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一线微弱的烛光,周悦看清了里面的画面。
昏暗的室内烛火摇摇晃晃,在浅色的墙壁上映出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床幔大开的拔步床上,一个瘦削的男子正痛苦的来回翻滚,口中溢出隐忍的呻yin痛哼,身上的寝衣都被他滚的凌乱不堪,挣扎中踢掉了里裤,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上面一根汗毛都没有,光滑细腻,在灯光下泛着shi亮的汗意。
男子因为姿势的原因只露出半张侧脸,长得是极英俊的,是与普通人不同,堪称浓墨重彩的美。
而现在,这张雍容华贵的脸被求而不得的痛苦折磨的微微扭曲,一双漆黑的眸子染了泪意,shi漉漉的,修长的眉宇紧拧,贝齿咬着红唇,神情竟显得有几分凶狠。
周悦看着对方挣扎了一阵后没了气力,脱力的趴伏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浑身哆嗦着揪紧了手下的布料,白净的手背用力暴起青筋,像一头受伤的豹子,脊背微微上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下肢却不听使唤的抽动起来,两条光裸的长腿交缠在一起,routun一下上耸一下塌下,自己跟自己形成拉锯战一样,拼尽全力的跟本能对抗。
“呼、呼嗯……不行……唔呃……”
断断续续的呻yin又沉又急,嗓音破碎沙哑,青年难受的仰起脖颈无声的尖叫,嘴唇被咬的出了血,脚底用力踩床面,最终却还是不可抑制的拜倒在yIn荡的身体下。圆翘的雪白routun一点点向上耸动,在墙面上映出两团圆润的Yin影。
青年虚弱的塌着腰,全身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向下,伸进周悦看不到的地方,另一只手攥着一团床单布料,吃力的收紧。
寂静的室内除了青年难以忍耐的低喘,还传来若有若无的水声。
周悦耳朵微微一动,飞扬的眉宇轻轻挑起。
牢牢钉在地上的双腿一晃,悄无声息的上前几步,身体藏入窗后的Yin影,双眼更近距离的观察房中的美景。
青年半张脸压在床铺里,露出的侧脸满面坨红,张扬的丹凤眼水雾迷蒙,因不可言说的欲望眼角染上绯红,嘴唇被自己咬的红肿出血,此时无力的圆张着,意乱情迷的吐出半截红嫩小舌,口水横流。
手指的动作在身体的遮挡下看不到,周悦只能看到青年撅在空中越翘越高的白tun,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窄瘦的腰肢左摇右摆,修长的身子在凌乱的床上蜷缩成一团,不知不觉中摆出发情的母狗姿势,yIn荡的喘息中都带上微弱的泣音。
“不可原谅……竟然让朕如此……唔呃、哼……咕呜呜……”
“想要……好想要……呃啊……男人的大鸡巴……唔呃……”
“标记我……哈啊啊……谁都好、只要有鸡巴……咕唔……插进来、插到朕的子宫里……呼嗯、让朕、怀上孩子、啊、啊、嗯嗯咕——”
周悦还没反应过来,伏在床上自渎的男子就浑身抽搐着泄了出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甜香,又带着微微的酸。
周悦忍不住嗅了嗅,表情有些古怪。
当今皇帝竟然是冰糖葫芦味的?
正想着,屋里又有新的动静。
刚发泄过一次的青年不仅没能缓解体内的情欲,反而越发饥渴。来不及享受高chao后的余韵,翻涌的欲望逼迫他拖着酸软的身子翻过身来,仰躺着敞开腿,对着大开的窗户露出狼藉的下体。
透明的yIn水沾满了大腿根儿,沿着白嫩的皮肤淋漓的下落,把身下的床单洇shi了一片,性器半软的歪倒在肚皮上,小腹都被他射出的Jing水糊满了。
“唔唔、受不了……好难受……下面好痒……呃啊啊……”
青年呻yin着掰开大腿,纤长的手指拨开两瓣粉嫩的唇rou,无所顾忌的露出青涩的逼xue,手指毫无章法的胡乱揉弄,把鼓起的Yin蒂揉的东倒西歪,小逼收缩着喷出小股yIn水,让窗外Yin影里的周悦大饱眼福。
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味混合着sao甜的yIn味,又有美人自渎的美景,乾君的鸡巴被刺激的勃起,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帐篷,鼓囊囊的勒得慌。
周悦口干舌燥,有心想把大鸡巴放出来好好撸几发,耳朵却灵敏的听到了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是那两个护卫带着主持方丈来了。
“啧。”低声咂了下舌,周悦不甘心的狠狠揉了把胯下,好歹还记得收拢自己乾君的信息素不留下把柄,身子一翻藏进了屋檐下的横木上。
屏息等了数十息,紧闭的院门发出一声低响,被人推开。
两名护卫一前一后,把主持方丈夹在中间,稳稳的走进来。
前面那个脚步不停,领着方丈直直向青年所在的主屋里走。后面那个在院子里停了停,先把大门锁好,又在院子里仔细搜查一番,确认无人闯入,才走进主屋里。
这时候,前头的护卫和方丈已经进了青年的厢房,见到了神智不清,已经只知自渎的青年。
年迈的方丈八风不动,稳稳的施了个合十礼,口称陛下。
房梁上的周悦眉梢一动,心道果然,这人就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