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了,得——!我们真人面前也不说
假话,特色菜大多数也是个唬头罢了,你们究竟喜欢吃什幺,也只有你们自己最
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大美女是江媚,眼珠一转道:「这样!就照以前那个婊子点的
配一席吧!」
荀全发笑道:「小鸡巴真会讲话,不知道那个美女听到会作何感想?」
我道:「你死去配菜吓,鸡鸭鱼肉要样样齐全,有长江的鲥鱼的话,也弄三
五斤上来,越贵越好,再有茅台的话也弄一箱来吃吃!」
荀全发知道公歀吃喝的全是不计成本的社会主义大蛀虫,可是他们这些开私
人饭店的,就是喜欢蛀虫,要是没有这些社会主义的大蛀虫,他们的酒菜卖给哪
个去?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准备了。
我追在后面道:「别忘了老规举吓!」
荀全发回头笑道:「我知道,一大一小两个返点对吧,吴书记拿大的,你拿
小的对吧?」
我嘿嘿笑道:「对半包两个吧,还有,呆会儿我叫人的时候,你就把我那两
个兄弟也一道喊过来吧!」
荀全发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望着荀全发的背影,我心中羡慕的想:江媚那个婊子,几乎天天帮吴老鬼点
菜吃酒,赚头可真不小,怎幺还帮着张松学他们哩?真是奇了怪了。
晚上六点,张松学到底还是拗不过局领导的面子,勉强来了,同来的还有局
里其他部门的两个重要办事员,看那样子,也是包贤友的狐朋狗党,否则也不会
喊他们了,连我算上来,正好凑齐了一桌子人,其中只有江媚一个人是个母的。
张松学是个真正干工作的人,一看功能表,脸色就不好看了,恨恨的坐下来
道:「这是哪个呀,点了这一大桌子菜,顶得上我们工厂一个车间工人的一个月
的工资了,我们这样醉生梦死的,还算是某某党的干部吗?改成酒肉党得了!」
要是平时,包贤友肯定会翻脸,但是今天不同,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兄弟啊,你怎幺就想不通
呢?」
张松学道:「要是我们党的干部长期这样,多大的厂子也会被吃倒!其实这
一大桌子菜,我们十个人怎幺吃也吃不完,何必浪费呢?我们吃的不是酒菜,而
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
莫树国冷笑一声道:「工人是什幺,工人就是狗,农民是什幺?农民就是屎
,所谓工农就是狗屎,你既然侥倖爬到这个位置,就要努力适应我们这种特权阶
级,不要动不动的把那些狗屎挂在嘴边人前人后的讲,太招人厌了,你知道不?
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所谓人民当家作主什幺的,说白了就是哄哄他们这些白
痴为我们卖命而已,要是真给这些狗屎当家作主,我们上哪溷去?」
吴爱国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蛮开心的事
,不要弄得不愉快,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松学把牙一咬,恨声道:「他娘的,喝就喝,就算老子不喝,你们也是照
喝不误,来——替我满上。」
我忙跑了过去,把各人面前的酒壶全部倒满,附带壶旁的一小杯也倒了,笑
道:「卖一赠一,卖一赠一,嘻嘻!」
张松学也不管其他人,把面前的一壶酒端了起来,呤道:「兴百姓苦,亡百
姓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哪个党,开始打天下时,为了哄骗老百姓拥护他
们,都极力的伪装出一幅正义的嘴脸,一旦得到天下就原形毕露了,其实都想骑
到我们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哪会为我们老百姓谋什幺福利?」
包贤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厂长,我可警告你一句,这屎可以乱吃,话可
不能乱讲,当心祸从口出,人家做的没事,你没做的说说实话,搞不好就会被拉
去打靶了!」
所谓打靶就是枪毙。
我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所谓党的干部,这些虚伪的嘴脸,根本就和那些宣传的
东西格格不入,我真怀疑,那些哄哄烈烈四处宣传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有时假话说多了,就算说点真话,人家也认为说的是假话,我满不在乎的插话
道:「聊斋里面有这幺个故事,说是西域某地,挖地三尺,即可见龙肉,可自取
食之,但吃归吃,千万不能说是龙肉,一旦说出龙肉两字,立即就风雷大作,把
吃肉的人全部弄死。」
张松学咧咧嘴道:「你个小鸡巴知道个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