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细细地颤了起来。柔嫩湿热的穴肉骤地又含又吸,急急切切地缠住捅进来的烫热阳根,发了疯似的疯狂夹弄。锐硬棱角粗粗刮过敏感肉壁,便叫那紧紧闭起的宫口绽开一点儿罅隙,从中咕啾一下,淌出一道儿清汁,滑溜溜地浇下来,喷的龟头黏光湿腻。
姬益川扶着他的腿,勾缠在自己腰上,随即便扣了他的柔腻窄腰,十分大力地顶弄起来。粗长涨硬的性器狠狠撞进娇嫩柔软的宫口,捅得那处湿软嫩环嚅嚅发涨,无力至极地缓缓抽搐。苏谨便抿着唇闷哼一声,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蹙起眉来,低声且急促地喘着,闷闷地泄出来几声甜腻的轻哼娇吟。
“慢、慢一些朕受不住啊”苏谨眸子里含着泪,掐着姬益川的手臂,带着浓浓鼻音的香甜呻吟低低响着,半是哭泣着叫道,“益川、益川哈啊轻一些轻朕、朕要被你捅坏了唔”
“陛下不必担心,坏不了的。”姬益川只扶稳了他的腰,却是更加粗暴地捅了进去,“臣心里有数。”
烫热男根有力一顶,骤地破开那紧紧闭合的宫口,将粗涨龟头蛮横塞入。苏谨惊慌失措地睁圆了眼睛,乌黑眸子内水盈盈的,盛满了氤氲水雾。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女穴内含着的那根性器,发了疯似的用力缠吸。随后便觉得那根粗长肉刃十分急切地捅穿了他的宫口,在娇嫩宫腔内肆意淫弄起来。
又酸又痛的感觉自麻木发涨的宫口处传来,又很快化作或轻或重的微酸快感,急急切切地从小腹内蔓延开来。苏谨喘息着跪在垫上,将脸埋在柔软衣料内,捂着被飞快撞击捅弄着的小腹,只觉得浑身发软发麻,女穴则发涨发酥,酸胀得不行。两瓣臀丘被姬益川牢牢掌握在手心,极为用力地掰开来,露出其中红腻湿滑的女户。耻骨与雪白臀肉飞速而有力地顶弄撞击着,啪啪作响。
苏谨很快被干得泄了一回,整个人如同被钩子扯坏了外衣的花苞一般,只剩下了嫩嫩的蕊,娇滴滴地绽着,赤裸裸地被人把玩着最娇嫩的地方,淫弄得汁水乱流。他整个人被捅得浑身发酥发软,几乎叫人给玩弄透了,连皮肉都诱人至极地沁着水红颜色。对方这才意犹未尽地在他花腔内射了一回,在那微肿的滑腻红肉上淋了一层稠白精水,将性器收回,草草穿戴上衣物,抱着回到了书房。
苏谨半抬起眼皮,瞧了瞧屋内摆设,微皱了眉头:“怎么是这里。”
“陛下该下旨了。”姬益川握着他微微蜷起的细白手指,哄孩子般地温和道,“陛下一睡便是整日,明日说不定又如孩子似的变了挂。夜长梦多,陛下这回莫要怜悯心起,又丢了现下的大好良机。”
他将苏谨搁在龙椅上,俯身取笔,蘸饱了墨,又开始认认真真地为苏谨写起圣旨来。苏谨瘫坐在椅子上,腿里穴心夹得都是这人射进来的黏稠白腻,便冷了脸,拿赤裸在外的雪白足尖点他腰窝,反复数次,把人生生给点着了。
圣旨写了一半,苏谨碰了碰他的胳膊,便瞧见那笔尖猛地一歪,顿时便废了整张绢布。苏谨笑了一声,道:“朕还未说准你去做别的,你便将朕抛下不管了。姬大人,你这莫不是要抗旨不遵?”
姬益川回头看了他一阵,与那晕着浅红的漉湿乌眸对视片刻,罕见的叹了口气,将人抱着搁在桌上,唇舌交缠。二人亲了一会儿,姬益川将苏谨转过身去,伏在案上,露出两瓣雪白挺翘的嫩臀,又自一旁笔架上抽了一只柔软毫笔,蘸了几笔朱砂,抬高了苏谨的臀,道:“陛下不听话。”
“朕怎么不听话了?”苏谨笑吟吟地问,忽地便觉得一根异物捅进了女穴,面色骤地变了变,抿着唇道,“你塞了什么啊”
“陛下猜猜?”
姬益川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那只毫笔转了几转,只狠狠捅进那抽搐湿缠的嫣红女穴,用柔软笔头来来回回地扫弄着那微微张口的宫口。干涩毛尖迅速吸饱了自他女穴内流淌出的黏烫淫液,涨大数分,又携着数滴朱砂,将那汁水都一同搅弄得鲜红如滴血一般。这才又将那支毫笔微微抽出些许,沾着满穴滑腻淫汁,就着浅淡水红痕迹,在那雪白挺翘的臀丘上细细写起字来。
苏谨被他捅得眼前发黑,女穴一阵又一阵地抽搐,险些又泄了身子,射在那写了一半的绢布上。只是那笔很快又从他体内抽了出来,裹着满笔淫液,将犹带了朱砂的汁水写满了他的双股。
苏谨浑身都在发颤儿,被他按着身子,双臀上细细密密地写满了鲜红字痕,一直延到他微微汗湿的雪白腰窝。姬益川每写两笔,那混掺了淫液的朱笔便已经勾勒不出什么。他便面无表情地将笔一下捅进苏谨女穴内,粗暴钻顶几下,重新蘸饱了淫汁,再从之前断写了的那处继续续写。
苏谨趴在那桌子上,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对方手下的一方朱砚,又或是静静摆在砚旁的一只笔筒。不高兴了,便将那只细长朱笔粗暴捅进他嫣红滑腻的身体里,蘸饱他流出来的淫红汁水,在雪白纸张上写写画画。宫口被或轻或重地时时捅弄着,有时是一整根笔管直直插进来,有时又只是探进些许柔软毛根,卡着宫口的娇嫩软肉四处搔刮。折腾得狠了,他哭着留下几滴泪来,便安抚地停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