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仲仁昨天去县城,县令为了警告百姓,把抓到的各类罪犯游街示众,他才知道村里的胡混混也被判了死刑。
宋仲仁本来要找机会收拾他,谁知还没等他出手,他已被判了刑。
宋伊人那叫一个高兴!
猪狗不如的东西对宋伊人欲行不轨,第一次她凭自己的蛮狠躲过一劫,却因他被人诬陷大了肚子迫害上吊。之前的宋伊人清清白白,与男人连话都没有多说过,可有胡混混在中间做证推波助澜,说出去也没人信!宋伊人本想一个个收拾欺负过她的人,没想到最先要收拾的胡混混被抓。
“他是怎么被抓的?”
她也害怕,如果那畜生到时把她拖下水怎么办?这个时代,一个女人被扣上y荡的罪名,就只能等死!
宋仲仁眉眼都舒展开:“他入室盗窃官银,数目巨大,死罪!”
这个罪名让宋伊人提着的心归回原位,胡混混真是又蠢又坏,朝廷下令严历清除偷盗、私下结党营私等行为,这明显是自寻死路!
这个消息,让柳氏也松了口气,喜气洋洋。
“抓的好!真是苍天有眼,把这些坏种都给收了去。”
她边说边抹泪,她的女儿眼高于顶,连那周家的少爷都没放在眼里,怎么可能看上那种东西?成天无所事事,传干偷鸡摸狗的缺德事!可是除了她,没人会相信伊人, 还觉得她作风不好辱没了宋家的名声。
宋仲仁从外面回来听说了宋伊人的事,本来就因为nainai平时对伊人母子的态度他很反感,又出了伊人被逼上吊的事,就更加对nainai他们有了意见。所以知道闫氏提出分家后,他不但不反对,还认为这样挺好,他爹听他说分开过好,也不再纠结。
但最让他可气的是宋彩儿,宋伊人被退婚的当天就与她订了婚,以他二叔一家及对那个妹妹的了解,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他没有证据。宋彩儿给周家做了妾后,他虽然生气,但觉得很解气,谁上他和周家勾结欺负伊人。他脾气耿直,平时对二房一家的态度已说明一切,老太太为此还骂他是白眼狼。
麦子成熟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宋保祖这几天也没去城里粮行干活,留下来要收麦子。宋仲仁一早要去收松子, 闫氏给他打了荷包蛋当早餐。宋仲仁走后,她又给他们仨做早餐,吃过后都要去割麦。
他们用的同一个厨房,闫氏起得早,吃过后二房和三房才陆续起床。她用油炝了个白菜,满院都闻到香味。
老太太被这香味刺激地翻来翻去躺不住,起床去蹭饭,任氏两口子也醒了,麦黄季节,他们都要去田里干活。
“要说这家里,最有心计的是大嫂,自分家后,天天变着花样做吃的,以前没见她这么会做饭!”
任氏Yin阳怪气地对自己男人说,宋佑祖翻了个身,睡意浓重:“你也去做些带油水的,这几天割麦太耗力!”
任氏没有接话,脖子伸长看院里的动静,老太婆房间的门响了,她心里一喜,这是去混吃了,吃了好,多吃些就不会来吃她的。
三房潘氏也被香味饿醒,兴奋地睁开眼,翻身下床。
“起这么早干啥去?”宋承祖不满她打扰了他睡觉。
“我去看看大嫂做了啥吃的,去迟就没了,她自分家后Jing明得很,做饭就做够他们吃。”
潘氏披上衣,边跑边整理,宋承祖一听瞌睡全无,立刻翻身起床,紧跟在潘氏身后。
老太婆到厨房时,闫氏用木盘托着饭菜出来。
“娘,锅里给你留了早饭。”
闫氏没等老太婆质问,抢先把该说的说了,端着盘子回了房间。
老太婆一听给她留了吃的,冷哼一声,顾不得问其它,一步跨进厨房,看到锅里留了一个荷包蛋,灶台的黑瓷碗里还有菜有饼。
盛好正准备吃,就见潘氏两口子前后脚跑进来。
“娘,还有吃得不?”宋承祖问。
老太婆看了眼潘氏,又看看碗里只有一人份的早餐,没好气地回他:“没!”
说完顾自蹲地上吃起来。
“大嫂真抠, 咋就不多做呢?”潘氏不满地小声嘀咕。
“就是,家里只养了两只老母鸡,他们咋天天有蛋吃?”宋承祖咽着口水问。
“听说仲仁和宋伊人那小破鞋合伙做买卖,大嫂现在有钱。怪不得大嫂要急着分家,怕娘连累他们。”潘氏酸溜溜地说。
老太婆听说宋仲仁和那小贱人一起做生意,把剩的半个饼几口咽下,扔下碗就出了厨房,站在院里叫骂:
“黑了心肝的闫氏,怪不得闹着要分家,就是想和那破鞋发独财,天天偷摸吃好的喝好的,给我就一个鸡蛋打发。我作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儿,婆娘说啥就是啥,不管老子娘的死活!”
老太婆坐院里又是哭又是闹,大房夫妻俩和青儿正吃着早饭,听到老太婆叫骂声,宋佑祖放下碗筷就要出去,被宋氏挡下。
“别理,吃你的!”
宋保祖不放心,毕竟是他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