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怀好意地说,“路上开车要小心,死人可是没办法带岑萧回去的。”
“薛秋华你啊啊!”岑萧怒不可遏地喝道,然而薛秋华不过轻轻捻动他胸口细针,便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来。
卓肃双眼泛红,咬牙道:“薛秋华,我到之前,你不许再动岑萧一根手指头。”
薛秋华举起双手,“好,我答应你,你到之前,我不动他一根手指头。”
但是他不动,并不代表别人不能动。,
“你的心上人不许我动你,我便听他的。”
薛秋华站在床边,看着侍者捏着岑萧的下颌,给他灌药,又将银质细棒塞进他上下两个尿道中。侍者做完了他要求的事情,悄悄退出了房间。岑萧汗津津的躺在床上,他哪里都疼,却不是那种使人晕厥的剧痛,而是细细痒痒,仿佛羽毛扫过伤口一样的疼痛。
薛秋华亲了亲他的脸,柔声道:“宝贝,希望你的心上人,能快点来。”
被灌下去的春药药性爆发得又快又猛烈,仅是十分钟后,岑萧便像条鱼一样在床上不住翻滚,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自行纾解。他像个娼妇一般张开双腿,哭着求薛秋华进来,却被反复拒绝。胀痛的乳房此时也重新充满了奶水,因为乳孔被堵住,在乳包中晃荡着。
他浑身都渴望着大鸡巴能捣进自己的子宫,如果能将那肉囊捣得稀烂更好——然而薛秋华铁了心的要消磨他的意志,只是坐在一旁,一边吃水果,一边看他饱受情欲折磨。
岑萧浑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三个小时的。他恍惚听见薛秋华在笑,一边笑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期间他无数次想着索性死了算了,然而一想到正在向着这边飞驰而来的卓肃,他便又不舍得死了。
床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岑萧身上滴下来的血。被抓破的手,被咬破的嘴唇,在床单上磨得渗血的乳头,因为粗暴磨蹭而被细棒戳破的尿道。到了最后连薛秋华也看不下去,再度叫来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
凌晨2点15分,卓肃一脚踹开了房门。
岑萧却刚从镇定剂的药效中醒来,薛秋华正抱着他给他喂水。春药的药性还未消退,薛秋华稍微用得力气大一些,岑萧便哆嗦一下,不住地被呛到。
薛秋华看了眼时间,不禁叹道:“卓总,你这飙车的速度,每小时得有两百公里,才能这么快到吧,山路也敢这么开,真是不要命了。”
卓肃胸口不住起伏,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岑萧的手腕,将他从薛秋华怀里拽了出来。岑萧却痛苦地惊叫了一声,软软地任他攥着自己的手腕,连头都抬不起来。卓肃骇得手脚冰凉,连忙跪下,捧着岑萧的脸追问:“岑萧,你哪里不舒服?”
“大约也是没哪里不舒服,只是想要男人肏罢了。”薛秋华拄着下巴,笑吟吟地说道,“既然来了,卓总不顺便享受一回名流宴会的风味么。”
他指了指岑萧,“这位,可是今晚的王后。”
薛秋华说着这话时,侍者已经再度将房门关上。以卓肃的经验,可以判断仅是门外,便有至少三个持枪保安,更不要说从这里走到大门,还有多少障碍。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可一闯,但是带着岑萧
他只是一摸,便知道岑萧是被下了药。薛秋华一手抓着岑萧的另一只手腕,俨然是不打算就这么放两人离开的样子。
卓肃勉强扯了扯嘴角,答道:“薛导想怎么玩,卓某奉陪便是。”
“卓总真是痛快人。不像这家伙,浪得不行,还要装纯洁。”薛秋华顺手拍了把岑萧的屁股,拍得小人又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浑身像煮熟了的虾米一样通红。
“我知道岑萧喜欢卓总很久了。所以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岑萧和喜欢的人做爱,与不喜欢的人做爱到底有什么差别。”薛秋华道,“请卓总教教我。”
卓肃甩掉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脱下衬衫爬上床,将岑萧带到了自己怀里。
“岑萧,还能听到我的声音么。”怀里的小人软得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轻微地颤抖抽搐着,听着他的声音,轻轻点头,随之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声。无论这个人做过什么,总是能给他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安全感。
被卓肃抱着,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连岑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为什么哭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眼泪可以调出来。
“老大我好痛”他扒着卓肃的肩膀呜咽,“对不起,我”
“没事,”卓肃低声道,“你哪里痛。”
不需要岑萧说,他只消一看,便知道他哪里痛。温柔的带有安抚意味的吻落在破损的嘴角,落在手心的伤痕。虽然被薛秋华看着,他心里总觉得别扭,但是伤痕累累的岑萧总是能无限激起他的保护欲和情欲。他极尽温柔地以唇舌安抚着岑萧肉体上的伤痛,连着两个尿道都未放过。
细小的伤口被口水侵入,痛痒之余又有微妙的快感。岑萧被轻易挑起体内残存的药力,连着被过渡使用的阴道也再度润泽了起来。
以至于被卓肃的阴茎插入时,他甚至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