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冰雪聪明,美貌如花的女子,你居然羞辱我?
秦南一掌把作者君拍到墙上:让你不更新,老子都忘了!
作者君:···
☆、朕要的是
细长锐利的黑眸深不见底,楚新凉低首藏在黑影里的俊美侧脸,在烛火映照下Yin沉恐怖,冷魅红唇勾出冷冷弧度:
“楚新城派人杀害我母亲,处处置我于死地,陛下若助我夺得帝位,我愿将楚国半壁江山拱手相让。”
秦南终于俯首看那位名不经传的楚国九皇子,他纵使被绑擒,就连生命都掌握在别人手中,仍不乱阵脚谈判,眉眼间高雅冷魅,轻世傲物,不失王室威严体态。
如此高傲脾性懂得隐忍之人,难怪宋玉初会说他是未来君王。
侍卫搬来一把锦红椅子,做工极是Jing美,把手靠椅处皆渡了一层金色,雕刻着极细Jing美的花纹,以回纹绮铺垫,模样看起来豪华高贵。
秦南坐在楚新凉对面,斜靠着软柔椅子,闲适地翘起二郎腿,散漫的声音带着凝冷无比寒意:
“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朕没有兴趣。”
“不过···”秦南笑得Yin冷嘲讽,拉长了声音,居高临下看着楚新凉:
“你若是能找出那黑衣人,领到朕面前,朕可以考虑考虑。”
慵懒不屑的声音高贵冷艳:“毕竟他伤了朕的女人。”
楚新凉目光如炬,冷眸中不免有畅快坚定之色:
“给我三日时间,我必将此人领到陛下面前。”
秦南对他的忠心甚是满意,纤细如玉的手伸出食指勾了勾,便有侍卫上前来松绑楚新凉。
楚新凉得了自由,单膝跪在地上,拱手作辑:“谢陛下。”
秦南挑眉,手撑在座椅扶手,身体前倾靠近半分,孤傲细眸中微微笑弯,微有鄙夷:
“九皇子果然是识时务者之人,不过···”
清冷的声音又道:“朕要楚国半壁江山何用?”
修长的手指打了一个响指,奉先师眼神示意身后的侍卫,便有侍卫捧着长桌、笔墨纸砚进来。
秦南弓着身凑到楚新凉面前,两人之间隔着长桌,修长有力的手轻扣着桌面,‘咚咚’轻声作响。
“朕要的,是楚国整个江山。”
······
秦南从小木屋出来后,侍卫已牵了一匹马在门前等候,颀长的身影转身回看奉先师,长眉微皱,问道:
“那女人找到了吗?”
奉先师自然知道秦南所问之事,颔首恭敬答道:“臣派去的人去到时,已经人去楼空。”
“那女人果真在那里?”清冷的声音微微惊讶。
楚新凉早已落在他手中,只是派去的人来不及救与楚新凉同行的女子,那家伙太过狡猾,消失得无形无踪。
今日听得宋玉初说起那女子行踪,便派了人去,想来只是敷衍她的胡言乱语,不想她说的果真没错。
她居然有这等能力!
“是。”奉先师抬起的眼帘温和淡然,如天上闪亮的星,有着微微笑意:
“那女子容貌与皇后娘娘十分相似。”
秦南冷眼睨他:“国师真是无所不知啊。”
“那人慌忙逃走时,臣也是无意看到。”奉先师态度更为恭敬。
“朕怎么觉得国师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臣不敢。”
秦南冷哼,跃起上马,手拉缰绳,双脚轻轻夹马背,马儿便走缓慢走着,只听见淡淡的声音道:
“走罢,朕倒想看看,那位九皇子如此在三日之内将人领到朕面前。”
奉先师拱手相送,清冷月下,一身白衣迎风飘扬。
他回首淡淡看着小木屋,窗棂透着幽亮烛火,丑陋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面容,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月色下极美的半张脸,唇边荡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
在长乐宫中,跪着两位宫女。
一位年纪稍长,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年纪,长得明眸皓齿,端庄优雅,另一位看起来愣头愣脑宫女,水灵灵大眼睛惹人怜惜,两人跪在地上,手在衣袖里瑟瑟发抖,面容苍白无色。
宋玉初坐在软塌上,双腿盘膝,腰挺得笔直,她指着年纪稍长的宫女问道:
“她叫阿莲,那你呢?”
“奴、奴婢月莺,叩见娘娘。”月莺趴在地上行礼,不解娘娘平日对她视若无睹,今日会问题她的名字,简直把她吓一跳。
她行事规规矩矩,应是没有得罪娘娘之处,如此想着,颤抖地手才安分些。
“起来吧。”宋玉初心情不错,语气也轻快柔和不少。
两人松了一口气,等候吩咐。
宋玉初双腿动了动,侧身取来放在软塌上一卷奏折,似乎想着站起来,便又作罢,她看着那份奏折,略有为难:
“这是礼部送来的奏折,里面是这次陛下生辰宴会的名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