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什么时候,直接搂了她道:“你一去这许多时候,可知为夫在家中枯等想念。”
成烟罗环住秦翊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我也想着你,紧赶慢赶的往回跑,险些叫成庆都受不住。”
秦翊一个公主抱将成烟罗抱起,紧走几步到了床边,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上,手一勾,便将轻纱床帐放下。
接着便是一室的春色。
折腾了许久,成烟罗将被子裹在身上,再不放秦翊胡闹了。
秦翊叹了一声:“原想娘子能补偿于我,谁知娘子这般狠心绝情。”
成烟罗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秦翊便越发的情动,只是他也知道成烟罗赶路实在疲累,不好再闹她,便搂了她到怀里:“行了,不闹你了,先睡一会儿。”
成烟罗闭上眼睛,枕着秦翊的胳膊入睡,迷迷糊糊间道:“曹太后把玉玺偷了与我。”
秦翊拍着她的背:“长安城已被赵诚的大军攻破。”
呃?
成烟罗猛然间坐起:“这般快?”
她记得前一世长安城破并不是这个时候,似乎比这时晚上一个来月的。
秦翊叹了一声,又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些官员富商实在可恨,赵诚攻城之时,是这些人开了城门放赵诚的军队进去的。”
成烟罗才忆起前世也是这般,那些久沐皇恩的大臣在危难之机不思报国,反倒大开城门迎反贼进去。
若不然,凭着赵诚那些人想攻破长安城墙,只怕并不容易。
想到元康帝,想到曹太后,还有长安城的百姓,成烟罗突然间就有些悲痛起来。
她自嘲一笑:“这倒也并不奇怪,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我却没想到我这般黑心黑肝的人也会伤心。”
她抹了抹眼角,抹到一丝shi意:“我竟然还有泪?”
秦翊伸手搂住她:“哪个说你黑心黑肝的,你很好,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便是……便是真做了什么,我也与你一起担着,总归,我守着你,看着你,总不叫你做出无可挽救的事情。”
成烟罗勾了勾唇,泪中带笑:“如今想想陛下其实,其实他对我也不错,可惜了,他并不适合为君。”
“别想太多。”秦翊顺着成烟罗的头发:“好好的睡一觉,等你醒过来咱们再商量今后如何?”
成烟罗点头,过了一会儿就在秦翊怀中沉沉睡去。
秦翊等她睡着了,这才披衣而起。
他站在屋中,衣领大敞着,头发披散在身后,颇有一些潇洒不羁的味道。
从屋子里拿出那个日记本,秦翊便开始记录。
等到成烟罗再次醒过来,秦翊正守在床边拿了一些公务在批阅。
成烟罗坐起身,就看到秦翊穿着宽袖的衫子,衫子系的松散,从衣领处就可以看到诱人的锁骨,以及一些莹白肌肤。
他在翻看公文的时候,袖子滑落,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
在点点烛光映照下,倒真是美人如玉,引人暇思。
成烟罗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把那些杂乱的念头驱逐出去,这才披了衣服下床。
她转过身将玉玺拿出来:“这便是玉玺了,曹太后与我,并且叫我带成庆走,只怕早就想到会有城破的一日,也知道皇族这次能够存活下来的也不多,她与我这些,应该是有意叫咱们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是如何想的?”
秦翊放下公文看向成烟罗。
成烟罗拉了把椅子在秦翊身旁坐下:“我也有这个意思,毕竟如今许多路诸侯,我们想要起事,总得有个名目吧,毕竟,我们可是冲着一统天下而去的,总不能也跟那些反贼一样,一声不吭就造反吧。”
秦翊点头:“名正则言顺,名不正,则天下不顺之。”
“成庆是圣祖爷正经的血脉,而且又年幼,完全可以掌控,只是将来便是,便是一统天下之后,我也想留着这个孩子,给他一个逍遥侯之类的爵位,总归不能叫他没有结果。”
成烟罗把自己的打算讲出来:“且咱们现在有玉玺在,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到外头有柳飞毛的声音传来:“四牛,七娘,刚传来消息,大梁那边也派兵想要攻打长安,是打着为元康帝复仇的旗号来的。”
“哼!”成烟罗冷笑一声,拍桌而起:“来便来了,怕什么。”
她回身换好衣服推门而出,就见柳飞毛站在院中等着。
她对柳飞毛道:“去寻谢先生、宋先生几人过来,咱们要商量大事。”
柳飞毛满脸的兴奋:“好,我这就去。”
片刻功夫,得到消息的谢玉宁、宋启、高秀秀、铁柱等人齐齐赶来。
见天成烟罗,宋启就直问:“七娘,长安城破,你有何打算?”
谢玉宁也看向成烟罗。
铁柱更是大声道:“姐,咱也造反吧,造了反,姐你当皇帝咋样?”
成烟罗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