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河得意洋洋地衝着苏敏敏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之前就是这么冤枉苏明冉的吧,是你给我的好灵感哦。”
这一阵子因为动手术的事,苏敏敏在他背后做了不少坏事,祁星河无暇顾及,现在时机刚好,他想要惩治苏敏敏轻而易举。
“对啊,姐,你怎么学坏了,唉。”祁星河装成痛心疾首地道:“祖母,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姐送去警局,好让她反省反省?”
苏敏敏挣脱祁星河,“我没有!是祁星河陷害我,是他!他就是苏家的小杂种,凭什么来——”
后面的话苏敏敏没法开口,苏任华拽着苏敏敏的长发,朝着她的脸颊甩了她一巴掌。
苏敏敏尖叫着挣脱,苏任华却死死控制住,巴掌落下的狠度与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休息室内无人开口阻止,即便沈兰佩对苏敏敏这个嘴甜的孙女非常有好感,面对暴怒中的苏任华,依旧坐视不理。
第七个巴掌再要落下时,沈兰佩出声阻止。
“任华。”沈兰佩裹着披肩,撑着苏陌的手,“我们走了有一会儿了,该去看看宾客们,别让他们等得太着急。”
“好的,母亲。”苏任华停下手,微微喘着气。
苏陌送着沈兰佩出了休息室。
此时的苏敏敏被苏任华打得两隻耳朵根本听不清,脸颊上的痛意火烧火燎得疼,面颊红肿不堪,根本不能看了。
“苏敏敏,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该知道,你要是识趣就给我老实待着,要不然日后有你好受!”
“你五分钟再出来,出来前化好妆,别忘了你姓苏,没了苏姓,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苏任华出了休息室。
祁星河是不允许进沈兰佩的寿宴,所以只能待在休息室。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还没缓过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苏敏敏,幸灾乐祸地道:“被扇巴掌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哎可惜哦,苏明冉在的时候这些都是他受的,现在苏明冉走了,自然就是你咯。”
“苏敏敏我劝你,老老实实地帮苏家帮我做事,别忘了你前阵子帮苏家贿赂的那些证据还在我们手上,那些证据一旦曝光给媒体,你还能活吗?”
苏敏敏狠狠瞪了一眼祁星河,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朝着门口走去。
宴厅内,宾客满座,沈兰佩举着酒杯穿梭在席位中间,成了满场贵妇里最风光的存在。
苏任华侧头低声对苏陌道:“钢琴准备好了?”
苏陌点头:“准备好了。”
今天不光是沈兰佩的寿宴,也是祁星河重新进入上层圈的重要日子。
“祁星河”这个名字在上层圈已经臭名昭着,苏任华想要祁星河重新夺得大众关注就得换一个新的身份,反正谁也不知道祁星河换了张脸,即便知道也不清楚换的是哪张脸。
他想借用这次的寿宴,为祁星河日后成为大明星铺路,所以准备了钢琴让祁星河在宴会上独奏,亮个相。
苏任华给祁星河重新打造的人设是海外归来的高材生,生怕宾客看不见祁星河新整的这张脸,特地命人在祁星河弹奏钢琴时多放上几个摄像头,播放在他准备好的大屏幕上。
计划实施妥当,就等着最重要的宾客杨氏夫妇到场。
如果他们这次能和杨氏夫妇攀谈顺利,那么苏家的生意可以翻好几倍。
“就等杨凌煊的父母过来了。”
八点过五分,杨氏夫妇终于到场,苏任华早早地在门口等待。
一见到杨青山,苏任华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终于等到您来了。”
杨青山和苏任华点了下头,扶着他的妻子夏文秀进了宴席。
苏任华给杨氏夫妇安排的位置是上等座,就坐在沈兰佩旁边。
入座时,沈兰佩与杨青山攀谈,后者总是稍显冷淡,于是沈兰佩就和夏文秀说说话。
杨青山这桌的宾客各个很有来头,全是非富即贵的人,也是苏任华巴结的对象。
沈兰佩见着宴席正前方突然多了一块白色屏幕,还有一台钢琴,很是奇怪。
苏任华解释道:“一会儿给您备的惊喜。”
“哦是吗!”沈兰佩笑容满面,对着附近的宾客道:“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能看到惊喜!”
“还是您享福哟。”
“是啊儿孙满堂,多好!”
一直坐在一旁不参与话题的夏文秀忽然问:“怎么没有看见你们家小儿子苏明冉?”
今天是沈兰佩的寿宴,有眼力见儿的都不会在这种日子提起苏明冉惹得苏家人伤心。
但其他人不提,夏文秀偏偏要提。
苏任华扬起的笑容减淡正想着用什么话题给揭过去,沈兰佩却和杨青山换了个位置,拉着夏文秀的手热情地道:“夏太太也知道我们明冉?”
“当然了,他钢琴弹得很不错,是个很好的孩子。”
沈兰佩道:“确实啊,我们明冉——”
“妈,您的蛋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