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铃本来实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这样说了,只得去走一趟,在刘勇的催促下,拿了些简单的东西就上路了。
刘勇笑得更邪了,回头对郑铃道:“好老婆!加把劲,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刘家在江北的祖宅,郑铃根本就没去过,江北那种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根本不值钱。
郑铃挣扎着骂道:“刘矮子!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把我骗到这种鬼地方来,你给我听好了,乖乖放了我,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还敢做什幺乱七八糟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离婚。”
刘勇诡笑道:“这就是凤凰山啊,我家就在那山窝处,快走,这裏不通车,走得快的话,正好可以到家吃午饭,刘刚、刘强两个昨天就来了”
郑铃埋怨道:“这是什幺鬼地方呀?就这房子能值二千块,见鬼了吧?这种房子白送我也不要。”
刘老头道:“那我就不管他了,只要有人要,我们就卖,至于那人买去干什幺,就和我们没关係了,小郑啊,他们兄弟三个加起来头脑都没你好使,你就受点累跑一趟,能多卖两个钱就多卖两个钱撒。”
既然都到地头了,郑铃只得咬牙跟着刘勇急走,走了一个小时后,农田就没有了,四周全是长满荒草的山地,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转过了一个山坳,隔着一条大沟,终于看到了一片黄泥墙。
你妈都不识字,所以琢磨着让你跟着去一趟,合适的话就把它卖了,也换点活便钱。”
郑铃虽然在车间扛了一段时间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个小伙子一齐侍候她,又是有心算无心,怎幺能挣脱的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刘家三兄弟捆得了个结结实实的拖到堂屋中吊了起来。
快进院子门时,刘勇冷不防的转到郑铃身后,把她往门内猛的一推,郑铃“呀——”的叫了一声,一个跟头跌在地上。
刘勇解下皮带来,当中折着,双手一拉“啪——”得一声响,肥脸歪曲的骂道:“和我离婚?去嫁给那个混混吗?想都别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宜其他人!”说着话,一皮带抽在郑铃肥美的妖臀上。
刘勇憋红着一张螃蟹脸,咬牙道:“臭婊子!这时还敢撒泼?看老子怎幺教训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来,不要把两条腿捆在一起,用绳子拉开她的腿捆。”
刘勇心中的郁闷集结很久了,这时如山洪暴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吼道:“偷人的贱货,还问我干什幺?今天老子打到你服为止。”
郑铃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了,你家这地方不正常。”
刘刚、刘强一齐上前,扶住刘勇道:“怎幺样怎幺样,黄没淌出来吧?”
刘勇笑道:“得了吧,这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会在中午出来吧?我们去后用不了几分钟,好歹就把事搞定了,赶在天黑前到长途车站还不行吗?我们辛苦了半天,眼都快到了,这时还回去?”
原来门后早有一根粗麻绳横在脚下,郑铃跟本不可能站稳,再要叫时,刘刚、刘强两个早扑了上来,按住郑铃就捆,后面刘勇也抢上前来帮忙。
天下哪有心甘情愿给别人欺负的,刘家上自老头,下到这三个兄弟,天生矮小不算,头脑瓜子还不灵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负的倒楣蛋子,生活艰辛却又无力改变,难怪他家三代贫农了,平日裏在人前只得苦忍,长期的压抑,形成了人格上的缺陷。
郑铃猛的一看刘勇,警觉的道:“不对?刘勇!你怎幺这样笑,好渗人呀!”
郑铃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刘矮子,你想干什幺?”
郑铃疑惑的道:“怎幺会有人看中那裏的房子,别是什幺犯罪团伙盘下来做什幺不法勾当吧?”
刘勇伸手来拉郑铃,低笑道:“所以吗?有人出二千块钱,我们就打算把它卖了。”
郑铃怒道:“你变态!混蛋!”
刘刚、刘强看得双眼绿光直冒,兴奋的叫道:“打死她。”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来到江北,刘家这处祖宅可真够偏的,四野全是农田,目光所及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山峰,郑铃问道:“刘勇,这是什幺山?”
郑铃杏眼圆睁,抬起一条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刘勇的老二上,老二没想到郑铃这时还敢反抗,冷不防时被她踢了个整子,“嗷——”的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裤档直跳。
刘勇再回头时,脸色又变得正常了,安慰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是你眼花了吧?”
刘勇胸中的曲辱,这时一齐发作起来,红着一双老鼠眼,不理郑铃的怒駡,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郑铃的妖躯上,他这种抽法,不是想淫辱调教美女,而是真的把美女往死裏打。
郑铃想想也是,或许这地方太荒了,又走了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领导喝了六七两的白酒,说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刘勇所说,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幺好怕的,再说了,刘刚、刘强不是早来了吗?于是定下心神,跟着刘勇继续往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