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肆阳:帮我问问三哥,这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不喜欢我就不多说了。”桑乔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打算回房间休息。
孟佳盒迅速的翻身坐起来,小心的拉着她的衣摆,“你先告诉我司镜到底行不行再去睡,不然我会好奇的睡不着觉。”
“应该是不行,我在医院见过他两次去看男科。”
桑乔沉默片刻认真的答覆着,清澈透亮的眸子平静。
“噗。”孟佳盒知道她该表现的忧伤点才对,但是,司家的二少爷看上去一表人才,实际却中看不中用。
真的让她意外又想笑,还是有点同情他的。
“晚安。”桑乔拍了拍她的肩膀,拉开步子往外走去。
“安!”孟佳盒也再次躺会床上。
“阿盒小姐,那我替您将门带上。”一直在旁边的小安也识趣的退出去。
“好的,谢谢。”
——
桑肆阳一大早的就往三哥的师兄家里跑,他没有办法从三哥的口中问出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三哥到现在还对桑乔心生怨恨。
所以他只能来问当年带着三哥去见乔乔的这位师兄。
“我真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关系突然破裂,不过清然刚刚到那会是很在意桑乔的,你可以走了吗?大清晨的我还要睡觉。”
师兄翻了翻身有些绝望,好不容易今天休假,可以睡到自然醒,现在才上午八点钟!
他是做了什么孽居然招惹来这个人。
“很抱歉耽误你的睡眠时间,但是这件事情对于我们一家来说真的很重要,不如你帮着我打探打探三哥的口风,我给你家医院捐赠一批新的医疗设备。”
桑肆阳拽住他的被子不让人睡觉,他也不想这么惹人厌,可他只有这个方向。
“…有什么好打探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兄烦躁不已,他暴躁的挠了挠头髮,他依旧记得当时那小姑娘病例单子上病的那么严重,如今怕是已经不在了。
清然跟她之前就算有什么误会也不解开的好,免得清然的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对我来说很重要。”桑肆阳紧紧拽着他的被子不放。
“草!我给你打探行了吧。”师兄坐起身来,被他烦的不行。
“真的抱歉。”桑肆阳再次态度极好的道歉。
师兄:“……”有礼貌但不多。
真的抱歉倒是走啊,在这一直打扰他睡觉是怎么个事。
师兄给桑清然通了电话后,那边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这我就没办法了,清然估计这会值班呢。”
“那就晚点再打。”桑肆阳也没有打算走,干脆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你继续睡吧,一会三哥打来电话我叫你。”
师兄看着坐在床边的他,是个人被这么盯着都入睡困难好不好:“?”
“是睡不着吗?没事咱们可以聊聊天,你跟我说说当时三哥和桑乔的事情,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可以。”
桑肆阳露出八颗牙齿,衝他笑的标准,静静等着他说话。
师兄认命的坐起身来,“其实我知道也不多,我见到你三哥的时候他狼狈不堪,连钱和钱包都被人抢走,你家桑乔也挺惨的,那个身体住状况……”
后面的话他都没敢再说,怕勾起这个阳光帅气小男孩的伤心事。
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节哀顺变。”
桑肆阳前面听着还觉得挺正常,后一句让他脸色微变,就算乔乔不原谅他们,也用不着用上节哀顺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入土为安了。
不过更让他心痛的是乔乔的身体状态,“乔乔,她…当时病的很严重吗?”
“是的,我带你三哥去医院见她时,我看到那张病例单的第一反应是可以给病人准备后事了,我上楼想跟你三哥说时,他人已经不再医院,不知道是跟桑乔聊了什么,总之应该是不欢而散吧。”
师兄提起这事就觉得清然当时走的太快,连夜订了回去的票,本来他还想着请他吃饭来着。
桑肆阳听着这些越发感觉问题就出在这里,若是三哥当时知道乔乔的病情是不可能就这么走掉。
而乔乔的反应是在治病的这些年里根本就没有见过三哥。
那么很有可能是在桑乔所不知道的情况里,三哥听到了什么。
“谢谢你,等事情解决了我可以替你解决一个麻烦。”
“我的麻烦是一把年纪还是孤家寡人,你一个男的怎么解决?”
师兄若有所思的看着桑家这小子,比清然那个冷脸怪懂感恩的多!
“当我没说。”桑肆阳默默地将话咽回肚子里,钱财之类的他还能够给上,至于对象算了吧,他就没有当红娘的潜质。
两天唠嗑之时,桑清然的电话打了回来,桑肆阳的眼睛顿时收缩,紧张的看着他。
师兄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接通电话,开了免提。
“清然,吃饭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