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中间断开,露出一小卷纸条。宇文铎慢慢的打开:帝已宾天,秘不发丧,
深宫翘首,待君主持大局!
宇文铎忽的变色,「去神武门!快!」几辆马车飞快的奔驰起来,随行的护
卫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地呵斥路人让行,也有那避闪不及的被踢翻了挑子,哭
诉声远远地被抛在后面。最后一辆车里坐着莺歌燕舞姐妹,颠簸旋转的车厢里两
个东倒西歪花容失色,相互扶持着勉强稳住身形,不禁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
看到了相同的惊疑,碍于车内的侍女,只是不敢出声。突然马车似是转过一个急
弯,两个才留头的小丫鬟跌成一团,莺歌趁势摔在她们身上,燕舞飞快的掀开一
线布帘,正看见打头的那架马车岔入一条胡同,消失在视线里。
六宫副都太监和顺笼着手一脸阴冷的候在神武门外,在冷风中眯缝着一对小
眼睛,似乎在看高大的宫门上的浮沤钉,九横九纵金黄色的铜钉泛着冷光,益发
的衬出宫门艳色,宛如血泼。和顺打了个激灵,远远地看见宇文铎从一处暗影里
下了马车,忙不迭的接着从一侧角门进了宫。
当班的一个新晋的小侍卫嘀咕了一句,「不是说平南王去了江南嘛?怎幺这
会子没声没息的就回来了?」身边那个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满脸铁青,狠狠
地给了他一奔儿娄儿,「说了几次了,不看不听不说,想死回家死去,别连累一
队人陪你!」
宇文铎熟门熟路的从御花园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径抄行,转过一处假山,就是
原来福安太后供奉菩萨的一处佛堂,名叫长春斋。和顺跟着宇文铎从佛堂后门穿
出去,一带修竹掩着月亮门,翙羽宫几层宫殿和这里连成一片,端的隐秘非常。
宇文铎从这处进了翙羽宫,和顺就守在月亮门内候着。北方春天来得晚,最
后一场雪还未化尽,靴子踩在残雪上嘎吱嘎吱的,宇文铎的心忽起忽落,说不清
什幺滋味。悄悄地推开茶水间的小门,从厚重的帷幕后出来,满室晕黄。他眨了
一下眼,才看清原本绮丽华美的宫殿摆设撤的干干净净,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森然
的摆在大殿正中。
棺前锦团上跪坐了一个素衣美人,银色的发带松松的绾着委地的万千青丝,
风姿卓越,那背影让宇文铎想起有次在雪窝子见到的一枝被冻住的凌霄花,冷到
了极处,也艳到了极处。她听见声音抬头望了过来,顿时幽暗的殿宇似乎亮了几
分,像雨后的晴空一碧如洗,玉容清丽,可惜带着微微泪痕,黛眉微蹙,似含万
千心事,原本灿若红霞的娇唇也因愁绪变得浅淡,一袭白衣下柔若无骨,弱不胜
衣,正是当今宠冠后宫的宸妃越卿尘,也是宇文铎藏诸心尖的可人儿。
宇文铎快步上前抄起越卿尘,紧紧地搂在怀里,不由自主的向她身后的棺材
里望去。越卿尘随着他的视线转动眼波,在透明的棺盖下,素日桀骜的帝王收起
了爪牙,仿佛熟睡般安静的待在陀罗尼经被下。若不是耳后三个凸起的赘疣证实,
宇文铎真的不敢相信躺在这里的会是锦云皇朝的开国皇帝宇文弘,会是他那铁蹄
踏碎三千里河山的大哥,会是那个笑着夺取他心头肉的仇敌。
宇文铎想到此处心头泛恶,狠狠地收拢手臂,向越卿尘纤细的脖颈吻去,大
手从越卿尘的衣领插了下去,一把握住滑腻的椒乳揉捏起来。
越卿尘不禁惊呼,「六郎,不要,别在这里!」
宇文铎把她挤在自己与水晶棺之间,双手扯住她交叠的左衽用力一撕,素衣
里裹着香乳的墨色肚兜露了出来,系带也断了开来,松松的坠着。宇文铎咬住断
了的系带往下拉,顿时一团裹着幽香的嫩乳弹了出来,娇小的乳蒂子贴在了他的
鼻端。
越卿尘的后腰贴着冰冷的棺材,身前被男人这般亵玩着,如同九幽地狱里燃
起的孽火,腾地把她连皮带骨烧的粉艳。她摇摆着螓首,青丝在棺盖上散落,惶
恐里夹杂期待,期待中还有对未来说不清楚的恐惧,所有的这些让她拱起腰,贴
近身前的男人,远离身后的巨棺。
宇文铎见她迎合益发的放肆,双手插到她的身下托住翘臀,隔着丝料,那咬
手的滑腻似乎都透的过来。他用力的捏住往两边掰开再合拢,合拢再掰开,看着
一国宠妃因为羞耻露出的动人神情,忍不住突的咬了一下已经盈盈翘起的乳蒂子。
「卿卿,我早就想在他的眼前狠狠地欺负你,让他看着你是怎幺因为我尖叫
放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