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影响到他日常的办公……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沉沦下去会堕落成什么样。
“嗯……”靠着剑柄在臀缝的摩擦,他自己套弄着肉棒高潮了一次,只是这点快感杯水车薪,他仍然不觉得满足,反而越来越空虚了起来。
该隐想着那些仆人的要求,靠在床头打开双腿,剑柄上沾满了他的体液,他学着那些仆人的动作,将手指缓缓插进了后穴,那穴松软温热,违背他的意识疯狂的蠕动起来,将他自己的手指都咬的死紧,穴肉收缩着吮吸着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被药物放大的快感顿时让他抽搐了起来。
只是手指还不行……他开始渴求着更多的东西,草草用手指抠弄了两下就抽了出来,剑柄抵在穴口上让他紧张的收缩了两下穴肉,冰冷的剑柄缓缓撑开穴口,送入他的体内,花纹剐蹭着穴肉,碾过他的敏感点。
该隐已经软瘫了下来,一只手扶着剑,一只手揉上了自己的胸口,那两颗乳珠红肿的胀的很大,看上去就像是女人的乳头一样,“嗯……”他轻轻捏住一侧的乳头,肉穴也随着瑟缩着,“连这里都……”他自言自语着,那些仆人说下一次就要开发完全了……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样子。
剑柄逐渐全部没入,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止了那阵痒意,他手腕转动着握住露在外边的一点剑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剐蹭着敏感的穴肉,快感冲刷着理智,痛感爽感交织着,侵蚀着他的神经。
很快他就用后面高潮了起来,令人颤栗的快感蔓延全身,该隐瘫软在床上,下身的液体顺着剑柄流向剑身,他闭上眼挥了挥手瞬间清理了这片狼藉,等待着明天即将到来的新的折磨。
隔天一大早他就被叫醒,后穴里隐隐传来痛感,大概是他昨天用剑柄还是太过分了一些,幸好血族的自愈能力很强,该隐没有带护卫,把一些事情交给了女仆后只身前往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哪里有一个很小的木屋,打开门后就是通往底下的地道。
早已等候多时的仆人毕恭毕敬的冲他行礼,却不敢抬头看他,也是,天天对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这群仆人也是惶恐不安的,对他们都是一种折磨。
“殿下,今天是作为实践的训练,请您躺在这里。”两个仆人打开了一个箱子,他忽略了箱子上侮辱性的词汇,任由其他仆人上前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折叠好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今天做什么?”他皱眉看着箱子内部的结构,他感觉今天一定不会好过。
“大殿下,这是……这是必要的过程。”仆人吓得一抖,她们其实都带着面具,他也看不清这群仆人的脸,只是他的发问依旧让她们吓得快要跪下,该隐闭了闭眼,躺在了略微狭小的平面上,“殿下恕罪。”她们鞠躬,随后低着头伸手摆弄起他的身体。
头发被女仆编成不碍事的样子,他被稍微扯下去了一些,平面上的束缚带勒住了胸腹,将他固定住,脖子上也被扣上了一个项圈,扯着他让他不得不仰着头,手脚被吊起来形成了一个张开双腿的姿势,臀部悬空的感觉有些怪异。
那些仆人又拿来了一些东西,在他的乳头上夹了两个夹子,肿胀的乳头有些刺痛,但是还可以忍受的程度,“殿下,这些是让你放松的药。”一个仆人将沾满了药物的软刷举在他的眼前让他看了下,“请务必享受这些,殿下。”她低声说到,用软刷将药涂在他的乳头上,穴口周围和疲软的肉棒上也涂的仔细。
开始是微凉的感觉,他很快感觉到了异样,一股燥热传遍了全身,“殿下,这是今天提供的血液。”另一个女仆拿来了一小杯鲜血,他几乎闻得到其中那加了料的药物的味道,像往常一样,那杯鲜血被灌进了他的喉咙里,体内体外都是一阵燥热,快要将他逼疯。
“那么,该隐殿下,我们五个小时后来将您带回来。”仆人再次行礼,将箱子合了起来,他终于发现了这个箱子的构造不同,他的臀部正好卡在了那个洞里,他的嘴正好暴露在另一个小一些的洞处,他即将要面对什么不言而喻。
很快那群女仆拉着箱子不知将他带去了哪里,他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那种熟悉的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身体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有了反应,后穴分泌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他感觉到属于男性的手掌拍在了臀肉上,随后便是下流的语言调笑。
“好久没等到了……今天的看上去挺骚,还没人碰就湿了。”那只手揉捏着他的臀肉,用力掐着掰开,穴口被拉扯着微微分开,“瞧瞧,都流这么多了,我先试试它。”那人在他臀上用力一拍,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嗯?怎么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那人询问着,“嘶……听上去怎么像……该隐大殿下的声音?”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们说出来,该隐一下子紧张的收缩起后穴,“怎么可能,别说笑了,该隐殿下也是你能想的?”他们似乎互相打了一下,那人讪笑了一下,“该隐殿下不会那么淫荡的……”
那些人打消了这个念头,专注于眼前的玩具上,就着他因为药物流出的水伸进了一根拇指,抠弄着穴肉,穴肉瑟缩着还没承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不禁被抠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