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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呆了,这液体可是他送给我俩的结婚礼物,你还不赶紧接收!」
听后下贱的我,自是欣然从命,用嘴尽可能堵着妻子的骚洞,吸舔起那不时
流出,大量的液体来。
「他说这样,你就能缺什麽,补什麽,这话我到现在都没听懂!你懂他的意
思吗?」
「嗯」
「是什麽意思?」
「老婆,给你看后,你就明白了」
我不做解答,脱了衣裤,光了身子,来到床头,跪在了妻子的头旁。
「老公,你没有……不对,你是有的,怎麽会没了?」
我的阳具还跟当年,妻子所见时一样,可如今,下方垂着的阴囊,却有了极
大的变化,缩了一些,没当年那般大了,而且还干瘪了不少,妻子看出这处不对
劲的地方,伸手抚握后,大惊失色般说道。
「我们的计划可以修改,这就是所负出的代价之一」
「摘了?」
「嗯」
「还能用」
「能,影响不大」
「留了种没?」
「留了」
「除这外,你还负出了……」
「今夜后,不得与你亲吻,还有就是……」
「是什麽?咦……这孔是用来做什麽的!」
「拉尿」
「啊!」
「不让我亲你,是因为我与他共享了你的身子,所以到了这床上,交媾之时
,他希望我们不存在有感情交流,只是最单纯的性器接触,我要把你当成一个婊
子,你只当我是个嫖客,而在性爱上,你和他才是拥有感情,实为夫妻」
「老公,你能做到他所说这样,性爱时,把我当成个婊子吗?」
「我……我能!我是娶了个被千多人操过,玩烂婊子为妻啊!」
「老公,你就使劲作践我吧!既然你这麽说,也能做到,我也可以,以后性
事上,我也只把你当成个贱嫖客对待!」
「那敢情好,贱嫖客娶了个骚婊子,不是很登对吗!」
「去……去!这事上你可一直瞒着我」
「他不让说,是想叫我在新婚夜,给你个惊喜!」
「有惊无喜,说说你这又是怎麽回事?」
妻子没好气的指了指我的性器问道「共享你的身子,我自然要经常与你交媾
,他怕万一,同时也想更好的羞辱我,于是让我去做个手术,结扎了输精管,并
且摘除了睪丸,好让我的子孙,永远无法汙染你的骚穴,同时我永远不会搞大你
的肚子」
「真贱,这不成太监了吗?」
「比太监好多了,起码我能操你,而且我们当时就计划好了,我不会弄大你
的肚子吗?」
「贱死了,那这孔呢!又是怎麽回事?」
「这个……」
说起这孔,我少有的变得难堪起来「不会是~」
老婆看我这副神情,貌似猜出了这孔的用途,只是不敢肯定。
「老婆,我跟你一样,都要蹲着尿了」
「什麽?你一男人,跟我这娘们一样,蹲着拉尿!」
「我哪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做个绿帽王八
,让自已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通奸,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为允许奸夫,搞大自已女
人的肚子,还抢着帮他养野种,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阉了自已,就为了保证,
不使自已的妻子受孕……」
「老公,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才发觉,我的老公已变得这般贱了!」
「最啊!所以我这样的男人,当然不能像个爷们般,挺直腰板尿尿,只能像
个娘们般,弯下腰蹲着排泄,我这样的男人,更不配把子孙射进妻子的穴裏,使
他怀孕,所以要阉了自已,我这样的男人甚至不配,在交媾时,叫自已的妻子为
妻子,只配称她……」
「你要叫我什麽啊!」
「嫂子」
「咯咯……你可真是贱死了」
「嫂子,我想操你了」
「拿来」
「什麽?」
「嫖资」
「多少」
「一万一次」
「成」
新床上,妻子堵着口,咬着一叠嫖资,楞是没发出一点动静,而我则把肉棒
,插入到她那宽敞,湿润的体内,像是一头蛮牛般卖力着,继两万多次开垦后,
做为丈夫的自已,次开垦起这块,已经被他垦烂的肥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