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将他压进被褥里,性器狠狠一送,便登时贯穿了女穴深处的那枚娇嫩宫口,肏得苏谨浑身一颤儿。他抵住那柔嫩秘处,腰胯缓缓地动着,搅合得苏谨浑身发抖,这才按着苏谨的头,听着他濒死般的微弱喘息,慢条斯理地笑道:“陛下你感受感受,这捅进你女穴的阳根,是不是特别粗,特别大?捅得很深吧你说说,是不是操得你特别舒服?陛下你看看,你被我操得身子都泛红了,眼睛像是要流泪一样你怎么能不知道怎么叫呢?”
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头被祈长安重重压进被褥里,几近断气般地喘息着,浑身发麻地瘫在床上。那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他的宫口,将他淫弄得近乎崩溃。便只能茫然失神地挺着祈长安的话,跪趴在床上,接近窒息地闷闷应声:“粗好粗哈啊好大太、太深了啊舒服朕、朕很舒服”
“那陛下爽不爽?想不想射?还要不要我继续操你?”祈长安掐了他缓缓吐精的玉茎,恶意地舔着他雪白莹润地耳垂,或轻或重地吮住颈部的娇嫩皮肤,“陛下倒是出声啊?”
“不不要舔哈啊不要吻朕那里别会留痕迹不行!”
苏谨胡乱地挣扎着,被对方扣了手,更重更狠地压进被褥,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了,只能呜呜地低泣悲鸣。穴肉濒死般地抽搐着,滑腻腻地夹着祈长安的阳根。祈长安将他翻过身子来,迫使他抱着自己的腿,将女阴赤裸裸地敞开。又攥了苏谨的下巴,掰着他的头与自己唇舌相缠,近乎窒息般地亲吻着。
苏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近昏死过去。挨着肏的女穴发了疯似的痉挛着,紧紧夹着那捅入穴肉的粗长性器。祈长安亲着他的眼角,在他胸前微微翘立地嫣红乳尖儿处狠狠掐弄,嗓音低哑地贴着苏谨耳朵:“陛下怎么闭嘴了?倒是叫啊。”
“”苏谨死死抿着唇,噙着泪的眸子错开了他的视线,似是在无力地抗拒。只是过了许久,他终于低了头,耻辱地闭了眼睛,声音微弱地道:“朕好爽”
“声音太小了,大声点。”祈长安将性器一送,深深顶进他的宫腔,“干巴巴的,没味道。”
苏谨水润地乌眸骤地睁圆了,水润红唇被死死咬着,几乎见了血。雪白的长腿在他胳膊上架着,近乎痉挛地绷紧了些许,连脚趾都细颤儿着蜷了起来。他困难地喘了一下,张了张唇,又低低轻轻道:“朕、朕朕好爽要被爱卿哈啊操死了”
“对,就这么叫。”祈长安笑眯眯地将他的性器松了松,叫那顶端溢出些许精液来,又死死掐住,“陛下加油,继续叫,叫的好听了,臣舒服了,就放您回去。”
苏谨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颤抖。过了许久,才又启了唇,声音娇媚地哀哀道:“爱卿爱卿慢一点”
“嗯?”
“太深了爱卿的阳根好粗要把朕啊要把朕捅坏了哈啊朕不行呜朕受不住爱卿操死朕了”
“陛下这不是喜欢得很?小穴夹得这么紧,还流水呢。”
“嗯让、唔让朕射吧哈朕、朕真的要不行了求求你啊啊”
祈长安笑了一笑,松开掐着他玉茎的手。登时,便瞧见苏谨面上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自精孔内喷出一道白浊来。他失神地瞧着祈长安,被牙齿咬得出血的唇微微地张着,露出一点儿烫软嫣红的舌尖儿。祈长安便将两指并起,探进他口腔内,捉着那根红舌来来回回地碾压逗弄。
苏谨无力地喘着气,被祈长安压着舌根,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一点儿微弱气音。祈长安将他唇角吞咽不及流下地唾液舔回口中,瞧着他茫然淌泪的眸子,沉默了片刻,低喘几下,将阳精泄在了他体内,缓缓把性器退了出来。
苏谨被那射进子宫的精液烫得浑身微颤,穴肉疯狂地抽搐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痉挛。过了许久,才回过些许神志来,细细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撑起身,垂着眉眼去捡地上丢了一地地衣物。
黏烫精液顺着他被肏得合不拢的嫣红女穴湿漉漉地外流,顺着雪白的腿根儿,一路流到膝弯。他也没说什么,只拿了一方绢巾,将流到腿弯的精水一点点揩掉,又弯了身子,蹙着眉擦女阴处黏满的稠腻浊精。祈长安撑着头看他,瞧见他腿都是颤着的,便半抬了抬眼睛,嗤笑道:“陛下倒真是拼命。”
“朕倒不想拼命。”苏谨冷淡道,只是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子软乎乎的甜腻味道,“可有人不给朕省心。”
“陛下这般好心好意。”祈长安道,“就不怕裴将军狼心狗肺,扯大旗反了?到时候满腔心血付诸东流,这不就好心全被狗给吃了?”
苏谨斜睨了他一眼,忽地勾唇笑了。狭长凤眼带着娇俏的洇红媚意,登时便勾魂得叫人意乱神迷。他望着祈长安看了许久,起身淡然道:“要是他会反,这苏国早就改姓了裴,又何苦叫朕等到今天。”
说到这,他忽地顿了一顿,复又自嘲笑道:“若是真反了也好。朕逼了这么久,总算是没有白忙活一通。”
苏谨穿好衣物,自床上下来,困难地喘息着向屋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自身后传来一句半哑的询问:“要不要我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