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得体,好听的声音就如清泉清澈的水,清新透亮。
秦南淡淡应了一声, 神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摆摆手:“下去罢。”说罢,转身走到床畔坐下。
见秦南对主人态度不冷不淡,宋玉初焦急挪动身体,伸手想要将主人拉到秦南面前,谁知那双手刚伸出去,就被秦南大手握住,他转头冷冷扫视周若怡,似乎不悦:
“朕让你下去,没听见吗?”
“主人,她是我主人。”宋玉初激动得语无lun次,一面握着秦南的手拉着要下床,一面被制止得一动不能动,小脸皱在一起,那模样就像要不着糖的孩子,让人既恼,又不得不哄着她。
秦南叹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转眸冷冷看向周若怡,周若怡这才屈身退下。
宋玉初哀切的目光紧紧看着周若怡渐渐远去的背影,命令的口气站起来道:“不许走。”
周若怡回身向宋玉初颔首致礼,迈着莲步退下。
秦南忍着风雨欲来晦暗的眸子,冷道:“朕让你起来了吗?”
他简直想掐死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宋玉初双手急切地抓住他的手,不舍望着周若怡出了门,关上门,急得直跺脚:“主人,她是周若怡。”
“那又如何?”秦南一把将她扯回来,看着她额头绑着的纱布,微微蹙眉:
“皇后是想让朕将她赶出皇宫吗?”
宋玉初不可思议睁大双眸,急忙摇头表心意,想起刚才周若怡所嘱托,果然不敢再说话,主人好不容易回宫,若是被赶出去,那就前功尽弃了。
秦南对她的顺从十分满意,嘴角邪魅冷笑,颇有兴师问罪之意:“方才皇后那样跑掉,朕还没有治你的罪呢。”
料想不到秦南会提起这一茬,宋玉初稍稍愣住,脸色轰地一声全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秦南原以为她会理直气壮地装作视若无睹,不想她是这般害羞别扭之态,心中的火气立即消了一半,皱眉嫌弃地指着她额头那层纱布:
“这是如何伤的?”
看到这个伤口,内心总觉怪异,像是是他所为似的,让人心情不悦。
宋玉初有些失神抚上额头,语结:“我···”她跑得太急,没看到前面有柱子,于是便把这颗脑袋撞晕了。
秦南等不到答案,拍拍他身边的床沿,叹息中有着无可奈何:
“坐过来,朕看看。”
宋玉初僵持着不动,双手合十挡在胸前,清澈又无辜的眼眸眨了眨,不知该不该执行这个命令。
秦南又不悦了,见她一副警惕的模样,好似他真会将她如何,好看长眉紧皱,冷傲声音问道:
“你怕朕又扑倒你?”
宋玉初清纯的眸色眨着。
“你要理解朕是个男人。”语气语重心长,似乎他不责怪于她,已是莫大恩赐。
宋玉初十分纠结:会,还是不会?
见她不为所动,秦南略带威胁性的拍拍床沿,力气过重,发出低沉‘啪啪’声音,长眉紧锁:“朕让你过来,没听见吗?”
宋玉初小小挪着屁股,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看得秦南眸色愈加冷了。
此时,明快的声音忽然响起:“美人姐姐,听说你···”
窗棂被猛地推开,一条修长笔直的脚肆无忌惮伸了进来,明快的声音在看清楚殿中之人时,生生卡住,他的身体进来一半,以怪异姿势僵住。
少年瞳孔灵动,微笑的眼眸透亮如晶莹水晶一般,扬起的笑脸露出整齐十颗牙齿,若是仔细辨认,可见还有细微颤动,尴尬得皱起眉,这副模样就像是偷情被人捉现场似的,令他名誉受损。
来者正是齐玲珑,只见他扬起一只手,朝秦南打了一声招呼:
“参见皇帝陛下。”
他说话的时候,悄悄将那条腿收回去,正准备转身跑路时候,殿中清冷威严的声音冷如寒冰:
“进来。”
齐玲珑的动作止住,出去是死,进去也是死,真真是印证古人说的一句话: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说这句话的人,真他妈的有道理了。
齐玲珑跳了进来,迅速关上窗户,没走几步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拱手作缉,恭敬声音朗声道:“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宋玉初看到有人进来似乎松了一口气,继而神色担忧看向齐玲珑,秦南对于他的出现感到甚是不悦,Yin冷隐晦眸色深沉可怕,冷得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臣听说皇后娘娘晕倒,一时情急闯了进来,请陛下恕罪。”
齐玲珑垂下头恭敬万分,眼角余光不断打量着二人神情,如今是早朝时间,陛下不去早朝,反而是过来探望皇后,莫不是他所教皇后的招数管用了,二人如胶似漆,他乃是一等功臣,所犯的小错便可忽略不见了,想着,腰杆也挺直几分。
秦南对他的话颇为赞同,冷眼看过来的眸色带着几分冷魅:“那朕便如你所愿。”
齐玲珑的心猛地一紧,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