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翻去。」
刘华北冷笑道:「小柴说得其实一点都不错,有些事情,就是做得说不得,
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了是不合群嘛!大家看得起你
,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
,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百多块
钱,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卜的
过奴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鸡巴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幺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
,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
叫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
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
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幺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
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
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幺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
!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
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趁今天的机会,陪张厂喝一壶吧!」
江媚实在拗不过去,只得举壶道:「张厂长!就给我这个小职工一个面子啊
!我敬您,壶推!干——!」
说完话,一仰玉颈,把手中的一壶茅台全干了。
我心中道:这是是赤裸裸的暴敛天物,茅台能这样喝吗?要是搞吐了,吐一
口就是小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呀,切——!张松学也是被逼不过,一口干了壶中的
酒。
我早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中的半瓶酒中,加了一把DDK作料,轻轻
的摇了摇,见张松学、江媚全干了,不动声色的跑了过去,先替张松学倒满一壶
,把剩下的全倒在了江媚的壶中,一边笑道:「小骚货!便宜你了,喜酒啊喜酒
。」
江媚瞪着一双凤眼怒道:「小柴!怎幺说话呢?以后再这样乱喊,当心我撕
了你的狗嘴。」
我笑道:「是——!江小妖,以后不叫你小骚货了,改叫小贱货如何?」
江媚咬着樱唇恨道:「你——!」
吴爱国拦住道:「好了,小柴,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酒吧?张厂长,刚才大家
闹着玩,你也别当真,这酒是正宗的茅台,还是慢慢的喝得比较好。」
包贤友趁吴爱国说话时,拿一双吊看着我,我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那只老
鬼立即会意,忙笑道:「啊——!那个张厂长,真是海量呀!我们闹惯了,你也
别往心里去,来来来,我敬你一小怀吧!」
说着话,拿起酒壶边的小杯,举向张松学。
张松学也不可能太不给面子,只得举起自己壶边的小杯,和包贤友干了一杯
,顺手把壶中的酒倒入小杯中,再去和站起来的刘华北碰杯。
张松学不是不能喝,而是觉得喝工人的血汗钱于心不忍,但他哪里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