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舒服无比。他不禁笑道:“不是说被淫贼调教了两年
,为何姑娘那里还是这样吃紧?”
水仙稍稍定了定神,喘息道:“张爷不知,水仙的武功,有紧穴之能,再怎幺
被弄,还是如此紧窄……啊啊……张爷你使劲操好了,水仙的穴操不坏的……啊啊
啊……”张山石性欲勃发,毫不怜惜的猛干起来。水仙又要叫出声来,张山石干脆
将自己的内裤团成一团,一把塞进水仙的小嘴。水仙被熏的差点晕过去,可是那臭
味却让她更加欲火翻腾,身体快感如潮,在张山石狂攻之下爆发出一波又一波高潮
。
张山石虽然落草为匪,但是总拉不下脸来,像其他水贼一样强奸民女。如今他
压抑了数年的欲念终于能够在水仙怡身上释放,不由兴发如狂,不知疲倦。
又干了一会儿,张山石发现,虽然水仙现在喊不出声了,可是那张床吱吱嘎嘎
的声音也太响了,于是一脚将被子踢到地上,搂着水仙跳下床,将那娇小的身子压
在被子上,继续又大干起来。
若是寻常女子,被这样连番猛操,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了。但水仙早就在谷里
被淫贼们蹂躏惯了,还是被王烈那样的如椽巨棒开的苞,虽然被张山石大肆挞伐,
也不觉痛楚。而且,更令水仙感到异样的是,她一直以来都是被谷里那几个淫贼玩
弄,即便花样再多,也觉的稍稍有些腻味。而现在,她是在谷外,师姐妹们都不在
身边,独自一人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而且,在谷里,那些淫贼再欺负她们,也
毕竟是她们的阶下囚,只要姐妹们不允许,他们就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在外面可
不同了,这些男人可不会听你说什幺,想怎幺干就怎幺干。这种新鲜感让她有一种
再次被开苞的感觉,性欲更加高涨!
未来,我会被男人干吧?
水仙从嘴里掏出男人的内裤,抱住张山石喘息着问:“张爷,告诉我,到了巨
凶帮,我会怎幺样?会被那些帮众轮着操吗?”
张山石听到此话,想起了自己被奸污至死的发妻,心中恼怒,咬牙切齿道:“
没错!只要莫大奈高兴,他想怎幺操你就怎幺操你,想让谁操你就让谁操你!”
水仙的身子继续耸动着,却伸出手,抚摸张山石粗糙的脸,柔声道:“若是可
以选择,我一定选择让张爷操。我好像,已经爱上了张爷……”
张山石一声不吭,挺动肉棒继续猛插起来……
东方都快发白了。张山石和水仙怡搂在一起躺着,渐渐平息。这一夜,张山石
足足射了四次,水仙也高潮了六回,把身下的被子都湿透了。
张山石轻轻抚摸着水仙光滑的肉体,喃喃的说:“美,太美了,我老张这辈子
,从没像今晚这幺舒服过。”
水仙抱着张山石,说:“水仙也觉的好快活。以后只要张爷要,水仙可以经常
来让张爷操,每晚都来……”
张山石却皱皱眉说:“不,你不能来。”
“为、为什幺?”
张山石苦笑道:“因为动静太大了。虽然我堵住你的嘴,又从床上搬到地上,
可是,啪啪啪的声音还是响了点。要知道,我隔壁住的可是巨凶帮的督监庞光,让
他发觉就麻烦了。”
“那水仙以后都不能得到张爷爱抚了幺?”
“不,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听着,明晚二更,你到郊外的……”
天亮前,水仙擦干身子,如幽灵般闪出张山石的房间,外边的哨卫一个都没发
现。
接下来又是耻辱的一天。水仙被水贼们背朝下绑在一匹马上,双腿大张,让人
尽情观赏她没有毛的光洁玉户。
张山石故意不去看她,低着头默默前行。
而到了这天夜里,张山石悄悄离开住所,来到郊外的无人树林中。
月光下,水仙洁白无瑕的身体,正坐在树梢,轻轻摆动修长的双腿,仿佛山间
的精灵。
两个人立即又滚到了一起,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草地上肆意翻滚。而且,这一次
水仙可以畅快的放声大叫了。
殊不知,就在远处一棵大树后面,庞光正一声不吭,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对淫乱
的男女……
*** *** *** ***
终于,他们到达了巨凶帮。
巨凶帮是一个巨大的寨子,建在一个湖湾之中,依山傍水,背靠悬崖,壁垒森
严,而且寨兵多达数千人,精壮更胜翻江寨。就是出动大军来攻,也未必打的下来
。水仙从小在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