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打我?打!你打一下试试!”宋青儿迎上去,怒视着他。
闫氏一看他抬手要打女儿,把宋青儿拉至身后,指着宋仲仁的鼻子大骂:“长本事了,敢打青儿,下一个是不是我和你爹!”
“娘!”宋仲仁放下手:“我也是为了挣钱,玉儿她nai要我盖起独门大院,才同意我们的婚事!”
“啥?”闫氏惊了,是个明白人都听得出,这只是人家的借口。
“儿啊,你是被那闺女迷了心窍,娘可听人说了,玉儿娘俩从来不把她nai当人看,啥时候她的事由她nai说了算?人家那是不想嫁你找的借口!”
宋仲仁最听不得别人说玉儿的不好:“娘你胡说啥呢?玉儿那么善良温顺的性子,怎么可能不把她nai当人看,别听人瞎说!”
“娘,你别说了,他已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说啥都是闲得。说不定有一天那女人要他来杀了我们母女,他都干得出来!”
宋青儿对他已失望致极,语气自是不屑。
“你一个姑娘家说话咋这么恶毒?玉儿她不是那种人!”
“我上一辈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生了你这么个糊涂虫?她不是那样的人,你妹妹就是?”
闫氏被气得头晕,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宋青儿看娘被气成这样,上前扶着她指着他大骂:“从我这绣坊滚出去,以后我宋青儿没你这种哥!”
宋仲仁被妹妹骂了出去,一想到自己的亲娘和妹妹都说玉儿的不是,他也不想再在店里待下去,黑着脸出了店,驾着马车快速离开绣坊。
绣坊内,宋青儿给闫氏拍背顺气安慰她。
“青儿啊,那家母女明显就是骗花他手里的几个钱,等他手里的钱花光,估计又把主意打在这绣坊,娘怕他会连累你啊!”
闫氏抹着眼泪,都是她身上掉下的rou,她不能不管。
“娘,我不怕,开这店之前伊人姐早就提醒过我,那对母女胃口大,我早已有对付她们的办法。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想办法让我哥清醒过来,不能再被那对母女迷惑!”
闫氏听后长长叹了口气:“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咋说都听不进去,啥时候才清醒!”
宋青儿边安慰闫氏边想事情,这件事还要问问伊人姐该怎么办。
宋仲仁饿着肚子,憋着一口气跑了几里路。想来想去,她宋伊人能在静川府卖菌子,他为啥不行?有了这个念头,立刻有了Jing神,忍着饿驾着车向静川府驶去。
宋伊人接到蔺晓兰的书信,信中,她把宋仲仁大闹王氏商行的事说了一番,马氏果然停止收购菌子,她这一步釜底抽薪彻底试探出马氏就是针对她。
收菌子的事暂时放置一边,天气一天天变冷,菌子生长季已过。山里能去的地方,都被人采摘的差不多,本年度的菌子也是最后一茬,想必大家听说菌子长了价,都争先恐后地进山采摘,现在回去时机还不成熟。
这段时间,柳氏和左燕秋也有了行动,她们在Jing进绣花技艺,说是看了宋伊人从江南进的衣服,那些绣娘的绣工真是了得,她就想如果自己学会,以后是不是可以帮帮宋伊人。平时除了洗衣做饭实在无事可做,她把想法和左燕秋讲,左燕秋听后立刻同意。
左燕秋的花样画得不错,而且她有个特长,看几眼就能记住花样和针法。于是,一个画一个琢磨绣法,天天不停地练习,最近的绣品已经有几分味道。
宋伊人看了她练手的作品,一副《春日百花图》,如果不仔细看,几乎赶上名震天下的江南独有的绣法苏绣。她们之所以要选这副图,是因为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色彩全,绣功都能在这副图中体现,最适合她们。
西洋西域商人除了喜欢大越王朝的茶叶、瓷器、丝绸,更喜欢这里的手工艺,其中最受青睐的就是刺绣。那次她交菌子时留意过,绣工极普通的一件绣品,只要颜色搭配的合适,都被西洋商人高价买走。她娘和燕秋姐绣的这件,绝对会亮瞎他们的蓝眼睛。
看看进度,完成也得一个月的时间,那时她正好能从京城回来,有很多时间来办事。
宋伊人去喂信鸽,却发现小白的笼子外又多了一只小白,听到她的动静,那鸽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似乎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她立刻被它吸引,那是一只与小白外形一模一样的白鸽,它爪子一侧绑着东西。她像对待小白一样,朝它伸展手掌,它竟然很温顺地扇动翅膀停在她的手上。
取下东西一看,是祁川的信,还是一行字,却饱含着深情:等不到你主动来信,只能再训练一只信使,想你,能否提前来京城?祁川。
宋伊人含笑又看了一遍那些漂亮的字,感觉他的字里行间带着哀怨,想到他平时冷峻严肃的模样和哀怨联系起来,有些喜感,笑容不由又放大一些。
回屋取了笔来,她的字体都是前世因为业务需要,与一些爱好书法的大佬交涉,投其所好苦练出来的,有几分功底,原主识字,但因为不长写字,字写得很一般。
“信收到,我会考虑提前去京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