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人高的箱子、箱子打开着,冲着性欲处理器k3的方向。
高贵的首席管家有着s级文明的基因序列,容貌精致俊朗,耳边像是鱼鳍一样的器官泛着神秘深邃的光晕,让他看起来像是九天之上的惑人妖邪;可这人又比性欲处理器k3在母文明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漂亮、英俊得多,那是种来自基因进化程度的绝对压制。
管家大人听到性欲处理器k3的称呼,平易近人地笑笑,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高贵的手指了指自己脚边的箱子。
它是得钻进去的,性欲处理器知道。
于是它赤裸着,直立着,保持着这样性器官毫无遮挡的姿态,走到了门口,与比自己高上半寸的布里亚伦·海文大人的目光交错,就这样,直直地跨进了那个箱子里,抱膝蹲下。
——作为家具的礼节,它应当爬进那个箱子。
箱子在性欲处理器k3的头顶上合上,带走了所有的光亮。
——这样的体验、被当做个纯粹的物件清洗和搬运,是太久没有经历过了吗,它竟然久违地感觉到了屈辱。
性欲处理器k3在黑暗之中用右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里面翻涌的、陌生的情绪。
它很久没有感受到过屈辱了,就像很久没有觉得愤怒过了。这些都是性欲处理器不该有的情绪、在漫长的过往之中,被性欲处理器k3埋葬了很久。
它哪来的资格去觉得屈辱、去觉得愤怒呢?它来自一个走偏了的e级文明,如果不是意外,早就该像恼人的蚂蚁一样、被超星系团的定因炮一炮轰灭。
为执政官装载性玩具的箱子平稳地移动、平稳地停下。
性欲处理器k3听见布里亚伦·海文的声音:“执政官大人。”
然后是舱门打开的声音。
箱子又一次动起来,性欲处理器k3的前胸因为惯性在箱壁上撞了一下;然后箱子又停下。
性欲处理器k3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它也很快意识到,逼着自己松开。
“执政官大人,性欲处理器送到了。”是布里亚伦·海文的声音,他只称呼自己带来的箱子里是个“性欲处理器”,甚至没有带上代号。
他一向如此,也无可厚非,对于执政官和管家来讲,要用哪个性欲处理器,或许只是今天穿那件衣服一样。
接着,时隔15年差2天,性欲处理器k3终于又一次听到了它的所有者的声音。
执政官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嗯。”
性欲处理器k3在箱子里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不论听多少次都还是一样,明明是模拟人型的发声器官发出的声音、是和这艘星舰上的大多数人一样的宇宙通用语,但执政官发声的瞬间,所有人都会立刻意识到,他是执政官。
——是比这个世间所有生灵,都更高位阶的存在。
……是性欲处理器k3,本该一眼都看不到的存在。
水淹过蚂蚁洞的之后,活下来的蚂蚁应该感恩吗?
感恩人类灌下的不是滚烫的铁水、感恩顽皮的孩子没有胡乱地踩死幸存的它?
如果灭顶的水灾不是人类的恶戏、而是自然地规律、是蚂蚁的没有在大雨来临前搬完家呢?
……人类若是因觉得蚂蚁有趣、可爱,带回家饲养起来,每日喂养、免去它日晒雨淋、天灾人祸的危险和辛苦,蚂蚁又应当如何?
性欲处理器k3跪在地上,垂着眼,深深地吞入了被他舔湿、逐渐硬起的性器。
它不需要抬头,便知道执政官的视线此时正投在他身上,带着点好奇的、探究的、居高临下下的视线。
那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感知,那是执政官,性欲处理器k3的手册上记载着这样的知识,“他的视线停驻本身就具有【意义】”。
性欲处理器k3曾经是很有天赋的修者、转行做了执政官大人的飞机杯后也学得很认真。仕奉的课程它反复修过,修到满分才停止。
它的口活儿应当是好的,即使它的种族没有带来任何额外的性技巧和功能、它也学到了能被教授地最好。
但那根性器、就在它的口腔里,也一点点地硬起来,但反应着实说不上喜人。
性欲处理器k3的额角冒了点冷汗,随着它努力的仕奉、空气变得紧张,它感觉到了执政官的不耐烦。
“停下吧。”
执政官说,然后转头问身边的管家:“纪录核查过了吗?”
性欲处理器k3乖巧地停下,垂着头,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看着自己膝盖前面的地板。
——它被想起来、被带过来、在管家大人的注视下、被审视着、跪在地上给执政官大人口交,原来是因为那个可笑的纪录。
“核查过了,确实是保持至今的纪录。”管家恭谨地回复,语气带上了点迟疑,“只是,那时候您刚固定实体不久,也未必……”
性欲处理器k3想,是啊,那时候那个可笑的纪录,肯定是不作数的。毕竟那之后,执政