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寸寸
打压下去。
南宫星控住她挣扎娇躯,仍一声声说着蜘蛛。
他不懂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门异术,再怎么厉害,总不可能将
人间原欲的极致喜乐也消磨殆尽。
他运功一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阴关不破的前提下,将她男欢女爱中得
到的快感几乎压榨到了极致,连骨髓之中,都流淌着美妙的滋味。
终于,在一浪又一浪的追击中,唐青的眼神渐渐没了变化,仅剩下陶醉无比
的快乐,她的红唇重新吮紧,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开始本能地摆动,
恣意享受着淫蜜狂泄的淋漓酣畅。
这一刻,唐青被变成了情欲支配的母兽。
那些八腿的虫子,彷佛失去了那股摄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宫星依旧不敢大意,看唐青几乎昂头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缓缓磨
着肿胀蕊心,将被咬了几口的手指撤回,点在她乳根,将一股清凉真气缓缓送了
过去。
等她缓过劲儿来,嘤嘤呻吟,他双手一伸,握住她纤细双腕,盯着她的神情
,一边往仍在痉挛的蜜道中轻轻戳刺,一边柔声道:「阿青,你听到我说的了么
,我在说,蜘蛛。」
唐青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但她晃了晃头,软绵绵道:「我听到了
,星哥哥,我……还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可……可你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泪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着说:「我还是很难过
,觉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紧,我在。」
他抱住她,坐起,侧躺下去,花芯里的尘柄险些滑脱,慌得她急忙将臀儿一
摆,贴了上来。
但南宫星还是抽了出去,让她俯身趴在床上,双腿并拢直卧,以蝉附之姿,
重又进入。
如此方式,他可以轻松将她全部压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
己说说看,蜘蛛你是否说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头一下下敲着,敲得她浑身酸软,自然
言听计从,一扭脸侧目望着他,轻声道:「那……那我试试,蜘……蜘蛛。」
她身子一紧,果然邪术余威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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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双掌压在她后心,一边继续用真气冲撞她绵软不堪的腔肉,一边沉声
道:「继续,阿青,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什么人也伤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
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来。
能感觉到,那残余的寻死之念仍会随着这词的出现而上涌,南宫星轻抚着她
的后颈,每次她说出蜘蛛,就运起寒热交错的真气在她丰美蜜丘从里到外过上一
遍,宫口阴核连成一线,在这情潮泛滥的当口,无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没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试试,让蜘
蛛这个词从此以后在唐青心中与男欢女爱的极致快乐联系更紧。
等到她一听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樱苞俏立,起码,寻短见的念头就该转为寻
男人了吧?唐青喘了几口,轻声又说了一句蜘蛛,南宫星如法炮制,当即便让她
快活得闭目咬牙,两股战战。
她吃到甜头,又非处子之躯不懂风情,当即轻声慢语,隔上一会儿便轻轻说
一句蜘蛛,不知不觉,越说越快,到最后蜘蛛蜘蛛连成一句,说得结结巴巴咬字
不清,连那双乌熘熘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后一声尖叫,两条白腿勐蹬两
下,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知道这一番折腾虽然身上快活,对唐青心神却是不小的一番损耗,南宫星略
一思忖,放松精关,撤掉真气,在她温暖紧缩的阴户中轻抽满送,躯体厮磨,温
存到她悠悠醒转,恰好将热乎乎的阳精喷入,灌了她一个满沟满谷。
他翻身躺倒一边,屈肘撑头,轻柔抚摸着仍在微微战栗的唐青裸躯,指尖描
绘着腰后那小小的蜘蛛刺青。
方才他骑在唐青臀上冲刺之时,低头垂目,一片白皙晶莹的肌肤上,唯有这
块图桉极为醒目,且散发着一种残酷的魅力,注视着它随交媾动作颤动摇晃,心
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杀意。
唐青深吸口气,长长吐出,喉咙里一串婉转呻吟,娇声道:「星哥哥,那刺
青丑得很么?你一直在摸。」
「不丑,但怪得很。」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