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谁?”
“给你写信的那个。”
“他是背叛者。”黑暗中米凯尔的声音如同脆冰:“他说他爱我,却转头就把我卖了,我不能再信他了。”空气停顿了一会儿,米凯尔转换话题:“医生答应帮我申诉,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被提前释放。”
“酷。”弗兰克舔着他凹陷的腰眼含糊地应和。
米凯尔眼神黯淡:“也许一切只是白费力气。”
弗兰克的动作停了停,问:“你想要什么呢?米凯尔?”
吱嘎——
打开铁门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闲聊,两人坐起来对视一眼,弗兰克起身看向门外:“费尔南多回来了。”
米凯尔的脸色一下变得很糟糕,弗兰克过来捧住他的脸颊:“离他远一点,不会有事的。”
米凯尔眼睑低垂,过了一会儿回道:“他不会放过我的。”
“躲着他,米凯尔,逃不了就求饶。”弗兰克抱住他亲吻头顶的发旋。
弗兰克的建议让米凯尔觉得既愤怒又无奈,但他明白只能如此,囚犯的自由时间少之又少,费尔南多又在不同的分区,只要小心一点完全可以做到不碰面。
“6904,去打扫活动室。”
米凯尔正在归档的时候被狱警叫了出去,他新下疑惑,等一到活动室看见门口站着费尔南多的人立即感觉到苗头不对,转身刚想跑就被那人和狱警一起扔进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锁死。
“老大,人到了。”
米凯尔被反剪住双臂送到最前面,费尔南多正和他的狗腿打乒乓,比完一局才给了米凯尔一个正眼,一边拿小弟递过来的毛巾擦汗一边喘气,随即对按住米凯尔的两个人道:“把他扒了。”
米凯尔连求饶都来不及就被塞住嘴压到球台上,随即下面一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拉到膝盖,挺翘的屁股上顿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呜呜——”米凯尔瞪向费尔南多,上半身牢牢贴着桌面动弹不得,费尔南多手里玩着一个乒乓球,好整以暇地打招呼:“好久不见,我的小米凯尔,让我算算,我们大概有十五天没亲热了,嗯?”
他的语气听得米凯尔一阵发毛,下一秒头皮一痛,费尔南多用力揪住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一字字道:“听说你上周被那群黑人车轮战了?你马上就会知道惹到我的下场会比那更惨。”
米凯尔蓝色的双瞳瞬间收缩,听见费尔南多命令道:“开饭了,兄弟们。”
有人站到他身后吐了口唾沫抹到后xue入口,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胁就被狠狠插入,米凯尔嘶叫一声,痛得全身紧绷,屁股上立刻挨了几巴掌,迅速红肿起来。
“急着夹那么紧干什么,sao货。”强jian他的男人不满地嘲笑,紧涩的肠道夹得Yinjing发疼,他抽出一截又狠狠撞进去,身下的少年痛得直颤,握成拳头的双手骨节发白,rou壁一抽一抽地缓解疼痛,仿佛在主动吞咽粗长的rou棒。
男人爽得长出一口气,一边抽送一边道:“这婊子屁眼还是肿的,肯定刚被Cao过。”
米凯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胯骨被桌沿撞得通红。烙铁般的Yinjing粗暴地撑开括约肌一插到底,米凯尔内心建起的防御本能地将那种熟悉的撕裂感带来的伤害挡在门外,但痛楚中隐约滋生出的快感猝不及防地袭击了他,他的身体似乎为了好过一些学会了在受虐中得到快乐,身体越痛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米凯尔害怕地睁大眼睛,不愿露出一丝舒服的神情,仿佛想从变态的欲望中挣脱出来,好不容易凝聚起的理智却立刻被猛烈的抽插冲散了。
“把他嘴解开,老子先cao他上面那张嘴。”旁边的高个儿双眼发绿地道。
“小心他咬断你的老二。”另一个人哄笑。
高个儿不屑地跳上桌子:“他敢咬一下老子打断他的牙齿。”
米凯尔嘴里的东西被拿掉,一根腥臭的Yinjing立即塞了进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上又掐又摸,很快弄得白皙的皮肤上青紫一片,正在cao他的男人俯下身用力揉捏发硬的ru粒,痛得他一哆嗦,牙齿不小心刮了一下嘴里的rou棒,脸上立即挨了一巴掌,后xue吃痛夹得更紧,在他耳边喘气的男人爽得喔了一声,沉腰将紧绞的rou壁狠狠cao开。
米凯尔神智混乱地睁着眼睛,四周都是白花花的男性rou体和硬挺的阳物,每一个都在等着cao进他的身体、他的嘴里,身后的男人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开始加速,即将高chao的Yinjing每一下都用力打进最深处,坚硬的gui头将肠rou搅得翻江倒海,圆润饱满的tun部被撞击出波波rou浪。
“唔!唔”后方又快又狠的抽插让嘴里的Yinjing深深插进喉道,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夹击,cao得台球桌不断移位。
米凯尔被干得双眼泛红,男人似乎到了极限,高速插了数十下后拼命顶到肠道尽头,恨不得连两个蛋都一块塞进去,滚烫的Jingye一滴不漏地洒进米凯尔的身体里,同时高个儿也在他嘴里射了出来,米凯尔呛得拼命咳嗽,白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