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官人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的,让陆芜菁果然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只是待到最后一句出口,陆芜菁听的一呆,旋即羞不可抑。欲待推柜时,岳大官人禄山之爪早已探了过去。
她毒初解,又刚尝了男女之乐,虽心中仍惊怖于那白虎之说,但被岳陵那魔手上了身,登时便骨软筋酥起来。
又想着终究是逃不过宿命的Yin影,也不知此番过后,这般俊俏可意的郎君还能活的多久,心中又是悲伤又是歉疚,不由轻声一叹,索性便放开了心怀,任这冤家索取。
岳大官人这番入手,却是细细探究起来。但觉触手处,蛤贝丰凝滑腻,娇嫩如婴儿,果然是寸草不生,不由的爱不释手起来。
芜菁姐姐哪堪他这般把玩,初时还能咬紧了牙忍着,但不几下便浑身触电般抖颤起来。芊芊玉指使劲的抓着他的胳膊,急促的娇喘便如吹响的冲锋号一般。
岳陵低笑一声,翻身伏上,微一摆弄,便又纳了进去。只是这番却温柔了许多,也不急着杀伐,凑到陆芜菁耳边,将一篇双修坤鼎法决,细细讲说了起来。
陆芜菁初时只是情迷意乱,但随即便在爱郎的提醒下反应过来。她本也是习武之人,只听了一遍,便隐隐觉得岳陵所传非同一般功法,连忙照着爱郎指示,敛欲守情,渐渐沉入功法之中。
岳陵见自己不过只解说了几遍,这美人儿便能渐入佳境,也是不由的暗暗赞叹。他选在此时传了陆芜菁功法,一是感觉佳人初创肿痛,这功法自有修复之效;二来是不知外面情况,暂时出不去,倒不如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后面不知还要应付多少危机,但能让二人多一分实力也是好的。
此刻见陆芜菁果然高歌猛进,不由心中又是惊喜又是赞叹。昔日习春曾说她乃绝世鼎器,最适合这套功法,如今看来果然不是虚言。
他却不知,这功法博大Jing深,若非此番机缘巧合,内起因于二人皆中了毒,在体内形成宣泄,外受了这神坛欢喜佛的Jing神暗示,使得他体内内气受到牵引,主动进入陆芜菁体内融合,便陆芜菁再是聪慧绝lun,也绝无才刚修习便能达至入境的地步。
四下里漆黑一片,除了时不时的传来泥沙滚落之声,再无别的声响。两人专注于功转周身,联通Yin阳,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及待再次双双醒来,均觉身心畅美,Jing力弥漫,说不出的一种快意满足。
“咦,菁儿,你…你…,啧啧,哈,这功法果然奥妙,你看看你这皮肤,哎呀,让人看着真想咬上一口才好。”
黑暗中,岳大官人起身之余,但觉神清目朗,这黑暗中视物竟似俨如白昼。不经意目光所及之处,又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原来此刻的陆芜菁,玉体横陈,浑身上下的肌肤竟而透出一种莹白的光泽,肌腴下似有玉光流动不息,在这黑暗之中,尤其显眼。
陆芜菁也察觉到体内有些变化,只觉一个身子恍如化作轻羽,似欲要飞了起来一般,偏又无一处不充盈,说不出的一种畅美之感。
“君取笑了…”正痴迷的感受着这种美好,忽听岳陵的赞叹,陆芜菁也不由的看向自己的躯体,眼见果如其言,心中不由欢喜。只是忽而察觉自己浑身赤裸,却又忍不住一阵羞意上涌,娇红着面颊扭头说道。
岳陵眼见美人如玉,心中喜不自胜,口中却假怒道:“什么君君的,这会儿该叫夫君,叫官人的知道不?”
陆芜菁被他一喝,心下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羞嗔的白了他一眼,贝齿咬咬红唇,低声道:“岳…岳郎,你莫闹了,如今却要怎么出去?”
她终是面薄,那官人、夫君的不好出口,却用这不亚于那两个称谓的岳郎替代了。待得这两字出口,一颗心直跳的如怀揣小鹿也似,后面便慌忙岔开话题,以作掩饰。
岳陵哪还不知道她的心思,满面眉花眼笑的看着她,只觉怎么看都看不够,直到陆芜菁被盯的受不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才得意的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不过出去之前,且让小生伺候娘子穿衣可好?我可不想让那帮贼秃占了便宜。”口中说着,两眼在黑暗中发光,一双手又摸了上来。
陆芜菁大羞,哪还敢再让他靠近,转头隐约见自己的衣裳就在一边,连忙一把抢过,娇嗔道:“你…你自穿你的,莫来闹我。”
岳陵晚了一步,失望的咂咂嘴,只得悻悻的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只是待找到上衣时,却又不由怪叫起来。
陆芜菁被他吓了一跳,却见他正拎着一堆布条,也不说话,但望着自己的眼中,却满是促狭之色。
她先是一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却见这厮捶胸顿足的道:“罪证啊罪证,这就是罪证!可怜我无拳无勇,养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小猪猪,就这么被夺去了。姑娘啊姑娘,做人要有担当,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芜菁姐姐就瞠目结舌了,做人可以这么无耻吗?什么话都能反过来说的吗?芜菁姐姐忽然觉得有些抓狂了。
黑暗中一阵羞怒呵斥之声,伴随着嬉笑声告饶声响起,过了好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