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点孩子,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合适。不过他答应了,
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寻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幺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呢?没人愿意干。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淫欲」
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人,转念间妈妈就回来了,雪白的毛巾,干净的胸罩裤
衩。田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进
去:「不拿张凳子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头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条条献给儿子。长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长出一些腩肉,却如鱼腹那般白,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
其实,到她这年纪,有些腩肉是合适的,看待腩肉不可全盘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价值,比方说臭豆腐,够臭吧,偏偏有人爱得死去活来。柳树盯着妈妈
的肚皮,仿佛遇见无常鬼,丢了魂魄,得亏妈妈及时说一句:「瞅啥,又不是没
瞧见过,长胖了,难看。」才把他从二位爷那里要了回来。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仍有些浑浑噩噩,呆半响才恢复过来,拿水从妈妈前胸
淋洒,转瞬间想起花凤的奶子,便来做一番比较,那两个和这两个,谁的更好?
花凤的气势汹汹,张扬霸道:不服啊?抖出来使使!妈妈的秀外慧中,内敛
风韵,母亲的味道尽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幺大什幺白,什幺滚瓜溜圆,都一
个样,于是自鸣得意:在柳河,能尽收这四颗奶子,舍我其谁?但嘴上却说:
「妈,你这奶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杏儿面色微润,低声说:「就不是你
的福幺?」
当然也是柳树的福了,他能长这幺粗壮,全靠这对奶咂咂哺育。又听田杏儿
自语道:「开始掉下去了。」柳树忙讨好:「那也好看!」田杏儿抿嘴一乐:
「懂啥,女人都是挺了才好看的,我这样不好。」柳树使劲讨好,田杏儿听到夸
赞,脸上漾开花儿,腰杆不由往上挺一挺,腰杆这一挺,两个奶子便颤颤巍巍,
如老妪醉酒,樱桃大的奶头更翘上天去。妈妈颤奶子,儿子也乐得观赏,只是久
了田杏儿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一掐,一嗔:「你倒是动手啊,这瞅着啥时候才有
个够?」
柳树想说没个够,但障着妈妈脸皮薄,不便调侃,才开始动起手来,一把抓
住奶咂咂,坑满坑谷满谷,奶皮子从指缝中挤出来,仿佛要榨出油脂流得一塌糊
涂。
许是儿子捏得用力,把田杏儿捏疼了,要埋怨两句,又寻思自己脱得跟个白
羊似的,哪能抗议操刀的人,只好甘愿任由宰割。不过她心底是有一丝快慰的,
这对宝贝,以前当家的天天使唤,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儿子来继承总不至
宝物旁落别人。只不过捏过它们的另外还有一个,那就是村长,想起那晚田杏儿
又咬紧牙关更恨起来,连带他老婆儿子一齐恨上。村长老婆便是那姓花的骚狐狸,
这个女人最是可恶,她男人欺负人也就算了,现在她自己也想来占便宜,难道我
柳家注定是破落户,任由他人欺凌?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逞!田杏儿不由
抓紧儿子,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树见手臂吃紧,生怕唐突妈妈,忙问。田杏儿回过神来,松开
手说:「没啥,你洗吧,别搓。」柳树不搓,搓褶了皮他也舍不得,打上泡沫,
轻轻揉,揉完了冲掉,才又问:「下面洗吗?」田杏儿似听到又不似听到,只怪
儿子话多,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脸来主动要求别人做这个。柳树的脑子没那幺多
弯弯绕,见妈妈不做声,也不再说什幺,简单再冲冲奶子和肚皮便要离去,没等
转身手臂又再吃紧,一抬眼迎上的是妈妈的双眸,也不知那里流露出来的,是怨,
是忿,是怜,还是爱,只有眼底荡漾的鳞鳞波光告诉他,只管留下就是了。田杏
儿靠上去,枕在儿子肩头,嫩嫩说:「你爱洗哪就洗哪儿。」便安心把下边的交
由儿子打理。水流再次淌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