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挣点外快?”张沐阳轻声问前方陌生的金发男孩。金色面具掩盖了他面上的紧张,也让他首次有了这样的勇气。这里是异国他乡的化妆舞会,就疯狂这一次,28岁的gay佬,再不疯狂,就要老了,他不想半只脚踏进坟墓时再来後悔,自己当初的胆小。
竭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甚至有些轻浮,28岁的闷sao处男想的是,虽然比起每晚自慰用的塑料阳具或者黄瓜,人体只是多点温度,甚至震动的频率和强度还比不上电动的玩意,但是,过了25之後,人总是贪恋着可怜的温存而非器械的冰冷。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孩眼睛里浮现出惊讶,很快却是盈满笑意,好听的少年音色倏地靠近了张沐阳的耳侧:“可以,但是我只做top哦。”黑发的人点点头表示听到了,却继续往前,从酒店的宴会厅向客房走去,并示意金发男孩跟上。
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白人男孩,应该是Jing力和血气都最好的时候吧,作为仅有一次的疯狂回忆而言,会是很不错的选择。与带着覆盖全脸面具的自己不同,金发男孩在半张面具下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唇形,看起来俊美又干净。可惜,不打算摘下面具的张沐阳已打定主意不会接吻。
“把衣服都脱光吧,今晚我是雇主,我说了算。”张沐阳的声音还算稳定,坐在酒店的沙发上,西装革履的黑发男人看着脸上露出温驯笑意的男孩在脚下的衣服堆中渐渐光裸,白皙的肌肤在灯下被镀上了晕黄的光泽,如雪白的丝绒般耀眼而美好。
落地窗外是LA灯火辉煌的夜景,张沐阳平复着自己有些加快的心跳,一直谨慎自持的男人决定开始自己此生也许仅有一次的疯狂表演。慢条斯理地解开外套,然後是衬衫上的三颗扣子,暗色的ru头小巧却饱满──那是他经常玩弄的成果。
用指尖轻轻碰了碰,ru头的小缝被指腹按压着,欲露不露的。发出轻缓而悠长的吐息,张沐阳黑曜石般的瞳孔里露出些许的沈迷,微眯着眼,有些迷蒙的视线中映出男孩不加掩饰的欣赏神色。暗地轻笑,温和的嗓音低声询问道:“你想做它第一个玩伴麽?”
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花样百出地玩弄这个yIn荡的身体,成熟的rou体褪下严谨的西服後,便如同yIn靡的秘花在暗夜绽放,多情敏感,却又孤芳自赏。不断地亵玩锻炼得结实无比的胴体,每一下的sao动都会令他轻yin出声,那种快感简直让人沈溺。
然而,每当白天迈出家门後,他却又会变成那个保守甚至有些拘谨的商界Jing英,面目严肃,一丝不苟,这种反差,有时候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棒,他知道自己的肌肤很敏感,更知道自己的yInxue每天都在叫嚣着被男人的rou棒充满,但总是克制着,他怕,一旦尝过人体的温度,便回不了头了。
但是,又是不甘心的。希望有人拥抱,怜惜乃至蹂躏这贪婪的rou体,想要肆无忌惮地呻yin,喘息,吐出无数的yIn声浪语,想交出最坦诚的自己。今天这一切都是一次绝无仅有的冲动导演的,在彻底後悔之前,他想好好实现所有的yIn色幻想,玩遍所有喜欢的花式。
“不是这样,不要直接掐上ru头,很疼的。从ru晕开始打圈,慢慢的,对,就是这样……”张沐阳将胸膛不断地往男孩的指尖下送,对方温热的指尖在慢慢胀大的ru豆上爱抚着,圆润的粉色指甲不时刮搔ru头的小缝,激突的ru豆颤抖地挺立着。
胸腔似乎已被打开,每一个毛细孔都在舒张,呼吸间都是少年清爽的味道,张沐阳的声音带着喘息,麦色的胸膛不时发颤,泌出了星星点点的汗意,而晶莹的汗珠则将强健的胸肌映衬得越发性感无比,少年的眼中闪过了激赏。
吐了吐鲜红的舌头,冰蓝的瞳孔已被欲情微微点燃的男孩指了指舌尖,哑着声音开口:“我的舌头也想跟它玩,可以麽,不会弄疼你的。”黑发男人闭眼喘息着,无意识的点点头,他的ru头,已经瘙痒得要命了,想被吸,想被揉,更想被指甲狠狠地刮过,但是,迟钝的舌头却说不出口。
shi冷的软rou卷上了兀自发热发胀的ru首,明明不是女人,那里却敏感得不行,被唾沫濡shi,被舌头推挤,被牙齿轻啮,几番玩弄之下,已经硬得发痛,像是被放在了熔炉中的铁藜子,快要从内部炸开了,外面是坚硬的,内里却软成了一滩铁水。
另一侧的小东西也被男孩的手指抠玩着,捏紧了,放松,拧巴几下,又打着圈温存,冰火交缠之间,酸麻的触感沿着中枢神经一路向下,张沐阳的性器便悄然抬头了,在礼服上顶起了一个碍眼的小帐篷,立刻便被男孩的另一只手,隔着布料重重揉搓起来。
外国人果然比较会玩。唾ye都溢出了嘴角的黑发男人脖子後仰,对方冰冷的银色面具贴在了他滚烫的胸肌之上,有些过长的金色发丝搔弄着他的锁骨、腋下乃至胸廓,轻轻地,痒痒地,令他的心脏都快跳出了胸腔。手不自觉地覆上了男孩的手指,隔着布料,用力按揉着自己的下体,动作yIn猥而挑逗。
分身一点点抬头,张沐阳能感到裤子的裆部,shishi的,被布料束缚着,被手掌按压着,被指尖撩拨着,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