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一只刺绣软缎隐囊垫在他腰下,秦沧翎其实从未细致地看清这里——第一次为身下之人取下穿刺凌虐的淫器,少年慌得眼前发白,事后只觉全身虚脱般,浑浑噩噩地什么都忘了;第二次替昏睡的谢阑擦身,也是本着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地目不斜视,恍惚间只觉那处好似只微阖欲放的花苞似的。此番方是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打量这销魂的地方。
秦沧翎低下头,轻柔地嘬吮住充血的阴核,湿热的舌尖抵住其下翕合的尿孔拨弄,谢阑腰腹猛地一抽,身子不可遏制地痉挛,下意识地想要绞紧双腿缠在一处,却被少年身体压住了动弹不得,只得带着哭腔哀求道:“阿翎那里那里不要那里坏掉了”
被如此温柔地对待着,渐渐地松弛下来,舒服得如猫儿在暖阳下被团在人怀里按摩身子搔痒下巴,谢阑翻转过头,湿润润的眸子含情望着秦沧翎,却见少年低下头去,张口将那半废的男器含了进去。
臌胀充血的肉瓣好似一团白里透红的凝脂,翻开后暴露出内里熟红细长的小花唇,两片嫩肉上隐隐可见对称凹陷的六处小孔,交汇处坠着一只肥软如枝头熟果般的脂红肉蒂,肿胀得遮掩住其下瑟缩的尿眼儿,凹陷的膣腔入口一开一阖,馋的不得了的样子,褶皱细密的后穴紧紧收合着如一张蹙缩的小嘴。
秦沧翎微微喘息着,手指探入身下之人已是濡湿的胯间温柔拨弄,垂软的男根在这般温柔挑弄下,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说着,谢阑直如只发情的母猫儿似的腰肢紧绷着,带着哭腔低低呻吟,少年听得心下抓挠般,却依然耐着性子,有些生涩拘束地以手拢住玉茎,指腹摩挲揉捏起沾满了滑腻淫液的柱身。
谢阑呜咽着,咬着手腕,只觉出那唇舌是如此温柔滚烫——轻轻剥开两瓣柔软的肉瓣,从肉蒂根部的薄皮舔起,双唇抿住那软中带硬的蕊豆,衔在齿间轻轻碾磨,舌则顺着根部不断舔舐戳弄。
早已在凌虐调弄中沦为一具饱尝情欲的烂熟躯壳,这处却是着实生涩又淫贱,曾是被刻意忽略,由得其在雌伏的快感中不被允许触碰,只能艰难地受激射精;或是填入珠串锁住精窍,欲要将其彻底废了一般;甚至反插金扦,让脆弱的尿道如另一只肉穴似的,在肏弄中得到高潮。少年现下将其含入口中,不过一会儿的伺弄,谢阑却是直如酷刑般,哪里经得住,恨不得有什么冷硬尖长的东西,从铃口捅进去搅一搅,很快就不行了。
谢阑被舔得腰肢酥软,少年动作太过轻柔,以至于整个人好似泡在温泉里那般暖洋洋的,无关凌虐,无关羞辱,只有两个灵魂间水乳交融的爱与欲。
不过舔了两下,秦沧翎便觉出舌下小小的孔窍剧烈抽搐,谢阑脖颈拗起,无色的清液便这般喷薄而出,阴穴屄口本没有被触碰,却只见疯狂开阖间内里熟红的膣肉紧紧绞缩,不住吐着淫液,竟是这般就潮喷了一次。
腰肢被抬起,抽出手指后屄口还没有来得及闭合,便被湿腻滚烫的肉头
谢阑捏了捏少年的脸颊肉,难耐地抬起大腿蹭动着秦沧翎结实柔韧的腰肢,羞赧地轻声道:“阿翎,进来罢快进来。”
谢阑主动地回应,这个吻渐渐脱离了温情脉脉,缠绕着情欲淫念。溢出的津液顺着唇角淌落,晶莹一片水光,缠绵间,似乎还能尝到少年唇齿间从自己体内泌出的淡腥淫液。
修长覆满剑茧的手指顺着已是被舔软的穴口插了进去,摩挲着粗粝滚烫的湿肉抽送,牵连出靡靡的银丝,另一手与谢阑五指相扣地交缠,低头去吻那开阖着喘息的柔软唇瓣。
“——啊嗯”
秦沧翎一边亲一边含糊道:“阑哥哥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少年人初尝情欲,哪有不愿贪欢的道理,是以每每回想起当时谢阑主动跪在腿间为自己口侍的场景,虽也会因着第一次无比丢脸的早泄臊红满脸,但也偷偷翻来覆去甜蜜地琢磨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便是一套陌生剑法在面前使将出来,少年都能从善如流地复演一遍,这点儿助兴的淫奇技巧那里难得倒他。
津液在淫器穿刺留下的小孔中随着嘬吸滑过,使得谢阑再次产生了一种被贯穿的错觉。尿孔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少年只是轻轻地将不断涌出的黏液吮去,便开始伺候起外翻的小花唇,以舌尖勾勒,以牙齿轻扯,描摹着其形其状,最终滑入雌穴中,沿着屄口的软肉划着圈儿舔弄起来。
秦沧翎张开口,只见玉麈阳具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水,却全然没有正常男子精关开后的激射之态,反而如尿水失禁似的淋漓不断。细致地替谢阑捋去肉茎中残余的浊液,将软垂的男根拨弄到一旁,复才轻轻剥开其下那朵肉花,将其整个暴露在暖黄的珠光下。
“阿翎嗯要,要到了,不要含了快啊!快”
循着记忆中谢阑为自己所做那般,少年先是以唇舌抿住头端,灵巧的舌尖划过泪眼儿,绕着玲珑的肉头底部勾舔而过,手上仍然不忘刺激着雌花敏感处。
少年埋在谢阑胯间,将淫水悉数吮去。
谢阑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甚至腰腹微微抬起,以让少年更清晰地观察那淫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