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从未如此渴望与一个人结合,罔顾lun理,只要全身心的占有对方。
姚远又何尝不是欲火中烧。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催促道:“千里,摸摸我”说话间shi红的窄缝又不受控地涌出一股yIn汁。
千里眼带笑意,不紧不慢的问:“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原来千里还小心眼的记得之前姚远逃走时用的借口。
姚远自知理亏,含着泪嗫嚅道:“对不起,千里我以为你会讨厌我这样的”美人被千里欺负得早已泪盈于睫,着实一副可怜相。他拽着千里的衣角示好,想要他吻他。
千里笑了一下:“你欠我一次。”贴了贴他的嘴唇,一触、即分。
姚远睁大眼望向他,那双含情的杏目仿似在控诉:你怎么舍得?千里终于肯大发慈悲给男人一点甜头——姚远周身肌肤触感有如丝缎,泛着绸滑的光泽,区别于普通男性的饱满nairou如同两团雪,仿佛一碰即碎。
青年先是伸手将双ru捧在掌中,触感软嫩犹似带磁,立刻叫他握紧,爱不释手的揉搓把玩,丰润的大nai子在他手里被捏得变形。
“好舒服”姚远难耐的轻哼着,被青年亵玩rurou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挺胸,将nai子送入青年带着薄茧的手中。上头两颗硬如宝石的nai头,更不甘寂寞的摩擦着千里的掌心。
“宝贝nai头痒了?”千里顺势松开掌握,低头将其中一个nai头吸进嘴里以舌尖来回拨弄着,他明知故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姚远含糊地回应,手指插到青年略微卷曲的黑发间,欲拒还迎的推着他的脑袋。
千里得寸进尺的换了牙齿慢慢厮磨。惹出他的细声细气地呻yin后,又立刻安抚的嘬弄,亲出响亮的水声。另一边ru粒也体贴的给予照顾,小小可爱的一颗,屈指弹了弹,又惹得美人惊喘呼痛。青年岂能没听出其间的兴味,更是玩心大起。
总之一颗nai头用尽温柔以待,另一颗则用指腹使劲揉搓,而后以食中二指夹着慢慢捻弄拉长,复又摁回ru晕中。这样轮番玩了好一阵,原本小巧的两颗nai头已肿大一倍有余,颜色亦变得水亮赤红,望着便知口感上佳。
“宝贝的大nai子好美味。”青年一面享用,一面状似不经意地问:“你那过世的丈夫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玩nai子?”
姚远原本就被他玩ru玩得杏眼中满是氤氲水汽,正是情绪脆弱的时候。无端听得千里再度提到亡夫梁谔,心中最难堪的部分被触及。
片刻前他还在浴缸内回忆已经离世的未婚夫,这会儿又在他人的床上不知廉耻的求欢。仿似天生注定从来他就是如此容易被情欲所支配,做尽不该做的事情。姚远登时竟不知怎样自处,只得别过头去,唯恐眼泪断线般下坠。
千里怎会看不出他的委屈,却故意没理会。无动于衷的换成两手托住ru根,十指收紧使力抓那对娇软大nai,却如何也握不住一样,滑腻的从指缝中漏出。
他偏头在姚远的耳际徘徊,柔声哄诱:“告诉我,宝贝。梁谔是不是也常常这样弄你?”手指重新夹起红肿的nai头向外拉扯,连带大nai子晃荡不休。
千里见姚远始终隐忍不答,所有好气性都消磨殆尽。“不答是不是?”他又问了一遍。却不再指望得到答案,语落起手,带着两分力道扇了男人的大nai子两巴掌。
可怜的两团雪白嫩rou被抽得漱漱颤抖,左右不断甩出阵阵ru波,上头同时留下鲜明色情的红痕。
姚远半点经受不住似的,立刻发出绵软的求饶声:“不要好痛”其实被掌掴的那点痛还不足以将他击溃,身体的敏感反应才更让人无所适从。姚远不自在的并紧双腿,意欲掩盖腿间宛如失禁般不断涌出的yInye。
姚远的呼痛听在千里耳中总带着几分诱人不自知的魅惑,当然,青年更不可能忽略这个男人因为大nai子挨打,就变得shi答答的嫩bi。
千里的侵略欲被勾起,如同主人要带着鞭子驯养yIn荡的母马,意欲在男人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冷漠的一连又扇了好几下,甚至次次长指刻意掠过红嫩的ru尖,不多时两团娇嫩雪ru上被抽得满是指印。
梁谔在姚远心中的分量越重,致使他越想越轨抹去对方的痕迹。
姚远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小声啜泣道:“不要了、千里”他再度抓皱千里的衣角:“呜,痛!”
“痛?”千里冷笑:“是爽的吧!”他对自己的分寸拿捏得Jing准,接下来是又急又凶的一掌。既不会让美人痛到无法承受,又让软嫩的左ru一阵晃荡,微微肿起一道,惹得人想不顾一切看更多。
于是他也这样做了,反手又使劲扇了右边一下。
“我猜梁谔可舍不得这样对你”千里俊美无俦的脸上不复半点怜惜,“宝贝喜欢我这样吗?”
在青年这样富于情欲的技巧下,姚远渐渐被扇nai带来的快感冲垮,仅靠玩弄nai子就被弄得几欲丢盔弃甲。自马眼中不停涌出的腺ye将Yinjing变脏变shi,不复最初白净。若美人有囊袋,此刻只怕早已紧缩提起,变成一副迫不及待喷Jing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