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脑子也是嗡嗡的疼。
“出去一趟,怎么感冒了。言言,还是很疼吗?”
沈言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疼。”
顾浔递给他一碗粥,低垂着眼睛仔细的吹着风,让粥变得快一点凉。
“你不去公司了?这段时间也是挺忙的,照顾我,有其他人就可以了。”
顾浔继续刚才的吹粥的动作就根本没听到的样子。
稀碎的头发垂在额头上,白皙柔顺的皮肤泛着光,冷清的眉眼透露出一丝柔情。
领口打开的睡衣,若隐若现的肌肤。笼罩在白粥撒发的热气中。
沈言不争气的吞了口水,本来萎靡不振的Jing神蓦然有了一点神采。
到达口中的粥甜糯可口,病态的脸颊上有了红润的色泽。
“你就这么想要赶我走吗?言言”
顾浔掀开眼皮,漫不经心的语调,神色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他知道,对方有一点生气了。
“怎么会?巴不得永远在你身边呢。”
男人的眼眸明显暗了。
沈言强撑着酸软的骨头,轻轻的抱住顾浔的肩膀。温热的触感驱散了彼此的寒意,心中那一把火,也从那一刻点燃起来。
顾浔贴近他的耳边呼气,提出了一个要求。
听了这个变态要求,沈言瞬间脸红。
瞪直双眼的沈言,成功的让男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你难道不知道我发烧了吗?”
“我知道啊,言言,因为这样里面是又紧又热的状态。”
顾浔用着冷清的面孔说着,和这幅面容不符的话语。
他只感觉到身体的血ye瞬间倒流,翻滚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顾浔的手掐住他的胯骨,慢慢的往上移动。他慌乱的阻止对方更近一步的进程,但七分是愿意的,三分是羞耻的心在作祟。
“顾浔是就是个大流氓。”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他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这本笔记的主人,看着字迹工整,前几页有女主人的痕迹,鲜血与口红的印记似乎诉说这场悲剧。
后半部分,有男主人的忏悔。
整个基调散发着悲凉的气氛。
沈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合上了手中的笔记。
就如同将这个故事也一同合上了。
完美的爱情总是难得,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千分之一的可能也是万幸中的幸福。普通人有几个难得的机会遇到。
他们只是万千世界上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的生活,普通的工作,普通的活着。
反复翻看笔记,就那么几句话。也没发现了所以然来。
于是沈言干脆出门,尽量找到更多的资料,更加了解这段不可多得的让人歧义很大的爱情故事。
春风十里,万里无云。
这一刻的空气,变的愈发有了生机的味道。不仅是这样,即使是路边的假花,在他的眼中看来也是同样的美丽。
咖啡厅的位置上,玻璃窗旁有一对情侣。他坐在位置上等待侦探,顺便看看这一刻的甜蜜时刻。
“亲爱的,你看这蛋糕如何?”
男人神色僵硬,似乎要逃脱的意思,但还是没动弹。
原来是女子与男人有一对Jing致的手环,手上的,脚上的。
咖啡厅上,没有人。就只有一个小店员,在调节饮品。
哗啦啦的酒水在玻璃水杯上反复横跳,夹杂着男女嘈杂的声音。
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按照往常侦探是应该要到的。
那边的男女的气氛,他抬眼一看。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女人怪异的眼神。
男人惶恐至极,手脚也是浑身发颤。白色的外套上有着饮品上污渍。看起来,狼狈不堪,结合着那Jing致的手铐。
竟然诡异的感觉到了,视觉上的神经刺激。
吞了一口吐沫。
拿起包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公文包拿起,因为动作太过匆忙,在上面有了划痕声。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诡异的,咖啡店中,似乎成为了宣战的击鼓声。
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他。
沈言努力忽略掉男人求救的视线,知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是亡命之徒也是说不定的。
那种看人的眼神根本就是看死人的态度,用这样形容也是毫不夸张的。
加快脚步。
狭窄的通道是唯一的出口,而要恰好路过女人。
路过之时,男人眼中写满救赎的光,男人死命抓住了他的衣袖。
沈言:完了,这是走不掉了。
男人太过激动,本以为禁锢严实的手铐,竟然松开了。原来那个长发女人松开了男人。
晶亮的,泛着光的钥匙吊在女人手腕上。
男人得到了自由,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咖啡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