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朱元璋这小子好狗运,在教主夫人的肚子里留了种,可怜的张教主还得替他养儿子,是说朱元璋长得人头猪脸,他的孩子肯定也是丑八怪吧?被个癞痢头丑八怪上,还怀上了丑八怪孩子,真是丢脸啊~哈哈哈~”一名宾客用rou棒敲着周芷若的肚皮。
“母猪就该有母猪的样子。”一名宾客用两指插进周芷若鼻孔用力往上掀。
“这张嘴倒是还挺管用,挺能吸,只是知道她吃了这么多脏东西后,给她吹完rou棒可得好好洗洗。”一名正给周芷若吹箫的宾客搧着她的脸道。
“烂成这副德性还敢卖?这种贱货根本一文不值,之前花钱嫖她的人都是傻子。”另一名宾客也将rou棒塞入周芷若的烂xue之中,周芷若宽松的Yin道塞入两根rou棒也丝毫不见拥挤。“先前这婊子出租做鸡还没烂成这种地步,现下她都已经是万人穿过的破鞋,自然破烂。”一名宾客抬起周芷若的脚磨蹭着rou棒。
“既然都是破鞋,早穿总必晚穿好,看看这都什么德性了,所以说一文钱还是值得花的,好险还有这脚还堪用。”另一名宾客叹息着也用周芷若的脚磨蹭rou棒。
“照我说这破鞋是愈旧愈耐穿,没有万人穿过,哪有这般sao劲,只是在被我们这帮人穿过,轮到张大教主时,恐怕都套不上脚了,此时这贱货嘴还行,不久后大概就不顶用了,届时只能用手用脚为张大教主消消火了。”一名宾客边发着高论,边将rou棒也塞入周芷若的嘴里,周芷若的嘴一次吞入两条rou棒,塞得腮帮子鼓起,却还能吸殒吮和用舌头挑逗。
周芷若在众人言语羞辱下不断高chao,破烂的身躯接受着一批一批人的轮jian,愈发惨不忍睹。新人房中yIn靡乱交,洞房花烛成了新娘的杂交大会,委实可悲。
更为可悲的,陈友谅请来的大都名医胡大夫,自从医治过一次周芷若获得好评后,此后他便成了周芷若的专治大夫,为免新娘被这群宾客玩至报废,他被任命管理现场秩序,并每六个时辰为周芷若实施诊疗,让她不至於烂得太过凄惨,而导致后面的人干不下去。
武当山上,新人房变炮房,神医胡大夫无奈的站在门口发号码牌,不过才天,这号码牌已经发至两百多号,他根本不敢想像周芷若已被玩成什么地步了。
胡大夫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为了钱,和生为大夫的医德,他一点也不想这样无止尽的医治下去,但想这周芷若如此可悲,若没有他的持续诊疗,可能活不过一个月就要被人jian死。
新人房传出的Jingye臭味愈来愈浓厚,刺鼻的味道让胡大夫皱了眉头,伸头进去看,只见rou体交缠,根本也看不见周芷若在哪里,满房射得到处都是Jingye,看得他不禁摇头,把新人房弄成这样,若是张无忌来该当如何?
胡大夫显然是多虑了,此刻的张无忌正醉得一蹋糊涂,众人为了一jian周芷若,整个武当山上下串连,有志一同的灌醉张无忌,在他们干腻之前,保证张无忌绝对不会清醒。
宴客厅中,烂醉的张无忌正发着酒疯,到处抓着人讲着醉话。
“喂!你知道吗?我的妻子,可是当今天下美人!”张无忌满脸通红,揪着一名宾客叫着。
“是是是~”贱“名满天下的周芷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宾客故意将“贱”说得极小声,但在场众人还是都听到了,不禁肚里暗笑。其实他根本也不用刻意如此,张无忌此刻醉得厉害,根本也不会注意他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已经被万人上过,还被干大了肚子,被干大了肚子!”张无忌红着脸大吼。
“张教主得娇妻又得子,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一名宾客嘲笑道。
张无忌恍若不闻,继续说道:“这婊子被丐帮那群臭乞丐jian了三天!整整三天!之后居然发了sao去做鸡,还在大都让宋青书那个畜生牵着游街任干!你说!她是不是很贱!”
“贱!非常之贱!尊夫人比最贱的婊子还贱!”一名宾客回答,众人大笑。
张无忌也呵呵笑了几声,又道:“是吧~你们也觉得她是个贱货!是个破鞋对吧?但我为什么还要娶这只破鞋进门呢?”
“张教主情深义重,虽然夫人受辱怀孕,却也不忍悔婚,是吧?”一名宾客回道。
“恐怕是张教主觉得旧鞋比较好穿合脚,遽闻张教主阳具甚巨,一般女子容纳不下,尊夫人被搞成了”峨眉大松xue“,恰好应付得来,自然非娶进门了。”另一名宾客回道,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张无忌醉得厉害,居然也不着恼,笑着说:“‘峨眉大松xue’我倒也听过,但芷若何止是松,她的xue根本已经被玩烂了!”张无忌哈哈大笑,状似疯癫,忽尔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原来是当初“武林yIn刊”刊出的张周芷若的裸图。当时的周芷若还是清纯玉女,鲍嫩xue紧的处女,张无忌一直收藏着这幅画。
“你们看!原本~我的芷若,她是如此娇嫩动人,但才被丐帮掳去了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在见到芷若,她已经不成人样了,她的nai子被抓得下垂变形、她的小xue被轮成烂洞、她的脸被毁容,她……她甚至还怀上了个狗杂种!”张无忌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