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知道现在沉静若渊的tony小主子,才是他真正的本色。
在小louis主子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另一种温柔的假象而已。
当然他们不是说那样的tony主子是假的,而是说那样温柔、沉静、包容一切的性格。
只对他最珍爱的家人才有,比如小louis主子,比如主子和夫人。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自然是奢求不到tony主子的温柔相对的。
旁观者清,明白了这一切的护卫团成员,也就越加不敢改变对tony小主子,敬畏的心理了。
tony不在意他们的心里怎么想自己。
事实上,从那将近七十岁的大长老口中听到‘威仪自生’四个字之后。
他便明白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过,再想把他当成没发生过,那也不可能的。
而有些性情,一旦真正曾经显露,要再想让人不害怕和忘记掉,那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他也不在意了。
反正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如今都还好好的在他身边,对他来说就足够了,别人怎么想他,实在不重要。
反正除了爹地妈咪,和小louis,其他人的想法,也真的不在他的在意范围之内。
他如今只想把这次暗袭事件的最后收尾工作,做个妥善的安排和处理。
快速走上二楼,穿过长长的环形长廊,走到最里面的那间房去。
守在外面的人,顿时快速地给他打开房门。
tony走了进去,穿过一个大的起居室,然后就走到了那个囚禁着路鄢尘的小花厅门口。
依旧是两个人给他把门打了开来。
花厅之内,路鄢尘的神情还算放松地靠左在沙发上。
而同样坐在他对面的弗莱的脸色,却要显得没Jing打采的多。
似乎很是萎顿。
大长老则监督一般地站在屋子的角落里,他的身边还是那两个tony他们的枪械老师。
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防止路鄢尘和弗莱两个人,有可能对tony做出不利的事情来。
而看到他走进门去,路鄢尘和弗莱都不由自主的把头转了过来。
两人都坐正了身子,路鄢尘虽然没有亲眼见识到他是如何整治青瓷的。
但是想来肯定青瓷的苦头也不会少吃。
而弗莱那天却是亲眼看着tony是如何在青瓷的脸上‘画胡子’,又是如何谈笑风生间,就说出来要把177块骨头变成354块的决定。
所以对于这个年仅四周岁多一点点的孩子,他心里的恐惧远胜于对着一个最危险的敌人。
虽然大长老说路易斯和他的夫人,已经苏醒了七天了,也都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但是大长老同样也跟他说,族长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朝夫人开枪的人是他。
那换个角度,也就是说,路易斯到如今也不知道他被他儿子囚禁在了这里。
由此可证,若是tony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路易斯也是没办法来救他的。
弗莱心中苦笑不已,看来人可以做尽坏事,但是惟独不能对朋友也失去信义。
不然的话,就会遭到无穷的报应。
“路先生,葛林若先生,这些天过的还好吗?”tony一派温和平静的问。
似乎他们并不阶下囚,而是他请来做客的客人一样。
弗莱的脸色很难看,却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多谢少族长关心,还行!”
而路鄢尘看着弗莱眼中分明有惧色的样子,感觉很是惊讶。
然而他究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所以很快也就收敛了几分他的漫不经心,也冲着tony点头,“也还好!”
“那就好。”tony似乎表示知道了一样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微微垂下眼睑,似乎在想着什么,也不再跟他们说话了。
弗莱对这样的沉默氛围,似乎很不能习惯,脸色变得非常的苍白。
让他身为欧洲人本来的白皮肤,此刻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得惨白一片,配着那憔悴的气息。
感觉很像中古世纪的吸血鬼,而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了。
而路鄢尘因为弗莱这明显的惊惧模样,使得他对tony的观感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在想起那一天青瓷被他带走前,那簌簌发抖,分明害怕的模样之后。
路鄢尘骤然觉得,也许眼前这个孩子,是真的不能用孩子的眼光去评判他的。
大长老更是觉得手心在不停的出汗,心情不比弗莱和路鄢尘好到哪里去。
因为没人知道少族长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这样的沉默气氛一直持续了十五分钟左右,tony终于从沙发上重新站了起来。
“弗莱-葛林若,你对我爹地和妈咪做过些什么,相信不用我重复,你也很清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