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江南的商会乘船队自大运河直上长安,上百艘商船停满了码头,清晨卸货时,在码头做活的工人抢破了头,一抬抬江南的特产运下船,搬到雇来的马车上,一辆接着一辆,一条长龙般往市里运。
周悦提前得了信也去凑热闹,赶在开市头一茬的客chao里挤进去,给房里人买了不少北方难得一见的稀罕物。
其中有一样最新奇的,是苏州最巧的绣娘仿胡姬的服饰制成的情趣肚兜,薄如蝉翼的丝绸裁成中间宽两头尖的叶子形,两片叶尖缝在一起,缀了一颗浑圆的东珠,后头只用窄窄的细布条连接,店家还专门请画师画了栩栩如生的肖像图,挂在店里像客人展示该如何穿戴使用。
画像中的双儿双ru丰满如木瓜,两团白生生的嫩ru挺而翘,小巧的叶子根本包不满,露出大片圆润的rurou,吸引着人的目光直往上落。
如此自然客似云来。
周悦站在货柜前,拔出插在腰带里的折扇,手腕微微一折,扇尖挑起一件薄的几近透明的丝绸肚兜,眯着眼细细看了一会儿,蓦地眉梢一扬,泄出几分邪气。
“掌柜的,你家这样的肚兜还有多少?”他笑yinyin敲了敲柜台,指下推过一张银票,“各式各样各来一件,都给我包上。”
回去正好赶上早食,几个ru母哄着两个孩子坐在小厅里喝甜粥,只长了一两颗小牙的孩子一团稚气,却已经认得人了,瞧见父亲进来都“啊啊”的欢叫起来,伸着两条白藕似的小胳膊讨抱。
周悦脚步轻快的过去,挨个摸了摸孩子的头,温声问道:“夫人还没起?”
其中一名ru母回道:“之前丫鬟去叫过一回,夫人说想再躺一会儿,叫哥儿们先吃。”
“我知道了,你们吃吧。”周悦略一点头,抬脚会忘厢房里走。
进去一看,慕容卿已经起了,只是没叫人伺候,一个人歪歪的倚着床柱,困兮兮的直磕头。
雪白的里衣凌乱的敞开一点,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腻的皮肤,因哺ru而越发丰满的nai子满满的撑在衣服里,大nai头翘翘的突出来。
“不是说要再睡一会儿?怎么起来了?”周悦走过去,贴着慕容卿坐下,一手熟稔地绕过他纤细的腰,手臂一收,就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跟长了眼睛似的,一路自觉的往人敞开的衣襟里深,攥了满手软绵的rurou。
“唔……”慕容卿被捏的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挤,“困的很,又睡不着……帮我捏捏,涨的疼。”
周悦一手拥着他,嘴角噙着笑,低声哄着人自己把衣裳扯开了,挺着两团浑圆的nai子往自己手上送,修长的手指一夹就把葡萄大的nai头夹住了,剩下三根手指有力的抓着rurou,技巧性的揉捏起来。
慕容卿软着身子,被揉的呼吸急促,漂亮的杏眼里像化了一滩水,不知不觉就被周悦压着往下躺,两人滚进了床里。
周悦一手抓着一只沉甸甸的nai子,张嘴叼住另一只,手口并用,粗粝的舌面用力舔过软弹的nai头,嘴唇包住整团ru晕大力吮咬,口腔里chaoshi的热度烫的ru头敏感的一缩一缩,不一会儿就硬硬的翘起来,硬邦邦的顶着周悦的舌头。
“嗯唔……啊、哈、呼嗯……好舒服……相公好会舔……nai子、好棒呜呜……嗯……”
男人的舌头灵活又有力,攫住大nai头啧啧的吮咬,炙热的口腔包裹住整团ru晕,又烫又涨,像要吸出火来,慕容卿被吮的魂儿都要飞了,脸上红霞遍布,双腿不自觉的屈起,并在一起磨蹭,胸口热涨热涨的,舒爽的nai孔大张,不一会儿就喷出一道细细的nai水,流了周悦一手。
“唔、嗯嗯——喷了、哈啊……nai水喷出来了……好厉害……呼嗯、相公、唔唔……再吃我的nai子……”
“小荡妇,昨晚上才吸过一轮,这就又涨满了?”
周悦佯怒的在慕容卿nai子上狠狠抓了下,又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把丰满的嫩ru打的一阵ru波晃荡,痛感伴着激烈的快感一同袭上来,慕容卿绷直了腿小小的尖叫一声,又喷出一股nai水。
阳光明媚的清晨,外间传来孩童稚嫩的笑声,厢房里帷幔半遮的拔步床上,丰ru肥tun的美人儿被剥的Jing光,赤条条的仰躺在被褥上,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上遍布着昨夜的情痕,酡红着脸蛋低声呜咽,挺着一对绵软的大nai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压着吃nai揉ru,浓郁的nai香气弥漫了满屋,男人埋在他胸前发出清晰的吮吸声,叼着左ru狠吸两口,又换到右边,两只nai子轮换着吃了一会儿,干脆把两只nai头并到一起,大口一张全纳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慕容卿软绵绵的搂着男人的后脑勺,被吃的浑身chao红,舒服的不停打哆嗦,下身shi了一片。
明明两个孩子都开始吃辅食了,平时也有ru母带着,慕容卿的nai水却一直不断,甚至和哺ru期那会儿也不遑多让。周悦把两颗nai头咬成了葡萄大小,用手揉着rurou确认里头都吃的差不多了,慕容卿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叫疼,终于松了嘴,抬起头亲呢的碰了碰他的鼻子,笑道:“我都喝饱了,真是头小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