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住了自己的腰,嘴角一勾,立刻身体深处被填满,紧接着,最要命的那处就像是遭遇了千军万马,对方直直地碾压过来,毫不留情。凤白瞳孔缩了起来,五层纱衣下光洁的背部肌肤,出现了羽翅的纹路,韩信握着他的腰将他抬起来,然后又重重对准自己的硬铁放下,凤白扭动着腰想逃,可韩信偏偏不让他逃,凤白微眯起双眼,肩胛骨一耸一耸,那后面的双翅越发明显,仿佛下一刻,凤白就化作凤鸟,振翅欲飞。
“狐狸,狐狸”凤白有些失神地叫着另外一个兄弟的名字,千年之狐却饶有兴味地看着韩信干着凤白,反而是双手搭在了凤凰的肩上,当韩信挺腰的时候,千年之狐却重重往下一按。
变了调的尖叫从凤白口里流泻而出,白色露液洒了一地,凤鸟是祥瑞之兽,每一处都是宝,就连元精也一样,草丛被露液一喷,立刻芬芳馥郁扑鼻而来,几株中药竟然提前催熟了。凤白微微喘着从韩信身上下来,可那处硬铁竟然还直直立着,没有射精的欲望。
剑客李白眨了眨眼,抚掌大笑:“这小特工真不错,知道还给我们留着用!”
凤白倒有些气恼,爬过去拍拍逐梦之影的脸颊,用眼角扫了一眼“做了坏事”偷着乐的千年之狐:“倒是有点骨气,不像那白龙,被我们捉住,第一次就交代在我这里了。”
千年之狐也不生气,握着小特工那热根,放在手上撸动,上面那混合着凤白的欲液滑溜溜的,他招呼剑客和范海辛:“你们谁来?我可不像某个年龄大的这么不知羞,也不知让一让。”千年之狐眼波流转,在几人身上来回逡巡,做着这种情欲不可言说之事,却偏偏被他做出一种孔融让梨的风采。
范海辛和剑客李白也不逞多让,剑客下摆一撩,裤靴早就不知何时被他自己除掉了,下面一片春光无限,他用会阴来回磨着那杆热铁,朗笑一声:“韩信,你以后可记好了,别往野区跑,被我们几个抓住,就有你好受的。”这种明目张胆的威胁自然不可能吓到逐梦之影,反倒是刚刚被几人看着和凤白经历一番云雨,韩信的羞耻之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抓住剑客的腰,用力一翻,将人压在身下,将剑客的大腿搭在了肩上,一指按进了那干涩的小穴里。
剑客惊怒:“你怎么不打招呼的!”
“跟你打什么招呼?”韩信冷笑,中指在穴里来回抽插,“以后照样抢你红蓝,你给我小心了!”
说完也不管剑客有没有适应好,下身就劈开了后门,直捣黄龙,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慢点,你慢点”剑客拍打着地面,拧起眉,韩信虽然是器物合他心意,但如此鲁莽,他是半点快感也无。剑客仰躺着,用哀求的眼神瞧着范海辛。
范海辛笑一笑,从腰后掏出一把银枪来,拧上细细的消音管,顶着韩信的额头:“你听清楚了,慢一些。”韩信顿时僵直了。范海辛说:“我知道你巴不得被一枪爆头回泉水呢,不过你就这模样回去?”
韩信看看自己,下身还硬着,浑身赤裸,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只能咬牙服软,速度慢了下来,去寻找隐秘之地开启天堂之门的一点来。
剑客总算是得以喘息,扭动着腰配合韩信抽插,韩信惊讶地发现,尽管都是“李白”,但他们每个人的身体也是不同的,凤白的爽点位置靠前,剑客靠后,韩信不由地加重了力道,让每一次龟头都重重地擦过途经之路,这才不会漏过剑客的每一次反应。
“乖孩子。”范海辛顶着韩信额头的枪管往下滑,顶在韩信的口唇处,“张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韩信只能依照范海辛的话来,张开嘴,粉舌卷起枪管,由范海辛模仿他对待李白的样子,用枪管在自己嘴里抽动,韩信竟然也因此感受到奇妙的快感。枪管有些轻微的火药味,顶进去的时候,直接压在韩信的喉咙里,让他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生理性的泪花也从眼底泛起,一双黝黑的凤眼不服输地瞧着范海辛,反而让他更想“欺负”一下了。
韩信虽然还是用舌头推抵着枪管,却逐渐掌握了舔枪的要领,枪管被他舔得湿淋淋的,津液也顺着嘴角滴答下滑,落在剑客的硬物上。剑客脸色绯红,已经是情欲深处的样态,只要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其中夹杂着一些模糊的词语:“用力些快”剑客抚上了自己的硬物,开始揉弄,前端一激,后方就有了反应,韩信感觉自己被穴口箍紧,软肉层层叠叠挤压着他的硬铁,恍惚间已到了人间仙境。
剑客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分,韩信知道他要到了,他一边舔着枪管,一边加快了攻伐的速度,一手扶着剑客的腰,一手捉住了他的手,堵在剑客硬物的顶眼上,不让他释放。剑客难过得五指插在了泥土里,草叶被他揪起,语不成调:“韩信,韩信,你快些啊!”
韩信才不如他所愿,正想着如何折磨身下这家伙,只听“咔”的一声,范海辛拉开了枪栓,手指勾在了扳机上,韩信瞳孔骤缩,好像一切都放慢了,他看着那扳机慢慢压了下去,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竟然在这生死时刻,他还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直接进入了高潮。
一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