接过,坐到他的位置。
看她这装扮和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秦渐洲约莫猜出情况,揽着舒悦瑾的肩膀,将她拉到隔壁没人的小房间,反手锁上:“做了?”
“嗯。”舒悦瑾点头,骨头仍是酥的,没什么力气,“他睡着了,我顺便下来看看。”
秦渐洲的脑袋压下来,微微分开浴袍:“里面没穿?”
不等她回答,他将手伸进去,竟然毫无阻拦地直接摸到xiaoxue,还残余shi润。他插进去,里面更是紧张,抖动着吸他。
竟然就这么在酒店里走一圈,胆子真大。
秦渐洲索性蹲下,把她的腿抬起来看:“都被弄肿了,这是做了多久?”
他怜爱地屈指轻刮,与他都没这样过。
“他第一次,怎么喊都喊不停。”舒悦瑾无奈,“不过可能明天就好了。”
她不是头一回做得这么激烈,对身体的恢复能力大约有个度。
本来舒悦瑾的y唇就肥嘟嘟的,被这一弄,夹在腿中间更是鼓鼓一团。
“看来他至少体力不错。”
“这倒是。”
两个人都笑。
舒悦瑾没忘记来这的主要目的,抬起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问:“这有没有吃的,我要饿扁了。”
秦渐洲忍不住与她的舌尖互相缠了缠,直到被她吮得发酥才松开,指头在nai尖上轻蹭,就连这地方都被男人咬得没褪下红色:“多着呢,你想吃什么?面?炒饭?还有寿司。”
“寿司吧。”舒悦瑾说,“我是不是打扰你打牌了?”
“哪有的事。”她和牌局比起来,孰轻孰重,秦渐洲自然有数。
他出去取了份寿司回来,坐到旁边看着她吃。
舒悦瑾刚蘸上芥末,秦渐洲突然想起,手撑到下巴上,说:“说起来,你家‘那位’好像也在这个酒店开研讨会,不知道走没走。”
她自然地理解他所指何人,又不自然地产生短暂的心虚,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寿司整个塞到嘴里,让她的腮帮子鼓起来。
“前面经过饭厅,立了好多易拉宝,上面写着名字呢,我估计全国都找不出几个跟他重名的吧。”秦渐洲说。
原来他是到这个地方来加班,舒悦瑾微微点头,就是不清楚哪个房间。
“希望别被看见。”
秦渐洲笑出声:“你还怕他?”
她没法解释。
吃完整盘寿司,饥饿感扫空,舒悦瑾觉得全身都有了力气。
“要不要出去打会牌?”秦渐洲问,反正来都来了。
舒悦瑾觉得一时半会也不想睡觉,玩玩无妨,他将外套脱下来,搭到她的肩膀。
这浴袍松松垮垮的,挺直身体还好,她刚才弯腰夹寿司,两团nai子全扑出来,在她倾斜的角度中摇摇晃晃。让他看到就算了,可别让外面的人看见。
他给她系上两颗扣子。
本就是临时顶替,所以见秦渐洲回去后,位置上那人就自觉给让了座。他牌技尚可,刚开局不久,还有得打。
想着舒悦瑾浴袍下空无一物,她那水津津的地方贴到椅子上,不得留下一条暧昧的痕迹,让人瞧见多尴尬,秦渐洲便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她没拒绝,其他人也只是交换个眼神,不说话。
这种局面他们见得太多了,在他们面前直接搞上的都有。
“你打?”秦渐洲问。
“嗯。”舒悦瑾捡起牌堆,还是那天的桥牌,“你帮我打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