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射?”
“都坚持不住了,您饶了贱狗吧”
“只能选一样。”
韦航想都没想便道:“求您别蹭贱狗了”
景铭满意地把脚移开了,说:“你要是选了另一样你今天就没机会射了,起来。”
韦航如蒙大赦,腰酸痛疼地重新跪好。景铭拉开裤链,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戳到他嘴边,“随便你怎么撸,我射之前你不准射。”
韦航干脆就没碰自己的性器,只一丝不苟地舔弄着主人的圣物。直到景铭射了他都没碰一下,景铭问他:“你还想射么?”
“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依然挺翘的阴茎,把脚往前一伸,恩准道:“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半个月以来,韦航终于获准释放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景铭的腿,喘息着感叹了句:“狗狗太幸福了。”
大约是这会儿折腾出一身汗又吹了冷气,转天韦航有些热伤风,幸好是回程,人也没发烧,景铭说:“多喝点儿水,先别吃药。”
下午候机时,景铭允许他靠在自己肩头睡一会儿,可他睡不着,总动弹,景铭无奈道:“你到底难受不难受?”
“狗狗头疼。”韦航可怜兮兮地说。
景铭看看他,说:“躺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韦航一听连连摆手,“不用了,主人。”
景铭知道他准是觉得受不起,笑道:“我能玩你,也能照顾你,过来。”
“主人”韦航仍有些犹豫。
景铭不笑了,“过时不候,三、二”“一”还没念出口,韦航已经侧身躺下了。景铭真想给他一巴掌,低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就是贱?好商好量不行,非得看脸色。”
韦航瘪瘪嘴没吭声,老实地闭上眼睛,享受主人难得的“伺候”。后来他还真睡着了,直到准备登机才被景铭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