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滑柔嫩的素手,柔弱无骨,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折磨太过,微微有些冷意,格外惹人怜爱。
谢钧握住自己脸上这只手,看着赵杏儿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喃喃道:“赵杏儿,朕那样对待过你,你还肯认朕这个哥哥?”
当年长安街一别,她一走便是三年。三年来,谢钧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永靖县,关注着她的动静,她却自顾自过着自己小日子,和陈默溪甜甜蜜蜜地生活着,似乎是把他忘干净了。
感受到身后人压抑着的情绪,赵杏儿心下默默叹气,却是转过身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谢钧的下巴,勾起一抹笑容,紧贴着嘴唇擦过谢钧的下颌,暧昧地轻声道:“你的鸡巴我也舔过了,Jing我也吃过了,哥哥全身上下都被妹妹看了一遍,莫非还想不认账不成?”
谢钧万万没想到,赵杏儿竟然这样大胆,当着这无数将士的面,堂而皇之地勾引起他来。
如兰的馨香气息,娇软粉嫩的红唇,暧昧撩人的语气,尽管周围捉降俘、清战场的官兵依旧来来往往,谢钧却几乎是一瞬间,被撩起了压抑许久的性欲。纤细柔嫩的手掌隔着盔甲抚摸在胸前,却径直点燃了一团火,沿着身体一路向下燃烧到了胯间。
“三年了,哥哥想我吗?”赵杏儿用手指点着谢钧的胸口,半仰着头一副无辜模样,娇声问,“三年来哥哥都是怎么解决的?把你的后妃当做是我,从背后压着cao?还是想着妹妹的小嫩bi自己用手?没有我帮你含着鸡巴吸,哥哥泄得出来吗?”
露骨yIn荡的话语最能勾起人性欲,娇媚如丝的声音几乎是一落进耳朵里,谢钧便无法自控地剧烈勃起,胯下的rou棒坚硬如铁地从裤裆里顶出来,顶在了赵杏儿的腿心。
“哥哥硬了呢。”赵杏儿干脆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贴着谢钧的身子,刻意地用私处去撵按那处坚硬,“哥哥大rou棒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插妹妹的小bi了?”
谢钧忍无可忍,低哑着嗓子开口:“赵杏儿,你不怕朕当着这几万将士的面上了你吗?”
“当众行yIn,哥哥不怕被骂作昏君?”赵杏儿一挑眉,忽然又笑了,“你自然是不怕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千里迢迢跑这突厥人的地界来若是京城有人惦记你的皇位,怕是此刻要偷着笑了。”
“惦记便让他们惦记去。连自己的女人都见不到,这皇位坐着有什么意思?”
说罢,谢钧一把搂住赵杏儿的腰,也顾不得周围一双双眼睛看着,径直便低头吻上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娇嫩的唇瓣上还带着不知何时留下的凌虐痕迹,被吻上去时有些刺痛,赵杏儿却没有躲,反倒热情地迎合上去,主动地张开口探出舌头去与谢钧的唇舌纠缠。
甜津津的香唾,柔嫩的小舌,整齐洁白的牙齿,她的一切都让谢钧想念极了。若不是周围人多眼杂,他简直恨不能当场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马上就这样掰开腿插进去,日得她浪叫连连、yIn水横流。
饶是如此,胯下的rou棒也是肿胀得他浑身发热。一吻结束,谢钧搂住她,拉住缰绳,大喝一声“驾!!!”,便不管不顾地向阵营相反的方向跑去。
“皇上?!!”
跟随的亲信俱是一懵,刚想上马追上去,却被一旁的朱启庸拦住。他看着两人一马绝尘而去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随他们去吧。皇上怕是想和杏儿姑娘单独待一会儿。”
这边,赵杏儿被谢钧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向前一路疾驰。
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私处几乎是紧密贴合。随着马儿步伐的颠簸,她几乎是一上一下地被谢钧胯下那处硬挺不断撞击着。勃起的rou棒坚硬如铁,灼烫万分,隔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接一下冲撞到腿心,磨蹭着蚌rou之间微微凸出的那粒珍珠。
xue里很快被磨出了水儿,酸软酥麻地泛着明显的shi意。裤子中间濡shi了一处羞耻的痕迹,黏答答贴在了身上。赵杏儿的呼吸也乱了,拥抱着谢钧的身子越发绵软,几乎被情欲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谢钧显然是刻意的。他非但不减速,反倒大力抽了一鞭,抱着赵杏儿的屁股让她更近地贴过来。直撑向前的rou棒隔着濡shi的布料,猛地滑进了濡shi的贝rou中心,伴随着颠簸起伏有一搭没一搭往当中最柔嫩那处冲撞,几乎进去了一个浅浅的头,被紧绷的绸布顶得再也无法深入,在那处打着圈进进出出地磨蹭着。
马跑得急,赵杏儿害怕自己被抛下去,腿盘起来缠在谢钧腰间。身子被私处盘磨得火热,rou棒不断滑进小沟里,又脱出来。她想抱紧谢钧的身子,感受他身上的体温,触摸他的肌rou他的肌肤,却被坚硬的铠甲阻隔住。想开口恳求他停下马来给她个痛快,却被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yin着。
相对无言,彼此的喘息声却听得清清楚楚。rou棒被磨蹭得越涨越大,最后连gui头都进不去了,只剩边缘一个小小的斜角,徒然地陷在花xue里磨蹭出潺潺春水,勾引得彼此情欲更胜,不上不下不得消解。
终于,对阵的堡垒被远远甩在身后,变得像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