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大小的gui头被轻含在嘴里,仅仅只进入了头部,纪载悠就觉得嘴巴连同鼻子一起完全被堵塞了,他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找不到可以出入的缝隙。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体谅他的人恐怕就是那些作死把电灯泡塞进嘴巴里的人了吧。
他的苦衷并没有得到理解,不满的手早就压在他的后脑勺,强硬地试图把自己的家伙粗鲁地往他嘴巴里塞。
“别冬热!”
被胡乱的动作搞得节奏全乱,一点快感也没享受到的医生怒气冲冲,他抬起眸子,怒火止不住地喷射着始作俑者。哪知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只会激发男人兽欲,就着他抬头的绝佳机会,横冲直撞的手和武器终于找准了可以继续深入的空间,Yinjing直直地侵入到了喉管,硬生生把原本窄小的通道扩宽,从外部可以清晰观测到他鼓弄起来的脖颈。
相比男人爽到头皮发麻,如痴如醉地紧盯着他,发出餍足地“哈……”,纪载悠的情形甚至可以用狼狈形容。数不清的眼泪从眼尾落下,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最后狠狠地抓住男人后背,抠出十个触目惊心的红色甲印。
想要咳嗽的自然反应被堵在嗓子,他的鼻腔、口腔此时此刻充斥着他刚刚赞不绝口的味道,那是情欲激发的荷尔蒙,也是他濒临死亡的催情味。
没等他回神,男人竟然想就着这个深度进行抽查,再不反抗自己真的会死的念头飘在了纪载悠脑海里,他毫不犹豫地摸到垂在外面的两个囊袋,轻捏一下以示警示。
“你想死?”尤恩乐眼睛发红,那点痛意不痛不痒,他发狂的原因无疑是眼前这个反抗着他、越过了界的赤脚医生。他的医术奇烂无比,自己好心好意为他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却一点苦也不愿意吃,完全没有身为白衣天使的自觉。
被雄狮要吞了他的气势吓到,但好歹那根可怕的玩意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喉咙。他张开嘴,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正常讲话,总觉得外面的风一吹就会从被玩坏了的喉道直通到身体内部。
“我有更好的治疗方法。”他迟疑片刻,声音像破败的手风琴。行动远比言语来得有用,他一把推开男人,让他平躺在听诊床上,自己则是爬了上去,双腿分开,跪在健壮的身躯上方。
尤恩乐眼色晦暗,任由他摆弄自己。只是那根还硬挺着巨大rou棒暴露了他的心情,纪载悠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才发现那根东西正好与他小腹齐平,肚脐眼上下亮晶晶蹭出了几条水痕。
这也太大了……
羞红了脸,决心为了嘴巴舍弃屁股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惧。他真的合理怀疑男人的种族身份,不会是哪个科幻片场的巨人族跑来串门了吧?
“穿上。”“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纪载悠猛然听到了男人发号施令,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耐心的人不得不皱着眉头补全了话:“白大褂,穿上。”
纪载悠佩服极了对方对角色扮演的执着程度,就着不服输的Jing神,他从椅背上捡起果断披上。娱乐圈那些经验果然是有点道理的:好的对手戏演员会最大程度激发你的演技。
炙热的Yinjing在shi漉漉的tun沟里来回磨蹭,肥润的两瓣屁股甚至夹不住调皮的家伙,纪载悠不得不绷紧大腿,借由大腿肌rou管教蓄势待发的巨屌。
躺在那儿的男人像是还没断nai的婴儿,任何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动作都让他眉头紧蹙。
平心而论,这个医生医术不太高明,大腿内侧却是紧实细腻,因为太过用力微微颤抖,硬撑着夹住他rou棒的紧致触感完全不亚于性交的快感。
但这不是男人要的。他要的是现在立刻马上接受到治疗,他要狠狠贯穿那下流谄媚流着yIn水的小xue,直到“他的病”痊愈。
宽大的双手扶住了夹着Yinjing轻轻扭动着的医生,泛滥成灾的汁水一路从xue口流淌,把腿间玷污得泥泞不堪。
纪载悠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青筋虬结的粗大rou刃毫不客气地在富有弹性的双腿间前后摆动。这是一辆没有司机的跑车,到处横冲直撞,直到鸡蛋大小的蘑菇头没有半分怜惜地戳进了xue口,又猛地抽出,仿佛刚刚一切只是错觉。
“呜……”比想象中更可怕的充实感席卷了纪载悠,仅仅只是gui头就让他的xue口撑大撑开,旁边的一圈褶皱被抚平,变成了可视的圆洞。幻觉与现实中,肠道内部有规律地收缩着,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惊又惧。
然而男人并没有继续下一步,那双如恶狼的眼睛死死盯住纪载悠,不断流出的腺ye揭示着他此刻同样难耐的高昂性质,只是他非要与对方拼出个你死我活。
“病人……病人~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治疗吧?”先低下头的是白色大褂下一丝不挂的医生,他被巨大的Yinjing顶在杠头,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小时候坐在祖父自行车前杠的岁月。
话音刚落的那一秒,不再忍耐的男人凭借腰腹力量利索地起身,顺手从腋下提起纪载悠,两人面对着听诊床前后站着。天壤之别的体型差让男人完美覆盖了他,源源不断的热源从紧贴着后背传来,纪载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