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园。
江司业早已经是轻车熟路。
与园子里的女子们调戏一番,江司业便是不慌不忙的走去偏僻的小院子。
今日有些奇怪,江司业在院子里就看到衣袍男子。
“大人?”江司业有些愣神,与衣袍男子喊道。
衣袍男子听到声音,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江司业来的够早的,老夫还以为江司业你今日不过来了!”衣袍男子声音依旧沙哑,虽然是在指责江司业。
但江司业明显能听出来衣袍男子语气中的喜悦。
江司业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
许是齐州现在有了消息,那边的计划已经完成,所以眼前的衣袍男子才这般的高兴。
便是自己迟到,也没让衣袍男子追究自己。
除了齐州大事已成之外,江司业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大人恕罪,属下知错。”江司业拱手与面前的衣袍男子道歉。
江司业很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但他却是没有一点机会。
眼前的衣袍男子,那衣袍好似长在了他的脸上。
江司业在想,估计只有等事情结束,大局已定的时候,眼前的衣袍男子才会露出真容。
“算了,今日老夫心情不错,不与你追究,坐吧。”衣袍男子与江司业说道。
江司业愣了一下,这可是他来群芳园这么多次,第一次被衣袍男子邀请坐下。
“怎么,喜欢站着?”衣袍男子开口问道。
“多谢大人。”江司业赶紧说道,他哪里喜欢站着,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大人今日召属下过来,可是有什么喜事。”江司业立刻追问道。
他也想知道,事情是不是就像自己的猜测一样。
齐州那边的事情已经成功了。
“你不是猜到了吗?”衣袍男子的目光落在江司业脸上。
虽然只能看到眼睛,但江司业可以感觉到衣袍男子心中的喜悦。
江司业没说话,只是等着衣袍男子开口。
“昨日传来消息,齐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皇帝与李恪皆在一场大火之中,被烧成木炭。”
“齐州的计划已经完美的结束,接下来就是长安的行动了!”衣袍男子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笑声。
听起来让人感觉心里头有些瘆得慌。
“皇帝真的被烧死了?”
“那那个赵辰呢,他也在齐州,要是他回来长安……”江司业有些担忧的与衣袍男子男子说道。
江司业可是知道赵辰的厉害,皇帝被烧死了,这是他没想到的。
可关键是赵辰还活着,要是他回来长安,一举把他们这些人全都弄死。
到头来他们所有的一切不都是白忙活一场?
而且以赵辰的本事,江司业面对他的时候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赵辰在齐县受了重伤,我们到时候会把皇帝身死的罪责,全都推到他的头上。”
“在整个大唐境内搜捕他。”
“除非他逃出大唐,不然赵辰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要死在我们手里。”
“所以这些,你都不必担心。”
“上次你做的很好,明日你再去邀请程咬金喝酒,灌醉他,算你大功一件。”衣袍男子与江司业缓缓说道。
“还请他喝酒?”江司业人都有些懵。
十九日晚上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把程咬金邀请过去喝了个烂醉,结果却是没想到,今日来这里,还是这样的一个任务。
他堂堂国子监司业,怎么就偏偏跟酒脱不了干系呢?
“怎么,有困难?”衣袍男子眼神一冷,吓得江司业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就是不太明白为何还要请程咬金喝酒。”江司业解释着。
衣袍男子看了眼江司业,淡淡说道:“你不需要明白那么多,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放心,老夫不会亏待于你。”
“你做的事情,老夫都记在心里。”
……
程咬金醉酒了,醉的一塌糊涂,直接就被御史台的官员给举报了。
翌日的朝会上,李孝恭正代为主持着早朝。
即便是过去这么久,魏征与房玄龄依然是没有半点消息。
京兆府的人把长安都找遍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可是让百官感到疑惑。
“诸位,魏相与房相的行踪还是没有找到,诸位可有什么好的法子?”李孝恭似乎有些疲惫,连声音都有些软弱无力。
百官也是听出来李孝恭声音的怪异,却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年轻一辈纷纷走上战场,李孝恭等老一辈的将领就提前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李孝恭喜欢美女,群芳园就是他的产业。
李孝恭疲惫,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