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杏儿睡意朦胧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结实Jing壮的怀抱牢牢禁锢住。
她浑身赤裸,被揉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热的nai子贴在眼前男人滚烫赤裸的胸膛上,腿搭在那人的腰间,半软不硬的rou棒依旧堵在小xue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昨夜射进去的浓Jing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眼睛发痛。赵杏儿揉揉眼睛,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cao了大半夜,射了她满肚子的Jing,最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rou棒依旧硬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下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cao她,以至于她现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宫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Jing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却全然看不出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就色泽浅棕的睫毛,在阳光下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头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高,在光线下投下一道长长的Yin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腰间拿下来,想抽出身体起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小xue里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感觉到,小xue里那根rou棒果然跟着悠悠转醒,再度充血勃起着撑满了花xue的每一寸缝隙。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rou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喉咙里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什么幼年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蹭进她的脖颈里撒娇似的蹭着。
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然后”哈克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几分,人也跟着有些脸红。他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你们坐船跑远了,我在那儿干着急,结果有只鹈鹕过来,拿鸟喙含着我的鸡巴猛吸,我就我就醒了”
本来挺伤感的个梦,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赵杏儿的愧疚还没上来就被气乐了:合着自己夹硬他rou棒的小xue,在梦里就跟鹈鹕嘴一样?
她无语地用手指去刮哈克木的鼻梁,逗他:“那你说,鹈鹕嘴吸得你舒服,还是我的bi吸得你舒服?”
“那自然是杏儿的bi舒服了。”哈克木这下是彻底醒了,一翻身压到了赵杏儿身上,笑嘻嘻低头去理她清晨未梳的秀发,“一早就被杏儿的小紧bi夹醒,这比做梦可幸福多了!”
说罢,他便将火热的身子压上去,一双大手在赤裸的双ru前游走,很快便将那雪嫩的双峰摸得是ru尖挺立,热烘烘酥麻。吻更是热情地落在赵杏儿嘴唇上,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四下翻搅,纠缠住她娇嫩小巧的舌头肆意侵吞。甜津津的香唾振奋了一早的Jing神,也吻走了睡意。不一会儿,身下人便气喘吁吁地从脸颊上浮现起两片醉人的酡红。xue里还未抽送呢,裹着rou棒的那环媚rou便柔润润shi了。
“杏儿被揉出水儿了呢。”哈克木舔上赵杏儿的耳垂,牙尖咬着那娇嫩小巧的耳朵,带着笑意问,“小sao货,一早醒来就想挨cao了吗?”
“哪是我想挨cao,分明是你这死蛮子一脑子Jing虫,大清早起来就发情!”
赵杏儿娇嗔地去瞪他,哈克木却不以为意,笑得越发得意:“怎么会是我一脑子Jing虫?杏儿用嘴吞了我那么多Jing,怎么说也是进去你肚子里的Jing虫更多些”
这话一出口,便闹了赵杏儿个大红脸。
哈克木的rou棒比十年前长得粗大了许多,她竟然用嘴吞不下去,没办法像过去那样给他深喉吞下去口交。结果这小子心有不甘,便时不时在cao她cao到快射Jing时,猛地拔出来射进她嘴里去——而她自然是每回都乖乖地吞下,甚至还不忘把gui头马眼儿唆个干干净净。
xue里的rou棒趁着水意,轻轻地抽动起来,微微剐蹭着xue心的嫩rou,蹭得那里酥痒一片。哈克木一边耸动着腰肢,用rou棒似有似无地在她花心深处磨蹭着,一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杏儿,想不想要?”
赵杏儿气恼地推了他一把,却因为身子里的快感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委屈巴巴地道:“想要”
哈克木拱起后背低头含住她的ru尖,含糊地问:“想要什么?”
“想要嗯想要你的大鸡巴啊,nai子好痒”赵杏儿被他舔得胸前发痒,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