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赵杏儿被五花大绑着,送回到了阿史那巴齐面前。
“赵大夫,好,好得很。”阿史那巴齐满面怒容,咬着牙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好手段,勾引了王妃的哥哥,还策反了我的王妃。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你替她治病时?不怕是她根本就没病,从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你一来正好方便了她!”
赵杏儿跪在地上,皮笑rou不笑地瞥了他一眼:“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从你强逼她成婚那天开始,就注定了她会有一天背叛你!”
“那你呢?你在帮她逃走的时候,想到过她会背叛你吗?”阿史那巴齐起身,走到赵杏儿面前,勾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你在心甘情愿被她哥哥cao的时候,想到过他会在最后关头,毫不留情地抛下你选择他的亲妹妹吗?”
你懂个屁!
赵杏儿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却一言不发转过头去,拒绝回答。
“怎么样,被骗的感觉不好受吧?”阿史那巴齐见赵杏儿毫无反应,索性得寸进尺地摸起了她的脸,Yin惨惨地狞笑着,“哈克木那混蛋带走了我的王妃,倒是把自己的老婆留在我的手里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也不知这别人家的老婆,cao起来是不是感觉格外好?”
布满老茧的手粗糙无比,极为猥琐地在脸上摸了两圈,又向下钻进了领口,捏住其中一团柔嫩狠命地揉搓起来。衣领被扯开,两团丰满的ru房露出来,被捆绑着的麻绳勒得向外凸起,绳子上粗糙的纤维磨蹭得那雪白的皮肤都红了。
阿史那巴齐这老混蛋,竟然当着周遭一群守卫的面脱了她的衣服!
周围这群突厥汉子yIn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赵杏儿身上,屈辱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ru尖却不受控制地被揉捏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两颗,挺立在胸ru之前,娇艳得像是两粒樱桃。想来这两团nai子揉弄上去手感好极了,阿史那巴齐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索性捉住了赵杏儿的下巴狠狠吻上去,舌头钻进她口中肆意扫荡着,满嘴臭烘烘的异族老男人气味顿时充满了她的口腔。
是乖乖迎合着争取为自己减少点折磨,还是干脆趁机咬断他的舌头?
收到消息的边关将士们,真的会如她所愿前来突厥救人吗?
各式各样的胡思乱想,一时间塞满了赵杏儿的脑海。她皱着眉,紧闭着眼睛,强忍着恶心呕吐的欲望,只盼着阿史那巴齐能大发慈悲,就算要强jian她,至少也别在这些守卫面前
然而这老突厥的下限明显比她想象的要低些。不多会儿,阿史那巴齐放开她,一巴掌狠狠甩到她脸上,起身脱了裤子露出那根又黑又粗、脏兮兮的大屌,冷冷地说:“舔!”
赵杏儿看了看周围一圈明显兴奋得脸都红了的守卫,胀红了脸挣扎道:“大汗,他们都看着呢”
“这又如何?他们等下还要cao你呢!”阿史那巴齐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偷了我的王妃,本汗会大发慈悲地让你爬上床伺候我?告诉你,赵杏儿,以后你便是我突厥人人可cao的ji女,荡妇。等下他们不但要cao你,还要在你身上、嘴里、bi里撒尿,你还要乖乖地给我咽下去,把我的手下伺候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条小命。”说完,阿史那巴齐扶着自己的rou棒猛地怼到赵杏儿嘴边,道,“现在,给我好好地舔,要是舔得不舒服,我就削了你的nai子扔出去喂秃鹰!”
面前这人,显然能做出这种事来。赵杏儿听得浑身一阵发冷,攥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乖乖张嘴含住了阿史那巴齐的鸡巴。
这老突厥的rou棒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一股sao腥味儿顿时充溢满口腔,赵杏儿被恶心地几欲作呕,却被他拽住头发,狠狠按向胯间。
“不愧是习惯了勾引男人的sao货,不知道舔过多少根鸡巴了吧?竟然整根都能吞下去”阿史那巴齐挺送着腰胯,毫不留情地像是cao女人的bi一样在赵杏儿口中抽送着,喘着粗气感慨,“贱人,你们汉人女子是不是都这么贱?随便被摸一摸nai子都硬了,nai头都立起来bi是不是也shi了?等不及被我这一群手下轮着cao了吧?”
“唔唔没唔嗯”
赵杏儿被他迅猛的抽插堵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粗糙腥臭的rou棒剐蹭得她喉咙里的软rou又痒又痛,硬扎扎的卷曲Yin毛钻进鼻孔里,刺痒得要命。嘴巴被撑得根本合不拢,含不住的口水沿着被磨红了的嘴角落下来,把衣领都打shi了一片。头发更是被抓得乱成一团,配上委屈将落泪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和凌乱衣物之中露出的白嫩nai子,俨然一副被人凌辱过的模样。阿史那巴齐越玩越兴奋,rou棒狠狠捅进她喉咙最深,低吼一声,猛地把一大泡浓Jing狠狠灌进了她口中。
“咳咳咳”浓稠黏腻的Jingye带着浓浓的咸腥臊气,呛得赵杏儿一阵猛咳。浓白的Jingye混合着口水,沾得满下巴都是,她却被捆住了双手根本无法擦拭,只能任那黏腻脏污的ye体沾满自己脸颊。
红唇上沾满白浊,yIn靡的场景看得这位突厥可汗是兴奋无比。然而他毕竟有了些年纪,射过Jing的rou棒不论怎么撸动,都软趴趴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