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听到动静齐齐转头,便看到方才被打发出去取东西的两个侍卫正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微微颔首,神色颇有些尴尬道:“世子,赵大夫,两位还请不要忘了正事。”
正事?
赵杏儿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还有所谓的“给阿依米儿止血”这档子事——虽说只不过是编出来的借口,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说起来,这两个侍卫不愧是阿史那巴齐的心腹。赵杏儿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一丝不挂、满身yIn水Jingye地就躺在眼前,两人竟然是连看都未曾多看一眼。若不是那微红的耳根和胯下隐约撑起的帐篷,真要以为这两人是已经去过势的太监了!
虽然他们并未盯着赵杏儿看,赤身裸体躺在别人面前终究还是有些尴尬。赵杏儿撑起身子想去穿衣服,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腰肢一酸,“啊”地一声跌回了软榻上。
“你慢着点,我替你来!”
哈克木已经穿好了衣服,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赵杏儿则无奈地一边吸着冷气一边冲两个侍卫道:“哎,你们俩把东西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弄好了去找你们嘶疼死了”
这两人大约也知道自己不方便待在这儿,于是后退着离开了寝殿,却是警惕地背朝门口站好,连门都未曾关上,显然这里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哈克木抱起赵杏儿,小心翼翼地用软帕蘸着水替她清理干净腿心的污浊。刚才也是他太激动,动作太过粗暴,xue口被cao得根本合不拢,花rou可怜兮兮地红肿外翻着,向外渗的Jingye里竟然带了丝丝红痕。看着这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小xue儿,哈克木心疼得也顾不上自己刚刚在里面射过Jing,草草擦干净Jing水,便怜爱地吻上去,用唾ye去滋润那肿胀的带着伤痕的花rou。
“嘶你干什么呢,人家在那儿听着呢!”
花xue处传来的阵阵舒服的酥痒感让赵杏儿紧张得脸都红了,连忙推开腿间捣乱的男人。哈克木却不管不顾地再次亲上去,一边伸出舌头温柔地舔着,一边低声说:“不是你对我说的吗?人的唾涎最能滋养皮rou伤,我给你多舔舔,让你这里赶紧好起来。不然我看着心疼。”
“知道心疼,方才还那么粗暴”
赵杏儿无语地点点他的脑袋,只能任由他舔弄。小xue方才被他那根大rou棒子折磨得几乎麻了,如今被舌头刺进去钻营舔弄,竟然也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媚rou缝隙里微微有些发痒,shi润润淌了点yIn水儿出来。
男人粗大的舌头整根地刺进去,旋转着温柔描绘着xue内的形状,每一处方才被那rou棒子蹭破了的地方,如今都被轻轻地用舌尖滑过,被唾ye滋润着,舒服得紧。赵杏儿放松地张开腿,由着他舔了一会儿,直到感觉那红肿发疼的小xue微微舒服了些,这才把哈克木推开:“赶紧着点儿,别闹了,你妹妹还病着呢。”
赵杏儿一边说着,一边眨眨眼示意哈克木配合,而对方则憋着笑,替她穿好衣服,一边口中唉声叹气:“我那苦命的妹子,怎么就染了病了呢唉赵大夫你要什么尽管说,别说要我的血割我的rou,就算把心脏掏出来给阿依吃,我都愿意。”
赵杏儿险些被他夸张的演技逗笑了,连忙板住脸瞪他:“你愿意,她还未必吃得下去呢。瞎说什么!”
哈克木眼睛眨了眨,忽然道:“也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就算是自家妹子也不能随随便便给。”
“瞎说什么!”赵杏儿被他直白的情话逗得脸红,连忙白他一眼,“袖子撸起来!”
那两个侍卫只当是赵杏儿要割rou取血了,背着身也没多打探。屋子里,赵杏儿忙忙叨叨半天不知道做了什么,终于端了一小盅乌漆嘛黑的ye体过去,递给左边那侍卫,一脸严肃道:“可别打翻了啊,一大碗血才炼出这一盅呢!”
那人小心翼翼接过,两人带着赵杏儿一同回了王妃寝殿。那边,阿史那巴齐早等得不耐烦了,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着。而阿依米儿依旧虚弱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吐一口猩红的血——只不过,若是阿史那巴齐细看便会发现,这血的颜色,似乎越来越稀薄了。
见到赵杏儿,阿史那巴齐立刻迎上来,亲手接过那一小盅药,看着那乌黑浓稠的ye体,颇有些担忧地问:“这真是那哈克木世子的血炼制的?能管用?”
赵杏儿点点头道:“大汗放心,您只管给王妃喝下去,当即应当就起效了。”
阿史那巴齐于是亲自端着药碗,送到了阿依米儿嘴边。
阿依米儿可惨了。这碗东西明显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儿,颜色也是黑中透红,简直像是腐尸里渗出来的血。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赵大夫,她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也不知有没有毒的
但是不喝,这戏便演不下去了。阿依米儿深吸一口气,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张开了口,吞了一口下去
这一口,她险些没失笑喷出来。这分明就是汉医治咳嗽用的川贝枇杷糖浆啊!
待一碗药喂完,阿史那巴齐担忧地问:“爱妃感觉如何了?好些了没?”
“好像好像是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