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些旬隶一手带出来的Jing兵,如今都能独当一面成带兵之将,更甚至为妖族训练出数倍之多的Jing锐,有如此强兵强将,镇守鬼域之境那是绰绰有余,再联合天兵,三界能安宁很长一段时间了。
内心有想法的则一个个重新衡量某些计划了,妖族强大至此,若是妄动,只怕所谋之利未能得偿所愿,还要填进这一身神力。
能成就神位者,早已练就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本能了,但妖皇还是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很显然,这一场阅兵,已经达到了他们所计划的效果,若有异心者,怕是要重新掂量了。
当最后一列妖兵退去,雪觅缓缓吐了口气,双眸晶亮的看着妖皇:“这些兵将都好厉害啊,比那些天兵还厉害!”
妖皇笑着道:“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找你十七叔。”
雪觅不解道:“找十七叔?”
妖皇道:“那些妖兵都是你十七叔他爹爹曾经的兵将一手训练的,曾经的那些Jing锐之兵,现在已成了可顶天的大将了,你皇伯伯想要指挥他们都不容易,但你十七叔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哪怕是天帝欺负你了,你十七叔也能带着他们给你打上三重天去。”
雪觅小声惊呼:“原来十七叔没骗我啊,他以前就说谁欺负我了,他就带兵打回去!”
只不过他虽然知道十七叔的爹爹曾经是妖族的神将,但十七叔这人用云漓叔叔的话来说,就是太过不着调,缺心眼到不靠谱,玩心也重,真要遇到很大的事,例如打天帝他儿子这种事,感觉找云漓叔叔都比找十七叔强。
没想到十七叔真的这么厉害,可以号令这么多厉害的妖兵。
妖皇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头,老十七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不着调的三界皆知,衝动易怒脾气暴躁,所以真闯了什么祸,例如殴打天帝这种事,大不了他再出面和和气气的赔个礼就是,孩子还小,堂堂天帝哪能跟孩子计较不是。
就在观礼结束,众人准备散场的时候,一声炮竹巨响衝天而起,漫天的烟花在一片夜幕中散开,如星而散的灵光组成的龙身显在上空,维持数息后逐渐消散,紧接着又是衝天一礼,各种或腾飞或盘卷,或展尾亦或是戏珠的形态一个接一个的绽放上天。
神态活现,层出不穷。
雪觅哇地张开了嘴,烟火他自然是看过,但大部分都是花火,最多颜色不一,花束不同,但绽放成一条龙的样子,雪觅还是第一次见。
这时陆染出声道:“这是神君为小龙君准备的庆贺礼,此礼花名为万物生,以诸多灵药炼製,神君说小龙君既然有缘来此过百岁宴,那便与此地妖民同庆,让众人也一享小龙君的福泽。”
天上的花火还在绽放,雪觅黑亮的眼珠里倒映着天空中斑斓的色彩,听完陆染的话,一回头,就在灯火辉映间,撞进了时渊的双眸中,随即一抹灿烂的笑容毫不掩饰地朝着时渊扬了过去,看的时渊微微一怔。
漫天花火的艳丽,竟不如眼前少年那唇边的一丝明媚。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让时渊强烈的感受到,那一隻nai团子,真的是长大了。
这一天雪觅过的兴奋极了,阅兵的震撼,还有那一场绵延不绝,一直绽放到天明的烟火,等回了寝殿,听到繁缕的解释,他才知道这烟火为什么叫万物生。
这非同寻常的烟火是以各种灵药炼製,将灵药中的灵力积蓄,漫天绽放的并非花火,而是灵力,当灵力洒落大地,则能将这一整片的土地滋养,难怪陆染叔叔说同享福泽呢。
花朝也是第一次听闻此物,忍不住道:“这么厉害的东西,岂不是很难得?”
繁缕:“当然难得,此物炼製的方子早已失传,且不说炼製之法,就是能蕴养大地的灵物都极其难得,更不用说,这放的还不是一个,放了整整一夜,哪怕是大城池,怕是也要掏空上百年的积攒了。”
雪觅翻滚在床上,虽然一夜没睡,但他兴奋的一点睡意都没有:“原来过生日竟然是这么快乐啊,人族好像每年都会过生日,那他们岂不是每年都会这么快乐?”
花朝笑道:“当然不是,人族的生日大概只是家人齐聚的庆祝一下,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甚至是天族,都没有一场生日这么大动静的,所以你也别想年年如此了,真年年都来一场,陛下积攒了数万年的宝库都得被你掏空了。”
雪觅哈哈一笑:“渊渊真的是,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都没见他为我生日准备什么,没想到竟然准备了这么多,这就是惊喜吧。”
雪觅躺在床上:“那等渊渊寿辰到了,我也要给他准备惊喜,不行,不能等寿辰到,我得提前就开始准备,还要准备皇伯伯的,十七叔的,古溪叔叔的,可惜等天煞林大比之后,云漓叔叔旭阳叔叔还有墨亭叔叔就要回到他们的领地去了,不能天天见面了。”
花朝:“传送阵不是已经在建立了吗?”
说到这个传送阵,雪觅以为建造传送阵很容易,云起城距离朝圣城那么远,传送阵不到半年就建好了,但这次往三个叔叔那儿建立传送阵,都快十年了竟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