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放纵壁xue/轮jian/自慰/言语侮辱/成瘾/失禁
这是该隐刚刚代替了失踪的赛涅接受调教的第二个月。
他的身体因为加了药物的血ye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还年轻的摄政王表情管理不太到位,以至于脸上Yin沉的模样吓坏了欧诺米亚宫的女仆们,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所有仆人拖出去杀了,该隐确实散发着低气压,吩咐所有仆人今晚不许到他寝宫这层里打扰他。
过去几百年该隐的情绪一直很稳定,这样子发火还是第一次,那群女仆连连应是退回了仆人该在的地方,很快他这层就没了人,该隐这才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就脱了力的靠着门滑坐在地上,脸上迅速泛起红晕,身体里逐渐生出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折磨着他的自制力。
“药……血……”他伸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抓出一条条红印,又在下一秒愈合消失不见,他起身跌跌撞撞的摔在了床上,今天的血ye已经喝完,骨血沸腾着得不到安抚,他只能从别的地方转移这快让他崩溃的感觉,“哈……”该隐喘息着抚摸上前端,疲软的rou棒无论怎么抚弄也没有感觉,反而是后xue里的痒意越来越强烈。
都是那些药物的效果……他突然展开羽翼,洁白的羽毛掉落下来两根,一阵白光闪过,他手中多了一把剑,该隐看了下自己羽翼化成的武器,闭了闭眼把剑柄伸向屁股后面,剑柄上的纹路生硬繁复,凹凸不平的剐蹭着他的tun缝,没两下他就感觉自己硬了起来,后xue也开始漏出点ye体。
都是那些药!他自暴自弃的坐了起来,将剑柄垫高抵在会Yin处,自己扭着腰前后磨蹭着,剑柄上的花纹刺激着他,只是没有插进去,他还是觉得后xue里发痒着,像是有东西在啃噬着,要他在里面塞进什么东西。
该隐从来没怎么欲望做这种事,只是这短短的两个月里他的身体被开发出了敏感带,连带着还会影响到他日常的办公……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沉沦下去会堕落成什么样。
“嗯……”靠着剑柄在tun缝的摩擦,他自己套弄着rou棒高chao了一次,只是这点快感杯水车薪,他仍然不觉得满足,反而越来越空虚了起来。
该隐想着那些仆人的要求,靠在床头打开双腿,剑柄上沾满了他的体ye,他学着那些仆人的动作,将手指缓缓插进了后xue,那xue松软温热,违背他的意识疯狂的蠕动起来,将他自己的手指都咬的死紧,xuerou收缩着吮吸着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被药物放大的快感顿时让他抽搐了起来。
只是手指还不行……他开始渴求着更多的东西,草草用手指抠弄了两下就抽了出来,剑柄抵在xue口上让他紧张的收缩了两下xuerou,冰冷的剑柄缓缓撑开xue口,送入他的体内,花纹剐蹭着xuerou,碾过他的敏感点。
该隐已经软瘫了下来,一只手扶着剑,一只手揉上了自己的胸口,那两颗ru珠红肿的胀的很大,看上去就像是女人的ru头一样,“嗯……”他轻轻捏住一侧的ru头,rouxue也随着瑟缩着,“连这里都……”他自言自语着,那些仆人说下一次就要开发完全了……他到底会变成什么yIn荡的样子。
剑柄逐渐全部没入,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止了那阵痒意,他手腕转动着握住露在外边的一点剑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剐蹭着敏感的xuerou,快感冲刷着理智,痛感爽感交织着,侵蚀着他的神经。
很快他就用后面高chao了起来,令人颤栗的快感蔓延全身,该隐瘫软在床上,下身的ye体顺着剑柄流向剑身,他闭上眼挥了挥手瞬间清理了这片狼藉,等待着明天即将到来的新的折磨。
隔天一大早他就被叫醒,后xue里隐隐传来痛感,大概是他昨天用剑柄还是太过分了一些,幸好血族的自愈能力很强,该隐没有带护卫,把一些事情交给了女仆后只身前往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哪里有一个很小的木屋,打开门后就是通往底下的地道。
早已等候多时的仆人毕恭毕敬的冲他行礼,却不敢抬头看他,也是,天天对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这群仆人也是惶恐不安的,对他们都是一种折磨。
“殿下,今天是作为实践的训练,请您躺在这里。”两个仆人打开了一个箱子,他忽略了箱子上侮辱性的词汇,任由其他仆人上前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折叠好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今天做什么?”他皱眉看着箱子内部的结构,他感觉今天一定不会好过。
“大殿下,这是……这是必要的过程。”仆人吓得一抖,她们其实都带着面具,他也看不清这群仆人的脸,只是他的发问依旧让她们吓得快要跪下,该隐闭了闭眼,躺在了略微狭小的平面上,“殿下恕罪。”她们鞠躬,随后低着头伸手摆弄起他的身体。
头发被女仆编成不碍事的样子,他被稍微扯下去了一些,平面上的束缚带勒住了胸腹,将他固定住,脖子上也被扣上了一个项圈,扯着他让他不得不仰着头,手脚被吊起来形成了一个张开双腿的姿势,tun部悬空的感觉有些怪异。
那些仆人又拿来了一些东西,在他的ru头上夹了两个夹子,肿胀的ru头有些刺痛,但是还可以忍受的程度,“殿下,这些是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