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贴心可靠的属下可供驱使。不若陛下再陪我一晚,我定然保证将裴将军安安全全地送出京城,平安活到老死。”
苏谨怒极:“你、你放肆!”
裴哲动作微微一顿,眯起眼睛,不辨喜怒地望向不远处盯着苏谨的祈长安。
祈长安毫不畏惧地迎上那视线,对他微微笑了一笑,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来,拂了拂袖上灰尘。颇为嚣张地扬了眉头:“裴将军想必是知道我的本事的,还望帮我美言两句,哄得陛下应下此事。”
裴哲眉头微微一跳,只走近他二人,伸手一抓,紧接一脚,便将祈长安整个人踹了出去,随后淡淡丢了一个“滚”字,将门一合,哐地一声,把人关在了屋外。
苏谨呆呆望着裴哲这一套行云流水,眨眼便将祈长安给囫囵赶了出去,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待转回神来,又想起自己惹了对方记恨,合该也与祈长安一起乖乖出屋才对。
他心中微冷,当即便朝屋外走去。
裴哲冷眼望着他,慢吞吞道:“你走什么?”
苏谨脚步一顿,背身昂着头道:“不是你叫朕走的么?”
裴哲沉默片刻,却如放弃了似的,微微叹了口气:“过来。”
苏谨微微一颤,倔强道:“你叫朕走朕便走,你叫朕留便留。朕难道是你手中的一只玩偶么,连半分自己的想法都没有!”
他话说到一半,嗓音里便已隐隐有了些许潮意。待到话完完整整地说完了,竟是带了几丝细微鼻音。裴哲将他拉进怀里,掰过脸来一看,果真是又被逼得流了一回泪,满颊都是温热水迹。
苏谨挣扎了几下,狼狈地自他手里挣脱出来,扯了袖子,默默擦面上泪痕。待到擦完了,便嘴硬道:“朕这便滚出屋去。”
“陛下这般行事作风,自己乐意就做了,可曾想过别人的想法?”裴哲拿拇指擦掉他眼角泪花,声音极缓地道,“就许你生得气,不许我也生一回气?”
“朕、朕只是”苏谨一哽,吸了吸鼻子,只觉得眼眶微酸,“朕恨透你了。”
“嗯。”
“可朕也喜欢你,喜欢得恨不得把命交给你”
“我听着。”
“慎之。”苏谨抓紧了他的衣袖,乞求地看着他,“朕不想做皇帝了,朕和你一起走,我们一起走了好不好”
裴哲垂着头看他,将他鬓边碎发别到耳后:“乖乖回宫里,只要你一日仍坐着皇位,这天下就仍是你的。”
苏谨失神片刻,颤声问:“那、那你呢”
“这全天下都是你的。”他亲了亲苏谨唇角,“我也是你的。”
苏谨微微一怔,凤眸微睁,登时抿着唇掉下泪来。他抱着裴哲,主动凑上去,探出一点儿舌尖,近乎渴求似的吻着。手指勾上腰间系带,轻轻一扯,便将衣物整件整件地脱下,踉跄着跌进裴哲怀里。
裴哲抱着他走到里间,将他轻轻搁在床上。苏谨便柔顺地分开双腿,躺在他身下,一点点地解身上衣物。雪白的肌肤一点点地暴露出来,裴哲低头亲着他的脖颈,将他嫣红娇嫩的唇瓣吮舔得微微濡湿。手指则摸进腿间娇嫩秘处,轻一使力,便将滑腻唇肉柔软剥开,露出微微肿胀的蒂珠,和黏腻吐液的穴眼来。
苏谨低哼一声,腰臀微微下沉,将那根抵在穴口的指头吞吃进去,用滑腻湿红的穴肉紧紧含吸。裴哲拿拇指抵住那嫣红如豆的女蕊,细细拨弄一下,随后将三指并拢,微微捅开那处紧阖穴眼,稍一使力,便滑进红腻润湿的穴内。湿漉漉的红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死咬着又夹又吸。腻滑稠热的黏液顺着手指抽离捅入的动作被裹带而出,顺着雪白柔嫩的臀沟汩汩流下。苏谨低低地喘着气,泄出一声微弱悠长的细鸣。
“慎之”他抓紧了身下软褥,不安地垂了睫,抿着唇难堪道,“快、快些进来,朕唔朕要你啊!”
他话说到最后,便被骤地顶进女穴的男根撞散,只余下一声如同裹了糖浆般的甜腻泣音。那抽泣声拉的极长,又慢慢地低弱下来,远远地传出去。待到飘至屋外,便只余下了含糊不清的微弱呻吟,勾引得人心痒难耐,只想破门而入,好好淫弄一番这低软声音的主人。
苏谨将腿勾在裴哲腰上,被那大力顶得几乎散了一身的娇贵柔骨。粗长烫热的性器捅进他滑腻湿软的阴穴,将那紧缠在一处的嫣红穴肉层层破开,只余下一枚湿漉漉的娇嫩宫口,含着黏稠清透的淫液,微微敞着滚烫的入口,下贱地贴住顶部的精孔,缓缓地吮吸不停。
裴哲捉着他的臀,只重重送了一回,撞进那腻软红穴里,如给荔枝去胞衣那般整个儿破开,捅得汁水横溢。又碾住那抽搐无力的湿软宫口,腰身微沉,压在痉挛不止的湿润红肉上,轻弄缓捅。洇红如胭脂般的嫩肉便汩汩地淌出汁儿来,很快便淫贱至极地流出一大滩湿液,将雪白柔嫩的双臀都沾染上一层滑腻水光。
苏谨低泣了一声,张开的双腿下意识地便痉挛起来。腿根儿处的雪白皮肉细微地抽动着,紧贴着裴哲的腰腹,被他身体传来的滚烫温度熨得微微发红。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