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银发老王者吓的倒退了十几步,最终是跌跌撞撞的瘫坐在了地上,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四肢冰凉无比,犹如是被人下了封印,根本就是提不起一丝的力量。
面孔苍白如纸,满头冷汗顺着鼻尖滑落,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恐慌,从未有过的惊悚与不安。
欺骗!
恐吓!
威胁!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云烈敢撤除符文,又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明显就是有恃无恐,也就是说他不仅知道自己一族的过去,也在侧面的告诫自己,能够与虚空领主取得联系,他们之所以能够在三千大世生存,盖因修行侧是一切虚空生命的禁地,凡是超过某个界限的生灵出现,就会未名强者格杀。
而圣祖曾经说过,只要不走出三千世界,他们一族就是绝对安全,不过前提若是有人召唤虚空领主降临,便不算是入侵。
云烈竟与虚空领主有联系,那可是他们曾经的主人,哪怕降临的就是一丝意志,也能将他们虚空行者一族,分分钟杀光。
该死的!
该死的云烈,他究竟是什么存在,为何能与虚空领主取得联系?
该怎么办?
究竟该如何是好?
谁能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办?
四周无声,压抑死寂,唯有云烈折扇时而展开,时而合起的声音,没有人知道云烈究竟说了什么?竟然虚空行者一族的老王者吓至如此模样。
总之,就是云烈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敢动云烈半根毫毛。
所有都很好奇,但却无人敢与出声惊扰。
今日之争,已经不在个人恩怨,早已经是上升到了种族的层面上,至少虚空行者一族已经是处于劣势,他们已经没有筹码与云烈对抗了。
“云烈,你究竟要怎样?”
银发老王者内心挣扎无比,最终将头抬起来,缓缓的看向了云烈,一味的沉默,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讨债!”
“屠戮我人族子民的血债。”
云烈掌心折扇一合,脸上的笑容也是彻底的凝固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凶煞与冷冽。
“欲加之罪……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云烈……我们虚空行者一族……从来就是中立势力……从不介入各族争端……何曾屠戮过你人族……”
“你要杀……便杀……何必给我们泼脏水……”
此时,地面上的虚元已经苏醒,完全就是怒不可恕的姿态,修行侧的世界,从来就是强者为尊,强者既正义,但不代表就能随意污蔑。
“云烈,你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纵你随便编织一个罪名,甚至哪怕你就是纯粹看我们不爽,也比你这条罪名要强吧!”
“屠戮你人族子民,老夫可以向上苍立下心魔誓约,敢以性命保证我虚空行者一族,决无任何一人屠戮过人族。”
“或有争斗,或有恩怨,或有人族修行者身死,这一点我不敢保证,但是你口中的人族子民,当指的应该是毫无修为的凡人。”
“三千大世,天地万族,吾等又不是那群魔道妖人,岂会屠戮凡人。”
“你要杀我,老夫无话可说,但此罪名老夫绝不会承认。”
银发老王者致死也不相信,有人敢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去屠戮人族的凡俗之人,如果此事被帝鸿清凰知道了,那么一个也别想活。
“我要想弄死你们,又何必给你们按上如此罪名。”
“十息之内,让虚天穹滚来见我。”
“超过时限,我将上报虚空。”
云烈大袖甩动虚空,发出了无比凌厉的声响,瞬间就是踏足了听雨楼中,而雨漩也是缓步跟随而去。
银发老王者闻言一怔,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想法,颤抖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金色玉牌,直接就给捏碎了,立刻一道空间之力穿梭虚空而去,这是虚空行者一族最高等级的玉牌,不到生死攸关的地步,绝对不会使用的,因为将直接联系到虚天穹。
虚空天境,浩瀚无边,广袤无尽。
某一处独立的空间之中,一座极尽高远的山脉,矗立着一座座笔直的山峰,每一座都是有数千丈之巨,宛若是一道道垂于天际的战剑。
一处山风凛冽的断崖边缘,一袭月白长袍,满头银发,身负一琴一剑的虚天穹正是端坐其中,而他的对面则是一袭漆黑长裙,带着青铜面甲,只露出一双似能够震慑三千世界的漆黑眸光,赫然就是帝鸿清凰。
二人身影中央,则是一方棋盘,显然二人在对弈。
一瞬间!
独立的空间深处,直接显化出了一道空间之力,就见银发老王者的Jing神投影浮现而出。
“圣祖!”
“云烈说了,让你在十息之内滚去见他,不然就要向虚空领主举报我们。”
“圣祖,求您快降临吧!孙儿无能,真的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