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姐,你为了孩子,宁可饱受煎熬也没寻死,既然这样,哭过后就放下过去,把该属于你爹娘的东西都找回来,至于那个畜生,律法自会制裁他!”
左燕秋慢慢有了反应,她缓缓坐起来,声暗嘶哑。
“谢谢宋姑娘,他和那寡妇早就勾搭在一起,爹爹苦了半辈子在城里购置的店铺被他们据为已,如果不是你,我至今都不知爹娘原来是这样惨死,姑娘的大恩大徳燕秋铭记在心。”
“你的孩子目前情况不乐观,她的病需更长久的时间治愈,你要快些振作起来!”
左燕秋抬头看她,她竟然不知燕儿这个样子是生了病,而且还能治愈,她浑浊的目光中有微弱的亮光。
“宋姑娘,你说燕儿的病能治愈?”
“燕儿是自闭症,造成的原因就是你们夫妇的原因。”
左燕秋听后黯然,那畜生害了她爹娘,害了她更害了孩子,她好恨,恨不得亲手剐了他才能解恨!
等左燕秋慢慢平静下来,宋伊人也起身告辞:“燕秋姐如果有需要帮忙,可去县城“回头客”酒楼找前台掌事。”
家里坐的地方都没有,没法留她们下来吃饭,只好不舍地送她们离开。
宋伊人从左燕秋家中出来后,天色已晚,她抬头看了看,天快黑了,突然改变主意。
“影子,去趟下河村那个寡妇家。”
影子立刻领会她的意思,掉头赶往下河村,马车在村口停下,影子下车去打听寡妇的家,村人看又是男人打听那寡妇家,鄙夷地看了一眼,随便指了指。
影子根本不理会那人的目光,径直走向寡妇家,她家在村西独立的一个院落,四周种满高大树木,房屋掩映在树木之间,在村里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很好找。
影子直接提气上了树,隐藏在茂盛的枝叶间,下面的人看不到他,但下面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
那寡妇躺在窗前的榻上,身边一个丫鬟伺候着,不知丫鬟做了什么,寡妇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丫鬟跪地求饶,寡妇一怒之下把她赶去了后院。
天色越来越黑,寡妇点燃房间院中所有灯,这时,大门被人敲响。
寡妇迫不及待地出去开门,男人闪身进来,寡妇娇滴滴地骂他:“怎么才来?”
“家里的母大虫盯得太紧!”
男人说着抱着寡妇就啃,寡妇躲开他调笑:“看你猴急的死样子,你家母大虫饿着你了!?”
“有了你,看了她就下不了嘴!”
寡妇媚笑出声:“你们这些贪嘴的臭男人!”
两人拉拉扯扯进了屋,后面的画面不能描述,影子坐在树枝上调息打坐,直到一切平静下来,他这才跃上屋顶。
“那个蠢物判了吗?”男人气息不稳地问。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想让他死太容易,如果不是我提供给捕快证据,过了这么久,他们能找到?”
寡妇得意地回答。
“等他死了,我想办法把母大虫除了,以后就伺候你这妖Jing!我得快回去,还不能被母大虫发现。”
男人快速穿好衣服下了床,影子这才看清了他的相貌,自是吃了一惊,原来是他!
影子悄无声息回到马车,把看到的一切如实告知宋伊人,宋青儿瞪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宋伊人:“二叔伯他"
青儿毕竟是个小姑娘,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出口,脸涨得通红,这对她这么个单纯的小姑娘来说,的确是件骇人听闻的事。
宋伊人笑了,没想到她只是一个念头,就得到这么劲爆的信息。她正想着怎么收拾这一家人,他们到自己送上门来,这一家臭虫,活着就是为了害人。
有了这个消息,宋伊人知道该怎么做,她叮嘱青儿:“这事谁也不要告诉,包括大伯母。”
宋青儿知道这事的严重性,自是不会告诉他人。
第二天,宋伊人一早进城,这次没带宋青儿,小姑娘还小,有些事还是不让她参与的好。
到了村口,就看到祁川的马车停在路边,他靠在车上,望着村口的方向,明显在等她。
宋伊人从马车上跳下,也不知他等了多久,身上被露珠打shi,眉毛上都沾着露珠。
“来了多久?怎么不在车里?”
祁川看她关心的目光,这一个时辰的等候没白费。
“刚到不久!”
又是这句话,刚到衣服能被打shi?她没有揭穿他。
“快上车!”宋伊人直接上了他的车,她本就不拘小节,这样做很正常,但在祁川眼中却有不一样的意义:她没当他是外人!
“什么时候到的水洛?”
宋伊人递给他自己的手帕,示意他擦一擦露水,他看似平静地接过,心中激动不已,这是她的贴身之物,擦完顺手攥在手中,没有还她的意思,宋伊人也没在意。
“昨夜到达,来和你告辞,明日回京城复命。”
他不说,她都忘了他是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