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
祁容见此心疼坏了,走过去拉开那个男人的胳膊,冰冷的眸子看着他,“你弄疼他了。”
男人不在意道:“你是他朋友是吧,带他出去吧,这个房子不属于他。”
听到这句话,阮初立马反驳:“你放屁,这就是我的房子!”
祁容揽着阮初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生气,继而对那个男人说:“我知道了,那他的东西能拿走吗?”
男人点头:“可以。”
阮初很安静,脸上满是泪痕,祁容替他收拾好衣物,俩人下楼离开了。
出了门口,阮初下意识地抬头往回看,这是他生活十几年的地方。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祁容此刻也联系不上阮父阮母,他不相信网上的报道,可一直联系不上,阮初开始慌了。
明明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祁容也是担心他的状态,全程握住他的手,试图给他安慰,当他看到有个群讨论这个事情时,祁容立马让司机调头。
他也是不相信,可心里还是害怕,想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阮初很安静,从祁容来说完那两个字后,后面一句话也不说了。
回到祁容家,阮初的东西还是托司机师傅帮忙拿上去,祁容手里也没有闲着,看着阮初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喊了一声:“阮初。”
阮初没有理他,或者说谁说话,他都没有听到。
这个样子,祁容再一次心疼了。
祁nainai已经睡了,东西放好后,祁容带着阮初来到卧室里,阮初还是不说话,来到卧室后就那么坐在那里发神。
祁容连忙把其它东西弄好,来到阮初的面前,弯腰抱住了他,轻声道:“阮初,没事的,有我在。”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还是说阮初已经缓过来了,第一句话便是:“这是在做梦吧?”
话落,祁容紧紧搂着他。
“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
阮初也没说应,祁容让干什么阮初就干什么,直到夜灯关掉,阮初睡到祁容的身旁,脸上似乎麻木了。
最开始祁容觉得这样子不好,可他毫不犹豫再次抱住阮初,将人埋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怕,以后有我。”
阮初吓坏了,家里破产,联系不上,能不吓坏。
过了好一会儿,祁容似乎听到了阮初的哭声,他没有说话,就那么拍着阮初的背。
没过多久,阮初似乎困了,也不哭了。
祁容将人拉开了一点,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闭眼睡觉了,脸上还有很明显的泪痕。
他伸手往床头柜里抽出shi巾擦阮初的脸,怕把人弄醒了,于是又忍住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看到群里的消息,祁容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回阮家接阮初回去。
还是一个小孩儿,遇到这种事,要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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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初还是不说话,祁容按平时一样生活,祁nainai好奇问怎么了,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人不高兴。
祁容故意把祁容叫过来,小声道:“你做什么了?”
祁容有点无奈,说:“我没做什么。”
“那乖乖怎么不开心?”祁nainai又问。
“没事。”祁容没打算告诉祁nainai,却又说:“可能以后就要和我们一起住了。”
祁nainai没有怀疑,很开心:“好好。”
今天祁容没有上班,和老板请了几天假,阮初现在这个状态很不好,他有点担心。
一整天,阮初还是那个样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晚上的时候,祁容刚走进来,阮初看都没看他一眼,正要起身去洗漱,祁容按住了他。
“乖乖,你这样子我很难过。”
阮初的手机关机了,避免了很多人的问话,刘昱他们很担心,联系不上阮初,于是就跟祁容说了。
祁容没说阮初到底怎么样,而是说状态还可以,就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怕刘昱他们太担心了,撒了一点慌。
阮初这个样子太吓人,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祁容很害怕自己刚走,阮初就做什么傻事。
他实在是放心不下,甚至想那些工作他都不做了,就在家陪着阮初。
“阮初,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很担心。”祁容认真看着阮初的眼睛,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阮初的眼睛还是很空洞,没有神。
见此,祁容的眉头一皱,手慢慢伸向他的脸,犹如珍宝般捧住了他的脸,眼睛紧紧盯着他。
“阮初,看着我。”
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听到这句话,视线慢慢移到祁容的眼睛,紧接着,阮初忽然嚎啕大哭。
祁容没有第一时间安慰他,而是抱住了他。
阮初的Jing神受到打击,暂时空白性忘掉一切,如同行尸走rou般。
阮初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