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摆摆手,“行了,知道了。”
白淑华也和宋小冰商量好下次去哪玩,拿着药告辞。
白小弟摆手,“师傅再见!小冰姐再见!”
老大夫对于这个小徒弟还是很喜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目送两人离开。
路上白小弟问白淑华,“姐,爹生病了吗,要喝药。”
白淑华想了下,“小病,就是想让爹快点好,没事的,不用担心。”
白小弟哦了声,“我现在还不会开药。”
白淑华忍不住笑了,“你还没学呢,就想着开药了。”
白小弟扬着小脑袋,“我学了就会了。”
白淑华憋笑,夸赞道,“对对对!你一学就会!”
“姐…爹打到rou了么?”白小弟眼睛更亮了。
白淑华愣了下,可能…好像…没有吧,难道白爹一点rou没蹭到,还将自己搞虚弱了,亏了啊!
选拔助手
白淑华冤枉白爹了,人家虽然受罪了,但也成功蹭到rou了。
只不过还没分罢了。
对了,晚上要开全员大会。
因为这个大会,白爹吃了饭洗了漱却没吃药,害怕睡着了。
白母的意思是有她在,他干脆吃药睡觉算了。
白爹却很坚持,一定要自己去分rou。
最后她们一家四口都去了。
谁不惦记rou呢。
大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略,直接开门见山,“狩猎队回来了,没抓到大玩意,有仨狍子,剩下的都是野鸡、兔子,按照老规矩,狩猎队分一半,剩下的用工分买,谁家想买明个去大队部,多了不让,一家最多一斤,家里进狩猎队能分rou的先别去买,最后有剩再说。行了,这事儿讲完了,有啥不明白的?”
突然有人大声问道,“大队长,知青可以买么?”
底下队员开始叽叽喳喳议论,白淑华听了几耳朵,都不咋愿意。
大队长做了个手势,让大家伙安静点,“新知青超过五百分红,老知青超过两千工分就可以买。”
“不公平!为啥队员不看工分,我们知青就需要看工分!”一名高大的知青大声喊道。
大队长沉了脸,“喊啥喊,知青就那么点工分,秋后不换粮啊,还指望队里接济你们啊!肚子都填不饱,还想吃rou!”
大队长一发飙,知青们没人再敢叽歪。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
再者所有队员都是站在大队长那边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知青们还是很识时务的。
大队长没把知青们当回事,转而就说起了第二件事,“还有件事,咱们队里成立了医务室,非常成功!不说咱们队里得了实惠,临近的几个生产队也有过来找孙大夫看病的。可医务室就孙大夫一人,他年纪也不小了,还有个孙女,就和我商量想找俩助手,平时给他搭把手,也能跟着学点医术,我觉得这是好事啊,可这助手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笨笨卡卡的就别想了,得年轻,最少也得初中毕业,男女各一个,选上了每天六个工分。想干的明个来大队部报名,得考试的。”
又有知青问道,“大队长,我们知青能报名么?”
大队长往知青那边撇了一眼,“你们要在俺们生产队待一辈子啊。这是给队里培养医生呢,可不兴学了手艺就走。”
两件事说完,大队长又念叨两句进山要注意安全,特别是带着孩子的,大会就散了。
白爹拉了拉白母她们娘仨,“别着急走,去大队部。”
白淑华立马反应过来了,去分rou。
果然半路上往大队部那边去的还不少人。
白淑华问白爹,“爹,狩猎队还进山么?”
白爹点头,“明个歇一天,还得进,不大雪封山就一直得进。”
白母有些担心,“那你?”
白爹摆摆手,“我就算了,明个和你进山捡松子去。”
白母和白淑华同时松口气。
“爹、娘,明个我去师傅那吗?”跑来跑去的白小弟突然问道。
白淑华看向白爹。
白爹思考了下,叹口气,“我觉得还是等等。这个报名选人兴许还要出乱子。”
白母来了兴趣,“咋说?”
白淑华拉着小弟不让他乱跑,也竖起了小耳朵。
白爹反问道,“你说这助手的位置让不让人眼馋?”
白母给他了个大白眼,“你不废话呢,谁不眼馋,我要是初中毕业都想去报名了。”
“所以选的时候就难了啊,谁不想被选上。咱们生产队又都是亲戚攀亲戚的,到时候让谁上谁下,弄不好老大夫要得罪人的。本来他就是外边儿来的,刚站住脚。”白爹继续说道,“还有大队长的意思是不让知青报名,怕他们学了技术又走了,可别忘了,还有男知青娶了当地闺女,也有女知青嫁进生产队的,让不让她们报名。”
白母也皱起了眉头,“女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