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月没来,护国寺还是原先的模样。来求医问药的香客络绎不绝,熙熙攘攘,人群百态。周悦挤进偏殿里看了眼,今日坐诊的不是怀先。
便随手抓了个在路边扫洒的小沙弥询问。
小沙弥道:“啊,施主问怀先师兄吗?不巧最近都没有排怀先师兄的班,施主若要看病,惠通师兄的本事也是极好的。”
周悦道:“看病倒在其次。我与你怀先师兄是旧友,之前便写了信说要来拜访,谁知道来了却找不到人。劳驾小师父,可能告诉我怀先的去向?”
“唔,好吧。”小沙弥鼓着腮帮子犹豫了一下,松口道,“我是看你是怀先师兄的朋友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要说出去。怀先师兄一个多月前,自请去清修啦。”
闻言,周悦略眯了眯眼睛。
小沙弥七八岁的年纪,怀一颗赤子之心,委实很好套话。周悦不过略使小技,随口道出怀先几样习惯喜好,小沙弥便信以为真,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知道的说了个干净。
从他口中得知,怀先自一个多月前向主持方丈自请清修后,就一步也不曾迈出那偏僻的小屋。起先还有师兄弟们给他送去一日三餐,进去和怀先说几句话。后来不知怎么的,连门也不愿开了,只请在农田轮值的师兄弟每隔几天为他送来面粉蔬菜之类,放在门口,由他自己拿进去,做吃食自给自足。
这全然避世的模样也着实让大家担心,主持方丈本来说要亲自来劝劝他,后来突然发生一件急事,方丈腾不出手,怀先也就这么过了。
小沙弥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可怜的吸了吸鼻子。
周悦却是越听表情越古怪,问清怀先拒绝开门的日子后,在心中稍一估摸,就有了底。
“公子既然是怀先师兄的朋友,还请公子去瞧瞧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事。”最后,小沙弥请求道。
周悦似笑非笑的点头:“好,包在我身上。”
有小沙弥指路,周悦顺利的找到了怀先清修之所。
“这个时辰,怀先师兄应在佛堂诵经。”
回想小沙弥所说,周悦推开中间一扇房门。
木门“吱呀”一声,倾泻而下的阳光落在了怀先的身上。
端坐的和尚脊背一僵,条件反射的一把捂住了胸口,头也不回急声道:“是谁!”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师父学那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寺里一众和尚好生担心,原来是身子开始发育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可恶的笑意,怀先浑身僵住了。
怎么是他?
周悦不慌不忙走到他身后,居高临下往下一看,就笑出了声。
只见原来一马平川的胸脯生出两团软绵绵的rurou,将僧衣鼓鼓的撑起来,怀先从小就呆在寺里,只知道念经学医,寻常双儿该学的他一样也不会,生出这两团累赘后他也着实烦恼了一阵,本想用布裹起来,却怎么也裹不平,又不敢让其他师兄弟知道,无奈之下,只好闭门谢客了。
这事实在不怎么光彩,被周悦一语道破,怀先平静的脸上立刻浮现一缕薄怒,刚要张口叱骂,转而却想到周悦这厮牙尖嘴利,过去他就从没在口舌之利上赢过,便干脆歇了心思,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他不回嘴,周悦却不依不饶:“小师父,怎么不说话了?嗯?”
一边说着,一边坐下来,亲亲密密的从背后搂着他,嘴唇在和尚白净的颈侧不停磨蹭。
怀先不喜不怒,只把自己当成一座石雕,不会说话不会动。
“小师父既然不拒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周悦笑着吻他软厚的耳垂,手不老实起来:“好乖好乖,看来小师父是真的想我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怀先不为所动,在心中默诵金刚经,权把那不请自来的狂徒当作不存在。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
那狂徒的手从下伸进僧衣中,一只向上,沿着皮rou轻轻抚摸,一只向下,顺着性感的腰线探进裤缝里。
一双带着粗糙硬茧的大手在和尚光滑的皮肤上肆意爱抚,指尖每到一处,都好像点燃了一簇小火苗,摸的手下的皮rou寸寸紧绷,毛孔大张。
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
怀先默默的诵经,心中却忍不住的心慌意乱。
他的手……怎么这么热……
突然,柔情蜜意的双手猛然用力,一手一把抓住和尚胸前已颇具规模的嫩ru,五指深陷进滑腻的rurou,yIn猥的抓揉。
“唔嗯……”原本宝相庄严的和尚面颊上蓦地浮现一团红,咬着嘴唇难耐的低yin出声。
柔韧的身子无法自抑的向后仰,正靠进男人的怀里,同时,因正坐而毫无间隙的下半身也露出了破绽,被狡猾的大手趁机得逞,如一条yIn邪的毒蛇,飞快游进怀先紧闭的大腿内侧,一口咬向纯洁的rou壶。
“啊……不要……”上下同时失守,怀先心神大乱,慌忙睁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