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明月高悬,护国寺中一片寂静。
后山附近一个偏僻到打更的僧人都不会路过的木屋中却是灯火摇曳,纸糊的窗上人影憧憧,两个剪影在月光下逐渐拉长,不断传出窸窣的声响。
若是贴近了便能从年久失修、裂开一个角的窗棱向里看去,只见朴素的厢房内不知为何摆了一张极尽奢华的拔步床,两片床幔半遮半放,将床上的景色挡去大半,突然,一只素白的手臂从中伸了出来,慌乱的抓住一片床幔死死攥着,攥到指尖泛白。
没过多久,又是一条麦色的手臂伸了出来,捏着雪白的手腕逼迫他松了手,顺势插进他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交握着带回了床上。
木架床吱呦吱呦的不停乱晃,伴着青年止不住的哀求低泣,水声黏腻地响起来。
昏暗的床帐里,两具肤色一深一浅的身子紧紧相贴,周悦握着身下人一只手从窗外收回来,压在对方耳边,一边耸动着腰在人腿心里来回抽插,一边低下头,狎昵地舔吮他通红的耳垂:“想跑?嗯?”
“没…没有……呜呜……你、你轻点……受不住了……啊啊慢……哈啊……”
被他压在身下肆意cao干的正是赵璟,小皇帝小嘴张的圆圆的,丢脸的哭红了眼睛,被Cao的呜噫直叫,一对儿丰腴的tun辛苦的半抬着,腰下垫着高枕头,敞着腿,挺着bi给男人的大鸡巴cao。未经人事的小bi根本吃不住那么粗壮的东西,被rou棒捅得东倒西歪,两片Yin唇肿胀外翻,大包大包yIn汁源源不断从深处涌出,随着男人的抽送往外流。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支棱着翘起的Yin蒂,赵璟就哭叫一声扑腾着两条腿抻直了,脚跟奋力抵着床单抽搐着高chao了。
“呜呜……又去了、咕……好舒服……高chao……呼嗯、嗯……”
太过频繁的高chao让赵璟大脑一片空白,俨然已经把什么都忘了,彻底成了男人身下的荡妇,两条小腿虚软的抬起来,晃晃悠悠的盘上男人的劲腰,贪吃的小bi一张一合,咬着粗硬的鸡巴不肯松口,周悦绷着下颌艰难的抽出一小截,粗粝的柱身与紧致的rou壁摩擦着后退,鸡巴抽出时带出一点艳红的yInrou,又被结结实实的cao回去。
“嗯啊……满了、插满了唔唔……大鸡巴、哈啊……好棒……干我……啊啊、好舒服……嗯啊啊……”
赵璟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叫床,快活的两眼翻白,舌头都吐了出来,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鸡巴,白嫩的肚皮一挺一挺,被身子里的大家伙撑的小腹里满涨,小bi被磨的火辣辣的,却又食髓知味,缠着大鸡巴不停的嘬吮,软嫩的花心像婴儿的小嘴,含着硕大的gui头热情的吸,吸的周悦呼吸粗重,握着他的软腰一下下发了狠的cao。
“被插舒服了?小sao货!刚才还要砍我的头?嗯?砍了头谁让你这么爽?”
男人沙哑带笑的声音灌进耳朵里,粗长的rou棒一下下重重捣在最要命的花心处,像要捣进他心里似的。赵璟呜咽着左右摇头,心脏砰砰跳的飞快,仰着脖子舒服的感受着男人勇猛的抽插,一双美目水雾迷离,俊脸酡红,交错在男人后腰的双腿被撞的跌下来,屈在床单上不停晃动。
被开苞时的痛苦好像上一辈子的事似的,他现在能感受到的唯有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男人的鸡巴硬梆梆的插在他xue里,来回抽送间只有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一次比一次强烈,顶着最脆弱的一点死命的捣,捣的他浑身汗shi,令人心痒的热意从脚心往上,赵璟失神的盯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他和这个乾君只见过几次面,如今却这样躺在他身下,敞着身子让他Cao,难道真的是因为蛊虫吗?
他们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赵璟的心思刚飘了一半,就被一记重重的捣干撞的回过神。年轻的乾君目光沉沉的从上往下盯着他,慢慢扯出一个让人心颤的笑。
“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陛下竟然还能走神。”
“不是、唔!啊啊!不要、太快……呀啊啊!”
赵璟自知理亏,支支吾吾的被男人翻过身,摆成受Jing的母兽一般的姿势,塌腰翘tun的跪在床上,手肘撑着床单,咬着嘴唇任由粗大的鸡巴嗤地一声整根插进去,然后马不停蹄的快速cao干起来。
啪啪啪的皮rou拍打声激烈的响起来,男人饱满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白嫩的tun尖,小皇帝从生下来就没摆出过这么屈辱的姿势,羞耻的满脸通红,偏偏这个姿势鸡巴又进的格外深,硕大的gui头次次顶在隐蔽的宫口上,抵着娇嫩的膜瓣用力碾转。
赵璟被顶的心慌不已,明明知道只要不被标记那处是绝对插不进去的,还是在周悦深深的插弄下叫出了哭音。
“不要、啊啊……不要顶那里……太深了……呜呜……退出去……不能……”
周悦粗喘着狠狠一捣,把人cao的仰着脖子尖叫一声,才嗤笑着道:“怕什么,老子又插不进去。”
小皇帝淌了满脸泪花儿,哭叫着直摇头:“不行……呜呜……退出去……”
“啧。”周悦被哭的咂了咂舌,本来不能成结就够糟心的了,躺着享受的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