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整个宫殿都知道该隐把她带回来了……但是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封锁了消息,故意散布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我没事,你也不用骗我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已经后退到退无可退了,该隐终于收敛了笑意,认真的审视了她一下,“小姐,我需要和你做一个交易,你只需要留在我的宫殿里,哪里都不要去,瑞吉儿会安排好一切。”跟在他身后的女仆微微欠身。
“小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可以做到。”他挥手把女仆赶了出去,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夜晚了,他穿着一件同样看上去精致的睡衣,露出来大片的胸膛。
梵优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胸口处,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什么要求都可以……吗。”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直白了,后者微微直起身子,不着痕迹的整理了一下睡衣,她遗憾的收回目光,再次看上该隐那张堪称完美的脸,“我,我帮你这事,但是……”
该隐似乎是怕她拒绝,赶在她之前开口,“小姐,你的要求可以尽情提。”她一下子放了心,那就是说提多少个都可以了,“你好像和艾尔有点关系,可以告诉我一些他的事吗?”她被当着艾尔的面带走的,也不知道艾尔怎么样了。
该隐似乎有些不悦,但是良好的礼仪让他隐忍了下来,“艾尔,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他的真实姓名,是阿卡拉德的禁忌,我还不能告诉你。”他回答到,“他在一千年前就失踪了,我也是十几年前才知道他跑去了人类世界,而且似乎……他失去了一些记忆。”
艾尔没有记忆,这件事她也知道,和艾尔生活了十多年,在小时候她问艾尔从哪里来时他只会回答不知道。
“我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因为他……对于阿卡拉德来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该隐见她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胸口流连,他不动声色的把胸口的睡衣拉的更紧了一些,“小姐,还有什么事吗?”梵优觉得自己想在牡丹花下死了。
她提出了一个非常无理的要求,而该隐居然真的答应了,这让她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躺在房间里那张华丽的大床上,拉紧的睡衣还是被解开了,上半身的部分都被扯开,露出线条流畅完美的胸肌和腹肌,梵优坐在他的身上,手法极其下流的揉弄着他的胸肌,时不时还用拇指拨一下他的乳头。
她本来不确定,但是一看他被触碰到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发现,他也绝对接受过调教,那对乳头的大小看上去就十分淫荡,而且他的反应……“该隐,碰这里很舒服吗?”她进入了上位者的角色,用那种命令一样的强硬语气问他,“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了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他脸上的表情有了裂痕。
“小姐,今晚先尽早休息好了……”他似乎感觉到了危机,又暂时不得不留下她不能动手,只能急切的想要逃开,可是她手上微微用力,抠弄了两下他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让他软了腰一下子重新躺了回去,紫罗兰般的双眸看向她时满是震惊。
“该隐殿下,既然我答应了你就肯定会做到,答应我的事情也不可以半途而废吧?”她压住该隐的双腿,变本加厉的揉弄着他的胸肌,“如果殿下不愿意,现在就杀了我也可以。”她好像知道了该隐目前绝对不会对她动手,在他失去耐心之前,艾尔应该会找到她。
果然,该隐只是闭了闭眼,并没有突然杀了她,“小姐,请快点。”只是这样多少有些无趣,她一边矮下身,一边问他,“你需要我留在这里,又让我什么都不做,是为了做什么?而且……你的身体很奇怪。”她对艾尔的身体反应很了解了,可是让她奇怪的是,该隐的身体也在她的触碰下反应的很快。
“……为了,防止提亲。”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看上去他的礼仪就要被他咬碎了,真是难得的失礼的样子,“那么……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接下来,她听见了让她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崩塌的事情。
血族的生育率一直很低下,纯血的血族不论男性女性都可以怀孕,但是结合生下来却有可能是死物,血族和人类可以通婚,生育稳定但是又只能是半血,而这群看中血脉传承的腐朽的吸血鬼又对半血嗤之以鼻,以至于他们的老巢里虽然还是纯血贵族占主城,可是城外基本上都是半血的天地。
而双性的吸血鬼,是可以稳定生育的血族,艾尔是这近千年来唯一一个适龄的双性的血族,还拥有始祖血脉,所以他从小被作为……血族的生育机器培养,只为适龄的时候和合适的贵族通婚将他的血脉传下去。
只是千年前他就失踪了,这项任务就交给了同为王子的该隐,虽然他的血脉里只有很少一部分始祖血脉,但目前为止他也只能被迫代替艾尔接受那些为婚配做准备的练习,日复一日的调教开发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淫乱了起来,身为尊贵的血族的摄政王,这件事大概没几个人知道。
他小时候刚被送到偏远的地区历练时……还发生了一件除了他以外没有人知道的事情,这大概是他这漫长的生命里最不堪回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